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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不出來啊!”管龍嫌棄的說。
管兵一聽,摟住了管龍的肩膀,用下巴使勁兒磨著管龍的頭頂。在他耳邊低呼,“爽死了,龍的手就是舒服。”
管龍想撤了,覺得自己也快被惹火了。
剛有退意,管兵就有所反應,握住管龍的兩隻手,也不管會不會蹭掉蘑菇頭上的藥,快速用些力道地揉把。
不知是藥還是溢位的水粘在掌心,然後被抹遍了整個柱身和肉|囊。不知道第幾百下,管兵終於噴發了。
跟座巨山似的倒了下來,壓在了管龍身上。
好久之後,屋子裡只剩下喘息聲。
“起開,熊人!”管龍推開管兵,拿東西擦了擦手心。
管兵舒暢了,小弟弟又重新變成了海綿體,可是藥給抹了個乾淨。“龍,藥沒了。”
“自己抹。”管龍不管了,說什麼也不管了。他給管兵滅了火,自己都快火了,這生意不值,一點都不值。
管兵也沒再強求,小心地在手電筒的照耀下,擦乾淨東西,又重新抹了藥。然後閉了燈,也沒穿褲子,一禿嚕到了管龍被窩裡。
“滾,去你自己被窩!”
“怕裡頭還有蟲,要是再給咬一口說不定就……”
“那你好歹也穿條褲衩啊!”咬牙切齒。
“萬一這藥又抹掉了,小弟弟好不了。”
“草,你大腿放我大腿上幹啥!”
“這麼架著腿,藥就蹭不到褥子上了。”
“……草……”
被子拱了幾下終於沉寂了。
葛鷹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兒。
本來在小黑屋裡好好的,睡了會兒突然想起來,萬一一晚上都沒回去,被他們發現了,問起來不好說,便打算再回去睡,可是剛走到門邊,那動靜,還有小聲的低語,在靜謐的夜裡,不想聽也傳到了耳朵裡。葛鷹決定還是回小黑屋裡去吧。屋裡頭倆人見到自己了,會更尷尬。
果然,第二天天亮,葛鷹回去之後,二管都沒問他一夜去了哪裡,怕葛鷹再回問他們晚上怎樣。
那夜的事情便被上了鎖,誰也不再提。彼此都想把昨夜的事情忘的乾乾淨淨。
“小子們都睡得不錯吧!”張東旭拍著他們的肩膀問。
三人皆點頭,不住的說,“睡得好,睡得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真的起作用了,反正小弟弟不疼了,上頭雖然還有包,但是已經好太多了。提上褲子,噁心的看著沒有男女差別的茅坑,這味道,都能讓肺活量小的人直接窒息,趕緊跑了出去,吸幾口新鮮空氣。
這實訓才是來村子裡的主要目的,張東旭他們在村長家吃完飯,吩咐他們帶上獸藥箱,去領住在劉犇犇家的幾個人。
個個都掛著眼圈,估計除了張哥誰也沒睡好。
“劉犇犇和他哥吵了一整夜。”田誠透露說。
劉犇犇跟在張東旭身後,走在他們前面。揹著獸藥箱的模樣,跟踹著一箱子板磚拎起來就想砸人一樣。
張東旭看來是經常下鄉,順著一條路走下去,尋著一家就去了,院子裡不僅養了豬和羊,還有雞鴨。女人在豬圈裡倒豬食,沒看到這一行人。
最先發現他們的還是拴在院子裡的狗,在村子裡,家家有狗是很正常的,因為沒有什麼防護門,牆頭也不高,稍有功夫的人一躍就上去了。狗的鼻子靈也機靈,養的基本上是中華田園犬,也就是土狗,這種狗智商挺高,沒有經過培養也會看家護院。自然咬人的時候也挺利索的,村裡的人有時候經常串門子,不栓起來就就會撲上去猛叫喚厲害的還會咬人。為了少些事端就把狗用鐵鏈子栓了起來。
狗一叫,女人聽見了,就出來看,見了這麼多人,也沒覺得羞澀。“嫩們就是來實習的學生吧,村長老早就通知嘞,怎麼輪到俺們家了?”
“大姐,春天氣候忽冷忽熱的,這牲畜家禽最怕惹了什麼病,家裡養的,有什麼不對勁兒的沒?”張東旭熱絡的問。
“咋沒有呢,俺家就養了三頭豬,眼瞅著這一隻母豬都要下崽兒了,這幾天死活都不開口,給它弄啥都不吃。”大姐指了指臥在豬圈一角的大肚子母豬,還是個花皮的。
張東旭招呼他們都穿上工作服,就是單薄的白大褂。幾個人,出了張東旭踏進了豬圈,其他人都在外頭站著。也不是他們怕什麼,就是這豬圈了,沒有經常打掃,糞便和汙水基本上都混在泥土裡,味道刺鼻不說,還沒下腳的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