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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說辦什麼事兒你一齊飛啊,還分批啊,是運送什麼重要物資呢?”管兵接話。
“明天我把你倆送張老手裡,你們幫他運送重要物資吧。”葛鷹疲憊的說道。
張老要運送的主要物資,是啥!那是冰凍的動物屍體啊!也是他們最為恐怖的實驗體。
二管在風中凌亂了,葛鷹利用自己張老得意門生的身份威脅了。
不管事前準備是多麼的雜亂,總歸期末晚會是熱熱鬧鬧開幕了。季澤文已經大三了,明年下半年就得出去跑社會學科了,所以這也算他執掌的最後一個晚會了,新生的血液也該注入學生會了。
寒風中的雪花開始紛飛,葛鷹遠遠的看著燈光璀璨的舞臺,劉菁這小妮子穿著單薄的禮服面帶微笑主持著開場,各個學院的元老級教授,葛鷹看到擰著眉的張老頭重重咳了幾聲,說了一句話就下臺了。真正做學問的人大概都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
“怎麼在這兒看,去前頭啊,多熱鬧。”二管一人搭著他一邊肩膀。
“站在這兒就好。”葛鷹緊了緊圍脖。
“這半年可真夠熱鬧的。咱們也都過來。”管龍有些沉重了。
“總是得往前跨幾步,成長些。”葛鷹。
最後三個人都沒往人堆裡湊,遙遙的注視著舞臺別又一番意境。
雪越下越大,他們也要歸家了。
65、62 兄弟親人
不知為什麼今年的雪尤其的大,漫天雪花飄飄,還真能讓人讚歎一聲,“果然鵝毛大雪!”,雪花堆積到路邊草地上,不少人拿來做個性雪雕,給校報帶來了新聞點。有人躺在雪地上,擺出周星馳經典墜地造型,招來一大幫人拍照。
大家玩的樂呵,葛鷹則躲在實驗室裡。
“小青年呢,整天陰沉沒個火氣兒,去外頭玩玩吧。”張老拍了拍他的肩膀。
葛鷹點了點頭,收拾了東西就出去了,心裡還想,張老你也不想想,是你把人拉進了實驗室的,最後還怪人家不出去玩,你也得先開口放人啊!
出了實驗室,寒風襲來,立刻緊了緊領口,這棉衣還是上次媽寄來的,葛鷹覺得,他是該好好修復一下和家裡的關係了。
顧天明遙遙的看著他們家那隻下雪不知道打傘的小鷹,真想上去揉揉捏捏,把他捧在手心裡,放在心尖上。
還傻愣愣的抬頭,都不知道雪也是不乾淨的,雪水化在眼睛裡,對眼睛也不好。爪子上也不知道套雙手套,光自己搓會暖和嗎?趕緊放口袋裡啊,傻瓜。
耳朵都紅了,弄得顧天明都想親親他冰涼的耳朵。比別人走得慢多了,就像是賞雪景。哎,旁邊那幾個小妮子照什麼呢?他家小鷹是讓人隨便照的嗎?還想上前問什麼?
鷹鷹還真是冰冷的性子,當然熱情如火的時候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鷹鷹,要記得電話號碼是不能隨便給的。
顧天明還是放棄了觀察顧天明的打算,急不可耐的就上前,保持距離的搭上了葛鷹的肩膀。
“怎麼來了?”葛鷹對顧天明的出現沒有任何驚訝,平淡的問了一句。
“來看你,趁機看看冬天的小鷹會不會被凍壞了。”顧天明握住了葛鷹的手,然後放在自己手心裡呼了幾口暖氣。
倆個人站在校園小路上確實有點惹眼,葛鷹只好拉著顧天明回宿舍。
“剛從實驗室出來,實驗室裡有暖氣,溫度也高,所以不會冷。”葛鷹解釋著。
“我比較喜歡熱乎乎的小鷹,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顧天明湊到葛鷹耳邊,小聲的說,順帶舔了一下葛鷹涼涼的耳朵。
葛鷹捂住了紅嫩的耳朵,臉都轉換成了紅色。
“最近不忙嗎?”葛鷹問,言外之意是怎麼得空來學校。
“不忙,公司失去了一項大生意,所以本來應該忙碌的我,現在空閒了。”顧天明搭著葛鷹的肩,手指划著葛鷹的肩膀。
“怎麼回事?”葛鷹問。
“我把我們公司的合作伙伴趕走了,所以生意沒了。”
“生意夥伴?”
“馬克。”顧天明吐出了一個名字。
葛鷹這是第二次從顧天明口中得知馬克這個名字,原來馬克這個人不僅是顧天明差點成為情人的好友,也是他的生意夥伴。他對這個馬克有了一點點好奇,到底顧天明和馬克有著怎麼樣的曾經。
想到這裡葛鷹覺得自己有些太過計較了,顧天明已經把他和馬克的關係定性了,那就是馬克的一廂情願,而顧天明則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