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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心揪肺地痛。
“尤,這不是第一次了,你為了個女人打我……”白澤自嘲地輕笑了一聲,這話落在蚩尤耳朵裡是何等的諷刺自不用多想。
“哼!本座為了你個賤人放縱了多少回,也不是第一次了!來人!”蚩尤喝道,外面侍衛聞聲而來,那模樣,倒像是等候多時了。
其實他們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無不痛恨粽子,又擔心尤皇愛江山始終比不過愛美人,心中著急不過,聽尤皇下了命令,心中無不歡喜。
“他!拖到轅門外,杖一百,掛在旗杆上示眾!待到打下江山,便殺了祭旗!”說完便回過頭去看著王座上白森森的獸骨,負手而立。
“不!”白澤掙扎起來,示眾之辱尚且是其次,蚩尤的用意才真正叫人心寒,他抗拒的也不全是痛苦和侮辱,更多是蚩尤對他的放棄。
他想把一切都告訴蚩尤算了他不管了,但是再怎麼運功想要衝破,血跡才喉頭湧出來,依然是一點也說不出來。
見他嘴角留下血液,蚩尤以為他想尋思,冷聲道:“如果你敢尋死,本座輸了他們是死這是你自己看見的,不過本座贏了,他們也一個都不要想活!不要跟本座玩花樣,本座的耐性,已經沒有了!”說罷揮了揮手,讓侍衛將人拖走。
白澤抬手輕輕盪開了侍衛們的手說道:“不勞煩。”然後朝外面走去。走到門口時,似是想起什麼來,停了下來垂首道:“尤皇得空看看蜚蠊將軍送來的靈圖吧,我做的事情,有些騙了你有些沒騙你,你自己計較吧,保重。”再多的執念,都抵不過心灰意冷的涼。
走到轅門外的時候,還可以看見不遠處山河社稷圖留下的焦黑痕跡。
很顯然,這是有預謀的,在宣讀他的罪狀時,實在太過清晰流暢,看到蜚蠊幸災樂禍的神情,心中明悟,看來是以前共事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他了吧。只是這樣搞,如果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