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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脈,但畢竟薄弱。”
“會不會不是龍宸宮?”蘇陌離對武林勢力並不熟悉,可他還是覺得蹊蹺。
那個護衛得意的眼神,好像是達成了某種目的一般。
“……不是龍宸宮?”洛逸摩挲著下巴,“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們何必去管他呢,先跟去吧。”
……
出了皇城,蕭程駕馬一路南行。皇城南邊不遠處是穎江,想要離開,必須走水路,不管是歹人還是蕭程都不例外。水路的速度往往慢於陸路,再水上前進,也不可能多快。
那歹人,是不可能離開太遠的。
蕭程驅馬至碼頭,下了馬背,眺望穎江,卻不見什麼人影。四月的穎江潮起潮落沒個定數,沒人願意冒險出江捕魚。
江邊,也找不著漁船,甚至見不到人影。正值皇城熱鬧之際,很少會有人留在冷清的穎江邊。
如果不是女兒被綁,蕭程又如何會願意來此?
抱怨歸抱怨,蕭程急得直流汗。女兒生死未卜,又在這緊急關頭,該如何是好?
“老財迷,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後悔了?”調侃的聲音傳來,蕭程不看也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這時候,這位可是大救星啊。
“行了吧賢侄,淑晴也算是你妹妹,可別太無情無義。”蕭程躍上不遠處開來的大船,便見到一個俊美的男人摟著一個絕色之人。
這般親密的舉動,如果不說,絕不會有人知道他們是主僕。
無情無義?洛逸笑著搖頭,他從不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除了父親和幾位尊敬的前輩,他從未將誰真正放在心裡,即是是他此時調侃之人也一樣。
不過現在,該加上一個蘇陌離了吧,這個令他心神震顫的人。
他看向蘇陌離,手牽著對方。從離開獨醉樓起,這人就好像有心事一樣。
“怎麼?”
蘇陌離搖了搖頭:“沒。就是有些奇怪,為何看不見綁架者的船?”
果然在瞎操心呢,洛逸想著。
“蘇公子的意思是?”蕭程也逐漸平靜了下來,想想的確有不少可疑之處,可是奈何他救女心切,根本來不及思考。
龍宸宮,何時做出過如此卑劣之事?
可青龍暗印,是獨屬與龍宸宮的標誌,這點天下人皆之。縱然如此,也無人能夠仿造出同樣的印記。
“敵人是誰還不清楚,現在說什麼都太早。”
想起那一幕畫面,蘇陌離有了個大膽的猜測,但畢竟是對方女兒丟了,他也不能直白地說出來。要是誤會了,就不妙了。
“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只有這個線索,只能追下去了。”不同於蕭程的緊張與蘇陌離的納悶,洛逸顯得一身輕鬆。
特別的是,他的腰間多出了一把劍。
可惜蕭程並未注意。
放眼穎江,雖不及洛水的綿長清澈,可也無愧於秀水的評價。微風吹拂下的穎江蕩起一層層波痕,一隻小船獨自漂流在細水長流之家,顯得突兀。
蕭程在船頭不停息地來回踱步,始終不得安心。從出發到現在至少過去了一個時辰,離開皇城也有了不短的距離,可還是什麼也沒見著。這片水域,似乎真的只有他們而已。
他一把扯下腰間的配劍,狠狠地扣在船面上,隨即人做了下來,臉色蒼白。
做父親的,哪有不擔心女兒的?
“我倒沒想到,你們父女關係那麼好。”
洛逸嘴裡銜著一根細草,悠哉地說。
蕭程也不反擊,目光不轉地盯著前方。
“陌離?”
蘇陌離注視的方向卻完全相反,船後,一片平靜。
可直覺告訴蘇陌離,這就彷彿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主上,我剛才在想,為何會偏偏挑這個時候呢?”
這個時候?洛逸偏過頭。他知道,第二天的淘汰賽,蕭淑晴作為最後這場比武招親的主角是必須出場的,可對方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卻偏偏在前一天劫走蕭淑晴。
“這該問老財迷,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龍宸宮。”
“去去去,他們天天隱居不出,我連他們在哪兒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去招惹?”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蘇陌離繼續說道,“也許從一開始,就有人故意將我們的視線移走。”
聽完這些,洛逸不自覺地笑了起來,他的陌離,真的是懂了不少人情世故。
這些,竟然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