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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的店小二招呼道。
兩人進去之後,就來到了櫃檯前,因為煙雨樓的每一家分號的掌櫃,一定就是這家分號的管家。
秋原川說道:“掌櫃的,我們要在這裡找一個人。”
“二位客官是要找誰啊?”
“盧阿子,人稱盧無雙。”秋原川回答道。
掌櫃一聽,不禁眉頭一皺,問:“你們是什麼人?要找我們樓主?”
兩人見對方這樣問,也不在乎報上名來。
“秋原川。”
“蒼靈虛。”
掌櫃聽完,眉頭舒展開了,卻說:“我們樓主不在,最近他都不會來小店,二位改日吧。”
“不在是吧,”蒼辰看著掌櫃,鼻翼見輕輕地呼吸著這裡的空氣,問,“那掌櫃可以告訴我,你們這兒有哪位客人喝了這麼多十八年的楊梅酒?”
“呃,這……”掌櫃沒有想到,眼前這二位與他們樓主是有一定交情的,知道他們樓主無論走到哪家分號,都會喝上許多十八年的楊梅陳釀,只好搪塞道,“樓主他真的不在,二位請回吧。”
“想必盧樓主不僅是在這兒,而且還待了很久。”由於瞭解煙月樓樓主很少出面,秋原川很有耐心,沉聲道,“不然掌櫃也不會問我們是什麼人了。”
這話使掌櫃更心虛了,他轉身在小二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小二連忙跑上樓,過了一會兒又跑下來,對著秋原川和蒼辰說道:“二位請跟我來。”
小二帶他們上了樓,七轉八拐地來到了一間雅間,推開門請他們進去,盧樓主正坐在裡面等著他們。
“喲,真是難得啊,二位竟然一塊兒來拜訪我,折煞小生了。”盧阿子起身請他們就座。
“盧兄不必客氣,我們來也是有事相求。”蒼辰露出一絲笑意,說道。
原來,蒼辰和秋原川之前雖然各走各的江湖,但都與盧阿子成為了朋友。要說這盧阿子,還真是人如其名了,《阿子歌》裡有一句:“阿子復阿子,念汝好顏容。風流世希有,窈窕無人雙。”形容的很是貼切。
“二位有事請講,我定會幫到底。”盧阿子是很講義氣的,不然怎麼能和這兩位人物成為好友。
秋原川的目光流轉了一下,說:“就請樓主講講萊州城裡豪傑之門的事吧,哦,除了煙月樓。”
聞言,盧樓主痛快地笑了幾聲,道:“原川兄真是看得起我們煙月樓啊,那好,我就給你們講講滕將軍家的事。”
此時,在一家玉器店斜對面的露天茶攤,湛濡和葛楚正一邊喝著茶,一邊用餘光往玉器店了偷瞄。
“師姐,他怎麼還不出來?”葛楚小聲問道。
湛濡小呷一口茶,說:“放心,他還沒失過手。”
這要追溯到不久之前,也就是剛才——
湛濡和葛楚兩人來到這家玉器店,轉了一圈後,她們發現了一枚奇特的玉鐲。可能是因為身上有靈力又對玉十分的瞭解,湛濡一眼就看出那鐲子是上古東始山上的蒼玉打造的,更令她感到驚奇的是,是一條栩栩如生的蛟龍圍成的。
“何以致契闊,”湛濡把這枚鐲子戴在葛楚的纖纖玉腕上,葛楚正要聽她說下一句“繞腕雙跳脫”時,她卻擺弄了一下這玉鐲的位置,說,“繞樑一兔脫。”
話音剛落,房樑上傳來“吱嘎”一聲,好在除了她們,沒有人注意。
“師姐,這鐲子太貴了,我們還是走吧。”葛楚會意,說道。
這玉鐲的確通透,所以她們才從這上面映著的倒影發現了顧彥昔。兩人走出店門,走到了后街,那位落荒逃出的樑上君子沒有好臉色地站在她們面前。
“顧兄,上次一別兩月有餘,如今又遇到了你,真是有緣啊。”湛濡的嘴角輕輕一挑,說。
“而且還是孽緣。”顧彥昔面帶慍色,然後大義凜然、慷慨激昂地仰天長嘆了一番:“君子愛財取之以道,而盜亦有道。我兔脫雖為樑上君子,但我也是個君子!你們幾次三番地阻攔我,直接影響到了我的劫富濟貧與正常生計。我們家歷代都是江洋大盜,你們這樣,讓我愧對於我的列祖列宗啊!”
眼看著他要往牆上撞,葛楚實在擔心他的頭把牆撞出個窟窿,攬住了他:“那個,兔脫公子,你剛才說,你劫富濟貧?”
“那又有什麼意義?我已經愧對我的列祖列宗了!”
“那你能把那隻鐲子幫我們偷來嗎?”葛楚繼續問道。
聽到這,顧彥昔瞬間恢復了常態,峻眉一挑,問:“你們缺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