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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智子讓我會日本。”森清把李晨抱到了床上,皺著眉說。
“工作上的事吧,那你就回去吧,我可以照顧自己和寶寶的。”李晨摸摸自己半乾的魚尾。
“不是這件事,我的曲子還沒創作完成,只差一點點,我還是不滿意。”森清拿了浴室的浴巾給李晨擦魚尾。
“要不要再去一次海上,你應該出去走走,而不是每天悶在家裡。”從海上回來後,得到靈感的森清就把自己悶在家裡搞創作,幾天幾夜的不眠不休,現在的森清就想非洲的難民一樣的落魄。“起碼你也要去洗洗澡,好大的味道。”李晨皺著鼻子。
森清被李晨催促著進了浴室,在浴室裡,寶寶扭扭小鼻子,臉色也臭臭的,“爸爸,臭臭。”森清苦笑的看著拒絕他碰觸的小東西,“爸爸就洗澡好不好?”寶寶躲的遠遠的,潛到水下看著森清。
李晨自己拿了毛巾擦著魚尾,忽然他豎起耳朵,遠方傳來激昂的鳴叫,很熟悉很熟悉,是熊的聲音,有新的雄性在挑戰熊的權威。
不一會,浴室內的森清聽到極細的聲音,逐漸的高揚直到消失,他知道那不是消失,是人的耳朵不可能在捕捉的聲波,聽力範圍的聲波再次響起,像泉水低落玉盤的聲音,急急切切,而後低沉悠揚綿延不絕,直到再次消失,忽然,像金剛鐵馬,戰鼓雷鳴般的響起,越來越響,越來越響,屋子都在震顫,森清幾乎站不穩,忽而一個上揚的高音,戛然而止,啪的屋內的玻璃製品全部碎裂,噼噼啪啪旅館內的電線一陣的火花四濺,然後結束。森清被最後的高音震的耳朵暫時性失聰,他看著寶寶,卻聽不到聲音。
李晨可以說是幫了熊的忙,幫他打敗了挑戰者贏得了鯨群首領的地位,遠遠的告別後,室內一片狼藉。整個旅館都在震顫,室外警笛聲長鳴,旅館內的人爭先恐後的逃了出去,好像裡面還引起了火災。李晨看看自己還是魚尾的尾巴,急忙喊森清。
過了很久,森清搖搖腦袋,聲音一點一點的迴歸,他急忙拎起水中的寶寶,用浴巾給寶寶包了魚尾,跑進室內塞給李晨,李晨對著他大喊大叫,可是他聽不大清。急匆匆穿了衣服,用被子把李晨和寶寶都裹了起來。
李晨看森清的樣子可能是被震的聽不太清周圍的聲音,森清抱著他的時候,李晨用一隻手環住森清的脖子,大大聲的在森清的耳邊說,“走後面的門,左拐,下樓梯,從地下室出去。”
森清感受到軟軟的,涼涼的唇碰觸到自己的脖子左側,恍惚間,按著李晨的話出了旅館,旅館的前面已經是排滿了人,警察還拉了警戒線。旅館的三層一個房間著火,可能是剛剛的震動讓電線受損,引起的火災。
“快走,前面都是警察!”李晨沒有護照,沒有身份證,這個時候就怕見的就是警察。旅館的後面是一個巖壁,樹立在海邊,下面就是大海。森清帶著李晨上了崖壁,眼看著有警察朝著旅館的後面走來,李晨大聲的攀在森清的耳邊,“把我放下去。”森清搖搖頭,“後面是警察,我沒有護照,還沒有身份證。”森清看看李晨,“下面都不知道怎麼樣。”
“我知道,你放心把我放下去。”下面是很深的海水,直接跳下去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把我放下去,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看著已經出現的警察,森清把李晨和寶寶一齊朝著大海扔去,李晨抱著寶寶,一手剝開身上那個的被子,再入水前掙脫了身上的東西,潛到海底帶著寶寶離開了懸崖。
警察看到了懸崖邊上的森清,以為他收到了驚嚇,他們給森清披了一個毯子,護送著到了旅館的前面,森清看著眼前的人,還是聽不太清楚,醫生過來,對河森清檢查一下,圍著他的警察就散了,一個女性警員把森清送上了一輛救護車。
這次海邊的震感較為強烈,市區也多多少少的感覺到了。“老大,地震!”項籬跑進了辦公室,風逸安然的拿著一串項鍊看著,項籬看到風逸這麼安然,為自己的毛躁而臉紅,“那個,我以為是地震呢。”震感只有瞬間就停止了。
風逸摘掉手中的白手套,“是地震又能怎麼樣。”風逸站起來,“這些都是價值連城的十四世紀的古董,這幾天安排儘快脫手,這些東西在美國文物法裡面可是禁賣品。”
“是。這東西能值多少錢啊?”項籬對這種閃閃發光的東西沒什麼感覺,在他眼裡除了美鈔,就是英鎊,那才是硬通貨。
“這個你親自去,經手你才知道這裡的東西的價值。”風逸走到了項籬的身前,“儘快脫手,資金匯到我指定的賬戶。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