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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溫存的微笑,說:“上元夫人的荷花真的很漂亮,有一朵並蒂蓮是紅白相間的哦。”
“暮雨!”
“哦?”秋暮雨微怔了一下,再次憂傷而溫婉地說,“師姐,替我告訴他,不要太難過。”
飄渺的話音在水中散去,秋暮雨隨著月光的黯淡,漸漸消失。
湛濡趕忙游過去,想抓住她的手,卻之捕捉到了一些深海的泡沫。
“暮雨……”她心裡莫明的產生一陣觸痛,輕聲喚道。
就這樣,她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了。
葛楚趴在她的床邊,還在沉睡。湛濡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神清氣爽,除了心裡還有一種夢中留下的莫名。她坐起身時才發現了葛楚。
昨晚她一點知覺也沒有了,楚兒怎麼會在這裡?湛濡心想著,她感覺身上的傷也好了許多,莫不是楚兒昨晚用靈力為她療傷了?
她剛想到這,葛楚忽然醒了。
揉了揉眼睛,葛楚問:“好點了嗎,師姐?”
“嗯,好多了。”湛濡略微上揚著唇角,關切地看著她,“倒是小師妹最近沒休息好吶。”
“呃,哪有?”葛楚有點緊張地笑了笑,心想,千萬不要被她看出來,自己消耗內力為她療傷的事。
“眉心都發青了,怎麼是可能休息好了?”湛濡呼了一下鼻息,無奈地說,“快去休息吧,睡眠不足會老得快的。”
“知道了。”葛楚乖乖地點頭,回去了。
在玄清宮。
冰綃杏花已不再是輕疊數重,閒院下,暮成雪掃著繽紛的花瓣,豔溢香融的落英不時從他的銀髮間滑過。
杏花雨。
眼前的場景,只讓他想起那年春暮時的酒香。
“今朝有酒今朝醉。”那時的秋原川喝著酒,扛著刀,醉醺醺地說。
“那是你酒品太差吧。”暮成雪扶著這個醉意朦朧的傢伙,呼吸著充滿杏花酒味道的空氣,溫和的笑道。
聞言,秋原川看著他,溫柔卻戲謔地笑了。
他這才想起,自己是起酒不沾的,剛才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跟這個醉仙論酒品。一時間,他無奈地避開他的暮光。
現在想來,暮成雪就是在那件事之後開始喝酒的,不過。他的酒品果真還是與那不如秋原川。
“喂,我說,你在這兒站半天了。”這時,顧彥昔從他身後走來,拍了一下他的肩,“你要的東西我可給你拿來了。”
“哦。”暮成雪伸出手,“給我吧。”
顧彥昔從衣袋裡拿出一顆黑色的玉珠,放在他手上:“這就是你說的那什麼月什麼珠的,現在我可是把它交給你了,你也該履行你的承諾了吧?”
“好啊。”暮成雪莞爾一笑,邊走邊說,“你並沒有中毒……”
“什麼?”顧彥昔大驚失色,人中上的那一道鬍子都炸起來了。
“沒有就是沒有,所以,我不用給你解藥了。”暮成雪故作平淡地微笑道。
顧彥昔滿臉黑線,走上前攔住他:“好歹我這回也算是幫了你一個大忙,還避免了一場武林大亂,再說了,你以為那個什麼月珠是自己滾到我手裡的?蒼辰那小子坑我就算了,我為了你這麼大費周章,你怎麼能這樣不講義氣?”
“我可沒坑你啊,”暮成雪見他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就更加風輕雲淡了,“難道你就這麼希望自己中蠱毒?”
“唉——算了,我也算是個江湖俠盜,就不跟你計較了。”顧彥昔不忿地皺了皺眉,話說的卻很滑頭。
方才顧彥昔提起了蒼辰,這倒令暮成雪又想起了秋原川,於是他問道:“秋原川你最近見到了嗎?”
“哼!那傢伙肅殺得跟別人欠他條命似的,我見他幹嘛?”顧彥昔說著,不禁寄愁埋憂起來,“你倒是總想著他啊,上次也這麼問我來著。”
“怎麼,有意見?我又沒讓你壺飧從徑,是你自己答應幫我的。”暮成雪不緊不慢地說,“我這裡收藏著孫權六劍和一柄青霜劍……”
“都送給我?”顧彥昔眼睛一亮,饒有興致地問。
“只要你偷得到。”
“嘁!這有何難?”顧彥昔說著,就要去轟轟烈烈地盜一回劍,突然,他回頭滿懷期待的問,“那你這裡是不是還有上古十大名劍啊?”
“你想多了。”
顧彥昔撇了下嘴角,轉身想玄清宮的樓閣走去。
暮成雪佇立在原地,望盡宮闈紫陌間的杏花雨,獨自低語:“那個人……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