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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算。
“明月玄珠,沫留說的想必就是此物吧。”暮成雪從錦囊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玉珠,問。
然而,湛濡也不曾見過實物,因此不能確定。
“這是我讓兔脫從那個道人身上偷來的,應該不會有錯。”暮成雪的占卜巫術實非等閒,心中自然有數。
“如此,有了一條線索,接下來怎麼走,可能也會勞煩成雪了。”湛濡說道,拿起明月玄珠端詳起來。
“無妨。”
屋內,秋原川坐在桌前,手中握著茶杯,獨自出神。
他記得離開泠淵閣之前立下的誓言,那時,他完全按照掌門和師父的意願,決然地說:“即日起,我秋原川不再是泠淵閣的弟子,日後,也永不得踏入泠淵閣半步。倘若我做出傷及泠淵弟子,或者對泠淵閣不利的事,必會當場墜入幽冥地獄之淵,萬劫不復。”
三叩首後,他又說:“掌門、師父和長老的養育之恩,原川無緣再報,但原川始終都不會忘記,自己曾經是泠淵閣的弟子。”
當初,為何會這樣決然?明明可以解釋清楚,被從輕處置的,到底是因為什麼?秋原川感覺,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怎麼也記不起來。不過,既然如此決然,現在,以後,他都不會後悔。
“原川,”暮成雪走了進來,打斷他的回憶,坐在他旁邊,“在想什麼?”
秋原川微微搖了搖頭。
“啊,我聽說你的劍被毀了,正好我這兒有一把驪龍劍,”暮成雪將手中的那柄黑色長劍放在桌上,“與你那把玉龍劍不分軒輊,不如就讓它做劍魂玉龍的宿主,可好?”
“這要看玉龍的意願。”
“也好,這把驪龍劍已有自己的劍魄,二者若想共有一劍,卻非一朝一夕,這也要憑驪龍的意志。”暮成雪說道,嫻靜少許,他又說,“許久未見,原川真是變了不少。”
秋原川看著他:“有嗎?”
暮成雪釋然,笑道:“今夜共飲,原川意下如何?”
兩人絕非是衿契之交那樣簡單,秋原川自然無法拒絕:“好。”
藏經室裡,湛濡正翻閱著成堆的古籍,見葛楚走來,說:“小師妹,幫我看看這裡有沒有記載明月玄珠的古籍。”
“哦。”葛楚拿出其中一卷,漫不經心地翻了起來。
這些古籍年代久遠,記載了許多現實罕有的事物,其中有一些字現在已經很少出現了。葛楚心浮氣躁的掃了幾眼,什麼都沒看進去,索性放下書:“師姐,明月玄珠很重要嗎?為什麼我們要調查這件事?”
“不是我們,是我。”湛濡耐心的解釋道,“我一直覺得,明月玄珠中隱藏著很重要的事。要是暮雨在就好了,我還有好多事想問她。”
“可是師姐,靈符已經被我們找齊了,明月玄珠的事也只是一段插曲,你又何必放不下呢?”葛楚蹙起了眉,語氣也有些激動。一想到這件事與秋暮雨的死有關,她的心裡就泛起陣陣難過和自責,這種感覺,使她的心口悶痛,幾近窒息。
“楚兒,”湛濡握住她的手,感覺到那雙手陣陣發涼,她便安慰道,“等這件事水落石出,我們就會泠淵閣,好嗎?”
然而,越是這樣的溫婉,就越讓她感到焦灼不堪,她甩開湛濡的手:“不好!以前每次查案都要我陪著你,現在我不想了,為什麼我一定要等你?”
話音未落,她就已經轉身跑了出去。
在泠淵閣,囈湖林。
紫衣仙袂隨風飄搖,夢蝶佇立在林幽處,陽光穿過林葉間隙,映得她的臉龐格外蒼白。
“夢蝶,昨夜星象如何?”虞鴻堂優哉遊哉,從她身後走來,問。
“星象……夢蝶是解夢之靈,不懂星象占筮。”
“也罷。”虞鴻堂笑道,“昨夜我觀測星象,發現四方昏明不定,也不知會發生什麼。”
“哦?”夢蝶稍微昂首,“鴻堂長老可信星象?”
“當然信。”
“如是——我卻不信。”夢蝶向身後的虞鴻堂側目,“你們人常說,冥冥自有天定。我也曾看遍萬物生靈,他們所謂的命運,雖如斗轉星移,卻沒有屬於自己的軌跡,只能依靠自己去行走。說命由天定,未免荒誕不經。”
“嗯,這也是泠淵閣與其它修道門派的區別,泠淵閣更注重學武習劍。”虞鴻堂說道,單手背後,向前走了幾步,“那你可信夢?”
夢蝶輕嘆一聲:“夢境本就可以由夢者掌控,只是夢者往往因身臨其境,而感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