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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斷了斷了!」我慘叫。我發誓這是比我看過的最恐怖的恐怖片還要恐怖一百倍的恐怖畫面。
「白痴。」陌釋鄙視地斜睨我一眼。「還這麼軟,怎麼會斷?」
呃,他這麼說也沒錯,可是……恐怖就是恐怖啊……
「反、反正你別再洗那裡了,沒洗透也不要緊,等我回去之後我自己洗……」我乾巴巴地說。
「嗯。」雖然是這樣應聲,但陌釋並沒有收手,而是把拇指往下滑,不曉得是要滑到哪裡去……
「喂!你又在亂碰什麼?」我簡直抓狂。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傢伙根本不是在做什麼清洗,他就是成心在玩弄我的身體!報復我是嗎?就因為之前被我多問了幾句?
「你有毛病啊?」
我撲過去捉住他的胳膊,低吼:「那不就是個殼嗎?又不會痛不會癢,一點反應都沒有,有什麼好玩的!變態,你有戀屍癖啊你?」
被我這樣罵,陌釋卻沒有像我以為的那樣把我抓起來一頓海扁,反而撩起唇角陰陰一笑,無比詭異……
「也對。」
說話時,他唇邊還掛著笑,笑得我毛骨悚然。「沒有反應的東西,玩起來確實少了點樂趣。要玩就玩有反應的,你說是不是?」
「……」根本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麼意思,我茫然地瞪著眼,下一秒就看見他伸出手,猝不及防地圈住我的腰,把我一下子攬進他懷裡。同一時間,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壓住我的身下……
我愣了大約三秒半鍾,才「哇哇」怪叫著蹦了起來,往後連跳好幾下。
「你搞什麼?」我像看怪物似地瞪著陌釋,下意識地又退了兩步。「你發什麼神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情人之間該做的事。」陌釋回道,是那麼想當然。
「情、情人!?」我暈。「誰跟你是情人?你少鬼扯!」
「早上我說的話,你是耳背沒聽清楚,還是不小心忘記了?」陌釋悠悠地說。
那雙修長的眼微眯起來,我的冷汗也就淌了下來。
「我聽清楚了,我沒忘,我也記得……」
牙關咬咬,我硬起頭皮心一橫。「我記得我沒答應你!」
陌釋正過身面向我,雙手抱懷,眉梢一挑:「答應?」那眼神那表情,就像在說,這種事還需要你答應?
這跩得……我頭頂迸出幾顆小火星,不過,嗯,小不忍則亂大謀。跟這種傢伙硬碰硬肯定行不通,要婉轉一點……
「因為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應該兩廂情願的不是嗎?」我用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垂在身前,再把視線放低一點,做誠懇狀。
雖然我敢打包票,所謂交往、所謂情人都只是他在逗弄我玩罷了,但他既然玩得這麼「認真」,那我也只能配合一下啦。
「如果不是兩廂情願,那就算在一起也不會開心的。俗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嘛。」
我不確信我的「苦口婆心」能否打動這個沒有人心的死神,反正我只看到他眉梢輕動了動,有些不可理喻似的。
突然,他的嘴角往上一翹,出現了!他所有表情中最可惡也最可怖的一種──皮笑肉不笑。
冷汗從我背上滑落。
「那麼告訴我,你不情願的原因是什麼?」他笑著這樣問我。
我背上被冷汗溼透。
「呃,這個……」其實他應該問我,有什麼原因可以讓我情願?
我艱難地嚥了咽口水。「你知道,我們都是男的……」
「我是死神。」陌釋打斷我,傲慢地揚著眉。「我都不嫌棄你是人類,你還嫌棄我是男的?」
這、這樣也說得通?我抹汗:「可是我記得,我感覺……你應該是有點討厭我的,你又怎麼可以跟一個討厭的人……」
從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賞了他一耳光開始,他待我就一直是又冷酷又惡劣。應該說,就算全世界的人類、乃至生物全都死光光了,他也絕不可能會想跟我有什麼過密接觸才對。
結論:他百分之五百隻是在逗我整我。
「討厭你?」陌釋露出認真想了一下的樣子,點頭。「是有一點。」
「……」
老實說,雖然我也覺得有點討厭他,可是被他這麼說,我還是莫名其妙地有那麼一點點小受傷的感覺……
真是個可惡透頂的傢伙!你討厭我就討厭了,非要說出來打擊我幹嘛?
「但是要怎麼討厭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