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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的靈力把他們打到一片,還把他們的手凍住了,“做了你們,對我來說倒是綽綽有餘。”
說罷,她正準備出手。
“哎,饒命啊,姑娘,我們再也不敢了!”這幾個人紛紛求饒。
最後,她收了手,呵斥道:“以後再讓我見到你們仗勢欺人,我絕不手軟。”
剛剛動用了靈力,她突然想到了尋找師妹他們的辦法,她便使用四靈八荒符,很快就找到了他們的下落。
臨走之前,她還衝這夥惡賊扮了個凶神惡煞的鬼臉,然後帶著秋原川,剎那間就在他們面前消失了。
留下他們狼狽地爬起來,帶著被凍得生疼的手,落荒而逃。
“砰”的一聲推開門,湛濡扶著秋原川跌跌撞撞地走進院子,看見蒼辰和葛楚都在,她彷彿是見到了救星,把秋原川交給蒼辰,說:“好好照顧你師兄,別再惹他了。我先進去歇會兒。”
葛楚見狀,便扶著她進屋去了。
“師兄,秋原川。”蒼辰把他安頓在床幔裡,卻沒能叫醒他。
過了一會兒,葛楚走了進來,說:“師姐說,她給秋師兄點了穴,他睡一覺就會醒的。”
蒼辰站起身,問:“她為什麼要給他點穴?”
“師姐說,他不願意回來拖累我們。”葛楚看了看秋原川,“那我先出去了。”
蒼辰點點頭,又坐在床幔邊,給他把脈,眉宇間又微微皺起。
怨之城
院落下,湛濡和葛楚坐在湖畔。
“師姐,這個還給你。”葛楚的掌間顯現出玄冰刃,她將其遞給了湛濡。
“你怎麼會有我的劍?”湛濡笑著輕撫她的劍,又看了看葛楚,“那天在懸崖上,它被一個黑衣人奪走了。”
葛楚問道:“黑衣人?師姐,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湛濡把她的經歷都告訴了葛楚。
“原來是這樣,那個黑衣人應該就是後來去了暗道的人,我的暮雨師姐也遇到他了。”葛楚喃喃著,“你有□□刃,我還沒有什麼法器……師父什麼時候才能給我一把劍之類的?他老人家只給過我一把鳳凰琴,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沒關係,靈虛和肅商也沒有什麼正經的法器,我這個是在清泠澤之淵撿來的。”湛濡安慰道,收起了長劍,又問,“對了,肅商怎麼樣了?”
葛楚抬起頭,應道:“他醒了,靈虛師兄在給他熬藥。”
“他不會再有離開我們的念頭了吧?”湛濡問。
葛楚笑著搖了搖頭:“嗯,不會,靈虛師兄勸過他了。”
湛濡拿出她那壇酒,問:“暮雨師妹怎麼不見了?”
“她被師父給召回去了,閣派裡最近有些事比較忙。”葛楚輕描淡寫地答道。
此時,師姐妹兩人在這座竹屋,湖對面的那座竹屋裡就待著師兄弟。
仰望星空,湛濡一邊喝酒,一邊侃侃而談:“以前和肅商那傢伙喝酒的時候,他就說過,人生如棋,而棋如星空。我現在倒真覺得是這樣。
“你看那天上的星星,每一個都有自己執行的軌跡,即使看起來亙古不變,是因為它們的執念。”說罷,湛濡笑了笑,又喝起了酒。
葛楚看著她,又看著那星空,問:“師姐,你也有執念嗎?”
“我?也許,以後會有吧。”湛濡笑道,“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我還是,在這酒裡探塵間吧。”
翌日,四人一同出發,前往若木居,這半個月,他們途徑巴蜀的一個小城,就先停宿兩天。
清靜的客棧裡,有一群人正圍在一個桌邊,保持著沉默與靜謐,只是偶爾輕聲談論。又過了許久,一片譁然,他們長吁短嘆地離開了。
人群散去,那裡只剩下對坐的兩人。
“承讓承讓,黃葉兄弟,幾日不見,棋藝見長啊。”年紀稍長一點的男子坦誠地笑了笑,說道。
那個叫黃葉的青年微笑道:“那也不如博弈你啊。”
那兩人又說笑了一會兒,黃葉就離開了。
蒼辰他們就坐在那個座位對面,聽到了那兩人之間的談笑,但沒太在意。
“這個鎮子的天很陰啊。”葛楚看著外面,說。
這時,博弈對秋原川說道:“這位小兄弟,看你盯著我這棋盤看了有一會兒了,不如,你我下一盤?”
秋原川只是收回目光,沒有答應。
博弈繼續笑道:“我看你們是外鄉人吧,要不這樣,如果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