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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青年正陪著心上人買胭脂,只見那姑娘青澀的微笑著問:
“這個顏色的,好看嗎?”
“嗯,好看。”那男子也微笑道,雖然他自然不懂女人用的這些胭脂水粉的好壞,但兩人之間的眉目傳情可是絲毫未減。
看到這一幕,蒼辰似乎覺得更加乏味,他和秋原川都是男人,總不可能其中一個去買胭脂,問:
“你覺得這個好看嗎?”
另一個含情脈脈地回答:“嗯,好看。”
這……等等!自己何時有了這樣匪夷所思的想法?
蒼辰及時打住以上不堪入目的場景,恢復了他冷靜清高的心智。他如今也是弱冠之年,但坦誠地講,他還沒留意過哪為女子,也不在意什麼世間情愛,身為術士通常都不會考慮這種事。
還想繼續往前走,蒼辰卻找不到秋原川了。四處看了看,剛才那個賣胭脂的攤子旁又多了一個穿著白色朱子深衣的人,那不就是秋原川嗎?
蒼辰走了過去,還沒等說什麼,秋原川就問:“你看這個怎麼樣?”
“你在幹什麼?”蒼辰冷著一張臉反問,這神情,就差滿臉黑線了。
“你看不出來嗎?”無奈,秋原川亦是這種表情,這種口吻。
“我是說,你買胭脂做什麼?”蒼辰只覺得好笑,難到秋原川身上的味道是拿胭脂配的?
而此時的秋原川好像在有意調笑他,面上沒有變化,語調卻越發輕俏:“買來用啊。”
在一旁賣胭脂的老婆婆都忍不住笑了,親自給他拿了一盒:“年輕人,是要買胭脂送心上人吧,你問這位公子,他又怎麼能知道啊?來,你看看這個能不能合那位姑娘的意?”
秋原川決定買這盒胭脂,然後看向蒼辰。
過了片刻,蒼辰就明白了:“你沒帶銀錢?”
“是啊。”秋原川不動聲色,回答的也理所當然,他是蒼辰的唯一的門客,理應蒼辰負責他的收支問題。
可是,蒼辰掏了掏衣袋,發現自己換了這身衣服,卻忘記帶銀錢了,只能苦笑:“真不巧,我也沒帶。”
秋原川轉身就走,留下蒼辰在後面一邊追一邊打戲說:“實在不行,我去給別人佔幾卦,賺些銀兩回來啊。”
說到這,秋原川停了下來,轉過身說:“這個主意也不錯。”
然後,街頭上就多了一個算命的攤子,應該是連攤子都沒有,蒼辰只是借來旁邊鋪子的一個長凳在那一坐,不久就陸續有人來找他算命。他是泠淵閣的術士,泠淵閣之所以是天師的同行,是因為該閣派不修道,也不信命,所以他也不會算命,但簡單的占卜還是會的,何況他的修為也不低,佔幾卦也不難。
而某人倒是輕鬆自在的在旁邊看風景。
過了些時候,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原本站在後面等蒼辰算命的人都散了,而且紛紛去了一個地方,秋原川見狀,打探了一下情況。
“哎呀,這位公子你還不知道吧,京城最近來了一個琴師,會讀心之術,今天又來了一個姑娘,也是一個琴師,說她也會讀心,正和那個琴師叫板吶。”那人熱心的解釋道,臨走前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看她多半是個騙子,上次我找那個琴師,他把我的心事全都說出來了,我先去看去了。”
“走吧。”蒼辰走到秋原川身邊,剛才那人的話他都聽見了,會讀心的琴師嗎?他也想去看看。
兩人隨著人流找到了那個琴師所在的地方,是一家客棧。
眾人所謂的琴師是一箇中年男子,而那個叫板的姑娘,不正是夢蝶嗎?
這倒是出好戲。兩人在一張桌旁坐下了,用剛才賺得的幾兩銀子買了些酒菜,坐觀好戲。
起初,二位琴師不分勝負。那位男子撥弄古琴,夢蝶則手拉二胡,他們對於眾人的心律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可是漸漸的,夢蝶就佔了上風。
秋原川和蒼辰都清楚,那人的身上帶了夢華鏡,才得以窺見人心,可惜的是,這又怎麼能逃得過夢蝶的眼睛,她早就在音律中控制了夢華鏡,那本就是她的法器,無意中流落到人間而已。兩人坐在那對飲,權當是在聽曲作樂。
果然,最終是夢蝶輕而易舉的贏了對方。等到眾人在喟嘆聲中散去,夢蝶才流目一轉,對那人說:“我要一樣東西,前輩不會捨不得吧?”
“姑娘要什麼可以儘管提。”
夢蝶看似漫不經心的微笑著,實則眼神一直沒離開過那人的衣袋:“我要那面拿鏡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