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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心稍稍回落了一些。
這次一同前去的,還有媚兒。兩個人坐在隨隊的打車裡,相對無言。白澤得了個龜甲什麼刻刻劃劃的就能玩個一整天,根本不會主動挑起話題,媚兒逗了他幾次,很快就冷場,漸漸的,話也就少了。不過還是坐不住,左顧右盼上躥下跳。
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了,白澤終於放下龜甲,抬頭說道:“我教你玩圍棋吧。”
但是圍棋又哪裡是她玩得來的,連輸幾次之後再也坐不住了又開始鬧騰。
白澤輕輕嘆息了一聲,昨夜被蚩尤要了好幾次,穴口痛得很,其實現在他已經不太讓自己受傷,只是做得有些激烈腫得厲害,道路一顛簸就難過,這會兒累到不行,眼睛都睜不開了,眼前這個活祖宗還是鬧騰個沒完。
媚兒完全沒有身為情敵的自覺,黏糊得很,若不是那天他捉姦在床還為此受了侮辱捱了打,他怎麼也不能想象這個活潑鮮豔的女孩會是個無恥的小三。
出發以來,蚩尤對他很好,只是每打一次勝仗,依舊是要做得他第二天腰痠腿軟下不了地。這是他們之前說好的,可是蚩尤這樣直白地要求,心中不是不酸澀,只是事後即使條件有限也依然堅持的親手幫他仔細清潔以及那欺騙性的憨厚笑容,多少惡毒的話都說不出來。
笑,不知什麼時候起,自己的情緒就這樣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卻無能為力。
“你再想個別的玩呀,喂。”媚兒笑道。
白澤強打精神說道:“別鬧了,我睡會兒,你自己玩兒。”然而明明累得很,在這個女子面前,卻連一向的淺眠都沒有了。
這個女孩,時而嬌媚時而天真,時而狠毒時而單純,但是,這些情緒,都不對,他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他自問不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對個女人都沒有容人之量,只是這個女的……
好像這些情緒,都是她裝出來的,好像連她自己,也是裝出來的——這句話是個病句,卻是他最為真實的想法。怎麼會這樣……
幽微之情……
夜幕時分,蚩尤大營——
蚩尤端著新弄來的野果獻寶似的掀開簾子,只見某白在棋盤上拿棋子比比劃劃,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昏黃的油燈將原本蒼白的肌膚照出些許暖意,看得某狼心裡有點癢,想著要是這是在家多好,卻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撲上去就吃,甚至連做的意念都沒有。
“聽媚兒說你今天又搗騰出新玩意兒了,來,給本座看看。”自從出發前的那天晚上起,他便很喜歡從後面環住白澤,聞著優雅的氣息,偶爾“不小心”蹭一下柔軟的耳垂。
“圍棋,就是你圍住我,我又圍住你,誰的地盤多,誰就贏,這是後世一位明君發明的遊戲,為了讓他的兒子聰明起來。”被他這樣抱習慣了,也將身子略微軟了一些,自然而然就產生出一種相依相伴的溫暖錯覺。“只是這一場戰爭之後,不知道後世還會不會有這東西存在,所以先教給你吧。”
“就是本座贏了,本座也讓後世出明君嘛,真成,你就可著本座上位不是件好事是吧。”蚩尤佯怒道,稍微用力地拉了拉他的耳朵,看他微微齜牙臉上泛紅,又湊過去親了一口,“其實,你不太合適挽頭巾的,還是放下來吧。”說著便抬手將頭巾輕輕解下來放在几案上。
“尤……”
“今天我們又獲勝了。”
“是——”聽完這句話,他低下頭去解衣襟上的繩子。其實心中有些洩氣,本以為兩人之間也算是滿熟了氣氛也還比較友好,沒想到要交易時當真是分毫不讓,後面某個令人羞恥的地方現在一碰就疼得心慌,要再接受野獸樣的歡愛,實在是沒有信心撐得下去。
又來了,從出發到現在,一直是這樣,說到這個氣氛就變得很怪異,但是之前一直扭扭捏捏活生生一貞節烈婦的白澤居然肯主動寬衣解帶投懷送抱,高興還來不及,溫香軟玉抱滿懷一個激動就顧不得許多了,但是現在,尤其是上次,心中覺得詫異憋悶之下狠做了幾番,想必那朵可憐的小菊花現在還腫著,現在又來這樣,活生生一被白嫖的小姑娘,本座就這麼無恥了,擠兌誰呢你!(很明顯某人把某事忘記了……)
一直到白澤身上一絲不掛,也沒見某人又撲上去吃掉的行動,反而是斜靠在榻上眯著眼睛審視著纖瘦的身體,潔白的肌膚上滿是激情肆虐的痕跡,看起來很銷魂,很欠虐……
“過來。”那樣略帶鬆快的語氣,絕對是發火的前兆,自問沒有什麼地方惹到他啊……心中思慮著,腳下一點不敢怠慢,身體的疼痛是最真實的反應,能少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