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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軟風向旁邊一翻,險險躲過後面獵人的一擊,但是旁邊的牆壁卻沒能倖免的被狠狠穿透。
“該死。”咒罵一聲,一手打斷迎面衝過來的血族的脖子,甩到一邊繼續往前跑。
現在是不是應該慶幸所有的獵人都在裡面,守衛的全都是一些低階的血族?軟風嘲諷的笑了,飛快地往下跑,他現在只能賭這些人不敢跟過來。
後面的獵人看著他越來越往下,一個個露出了獠牙,眼睛冒著純度不一的金光,緊緊地跟在後面——沒有人使用能力,這是唯一值得慶祝的。大家都不想把動靜搞大——好吧,是不想把動靜搞得更大。
‘唰’一聲,尖銳的爪子從軟風右後方一把撈過來,來不及閃躲,侯爵狼狽的被一巴掌呼到了一邊,從肩胛骨到腰側被抓出深深地口子,在落地的一瞬間,軟風只感覺腦袋‘嗡’的一下,然後重重地砸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
‘哐。’軟風落地的地方砸出一個深坑,幾乎砸透地面,侯爵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在發酥,一陣麻木過後,火辣辣的疼痛從背後傳來。
Shit。冷汗從每一個毛孔裡冒出,軟風咬緊牙關努力的控制著顫抖的身體想要站起來,可是卻始終手腳發軟。
本來這一下沒有傷到根本,要想恢復很容易,但是背上的抓傷偏偏是獵人弄的——獵人施加給血族的傷害不僅會加倍疼痛,還會延遲傷口的癒合速度。
真是該死,問世間情為何物?就是要你死!
軟風看著逼近的人群,閉上眼睛,深深地嘆了口氣,突然發狠,紅了雙眼,就往自己身下的地板使勁一砸,跟碎石一起掉到了樓下。
“吱——吱——”隨著石頭和軟風轟然落地,本來聽到樓上動靜就已經做好準備的蝙蝠侍衛‘嘩啦啦’地撲打著翅膀一擁而上。軟風趁著身後的人因為一擁而上的蝙蝠而寸步難行,趕快起了身——那些東西可撐不了多久。環顧一圈,目光定在旁邊高大的落地窗上,軟風嘆了一口氣,強撐著起來,衝刺了兩步,撞破上面鑲嵌的七彩琉璃,一躍而出,背後的傷口裡的血液迅速凝結抽成一條長鞭,捲住了室內的牆柱,整個人像一隻掛在繩上的木偶,蕩了出去。
‘嘭’!海洛德聲情並茂的演講被突如其來的巨響打斷,站在最後的威爾森特一回頭,就看見渾身是血破門而入的軟風——或者說被甩進來更加確切。
‘啪’一聲脆響,丫蛋拿在手中的玻璃杯直直的掉落,本來就沒有血色的臉龐此時更加灰敗,兩片殷紅的唇瓣顫抖著,說不出一個字。大廳開始變得慌亂,海洛德的臉色有些難看,收起手中的一沓演講稿走下樓梯,“怎麼回事。”
威爾森特皺起眉頭,看著侯爵背上的傷口,突然一驚,一把把人撈了過來扔給一邊的丫蛋,眼神戒備地看著門口。
整個大廳突然變得很安靜,可是這種安靜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衝下來的一幫人打破了。
獵人?震驚的不只是威爾森特,就連海洛德都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他們能進來,說明侍衛都死得差不多了,海洛德咬緊牙關,死死地瞪著眼前的一群人,血色在眼眸中流轉,指甲伸出,劃破自己的手掌,兩條血鞭驟然展現。
‘啪’,抽在空氣中獵獵作響。一個閃身,包括海洛德在內全場的所有慕斯那爾家族成員,全都衝了上去——現在不僅僅是生與死的問題,更是關乎著慕斯那爾家族的顏面。
在族長的生日宴會當天突然出現這麼多的獵人,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不是從外闖進來的,就是本來就有的。
威爾森特看了看已經昏倒在丫蛋懷裡的軟風,想了想,鬆了鬆脖子上的領帶,也消失在大廳裡。
“很抱歉發生意外,慕斯那爾家族會拼盡全力保證大家的安全,請稍安勿躁。”管家森特清亮的聲音在大廳裡面響起,有條不紊的組織著剩餘的侍衛帶著客人從另外的路離開城堡。
月亮高高的掛在空中,清澈透亮,索菲亞站在窗前,靜靜的仰著頭。
“親愛的,我好開心……”馬上,就能見到你了。
女人的眼眸中洋溢著慢慢的幸福,就像是一個等待王子的公主,在高高的塔樓上,微笑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大白能說,看著最近的點選和評論感到淡淡的心絞痛以至於沒有心情碼字麼?
☆、肆拾柒
丫蛋抱著懷裡的人,無知無覺地隨著人流向前走,等到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走出了古堡的範圍,周圍的血族大部分已經離開了,他懷裡抱著軟風,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