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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見狀直接飛身穿過水鏡。
九曲陣中——
這是一場幻覺,目的就是為了逼他後退。他和蚩尤之間的點點滴滴被提煉出來放在眼前,一個又一個的人出場,或者勸說,或者責罵——這是幻覺,他都知道。
他在會議室裡連夜趕製沙盤的時候,那個大個子很體貼地為他掌燈。從他來了之後,每頓飯都會有香甜的粟米,那種事做完了之後,某人的目光總是流連……
每個好友都跳出來罵他無恥,可是為何當初那麼不堪的畫面,他卻並不覺得如何難以忍受了,那些神情,有時是沉醉而迷離的,那些憤恨的心情,也模糊起來……
現在重新看一遍當初,才知道,自己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置身事外,在某人粗獷的深情中,原來他早已淪陷。
快到路的盡頭,他看到他們的最後一晚,能做得那麼纏綿,也真難為他了。他們剛剛對彼此說了愛語,第二天,便永隔東西……
女媧的影像說:“回來吧,本宮原諒你……”
青龍的影像說:“你回來,我會和你在一起。”
可是總有一種東西,是即使嚮往也不堪回首的,總有一些關係,是即使明知是對也不能謀劃的……
突然間小腹上像被人打了一拳,痛得全身一軟倒在地上,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捂著肚子,掌心的溫暖慢慢平復著絞痛。
這些過往的人都有出現在他的面前,那麼,那個人呢?會來麼……
自從回不周山受了幾次重責之後,肚子裡一點聲息都沒有了,他一度懷疑小孽障受不了這苦死掉了,可是卻又並沒有出現小產現象,更像冬眠。如今黃帝的兒子都快下小仔了,這個臭小子居然還貓在肚子裡沒有半點動靜。
然而就在他快走出九曲陣的時候,卻突然狠狠的痛了起來。好像終於睡醒的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他這一伸展自己舒服了,卻苦了懷著他的白澤。
“小子,不要鬧了。”揉著肚子緩過痛楚,一抬頭,絕望的發現他完全忘記了前行的路,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一片茫茫沙海,一絲絕望慢慢切過心臟。
在他徹底陷入黑暗的時候,終於有個臂膀扶起他,在他耳邊問道:“你沒事吧……”
小夭站在共工身後,眼裡滿是不甘,他緊張的人緊張著別人。
見白澤醒過來,共工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灌了口水慢慢解釋道:“神的肚子了孕育的孩子,或者說凡人孕育的神子,多數都是靈珠狀態(參見哪吒),你的也是一樣,當你的靈力不能提供它充足的食物時,它就停止發育,估計是你靠近了尤皇的晶石將它又給引誘醒了。如果你不即使將他生出來,以後還有得你受。”
“是麼?謝謝……”可孩子也不是他說想生就能生的。
“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孩子馬上出來,不過你得吃點小虧——”共工將拳頭捏得“喀拉喀拉”響,一副打架的準備動作。
“你想幹什麼?”白澤警覺道,他的直覺中,這個少年算計太深心眼又小,這個注意絕對餿到境界。
“——這樣的靈珠受到一定的法力衝擊吃個飽就出來了,孤看著尤皇的面子上勉強同意對著你放個必殺招,他就出來了。”
這樣的話自然惹來白澤警戒地盯著他,“真不可愛。要是小夭,會像個小狗一樣跑過來求孤打他——是不是,小妖?”
“是……”低垂的眼簾裡,滿是痛色,一清二楚地落在白澤眼裡。
“你考慮一下,它是靠你的靈力長大的,弄出來會好許多。你恢復靈力了,血液才有重生的功效,才能救尤皇。”
“……我不信。你到現在都沒對我說過一句實話。”
“你不把它弄出來,再去一次九曲也見不到尤皇啊……”共工一臉隨便你的表情,用手像後理了理冰藍的長髮,“當然如果孤帶你去的話,自然沒有問題。孤是沒有發動山河社稷圖那樣的本事,不過九曲黃河嘛,倒是孤獨家發明的。”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別的什麼目的。靈珠?我倒是知道這回事,但是誰知道你是不是在瞎掰。你的大絕招放下去,小鬼還有命在?!”
“那你要是想到更好的辦法可以告訴孤。孤願意幫忙,誰讓你是尤皇的那個呢?”一手攬過小夭細瘦的腰,色#情輕舔腰際裸#露在外的面板,眼角的挑逗夾著殘酷流到白澤的眼中,那份心思昭然若揭。
白澤坦然接受這樣的視奸,說道:“多謝陛下好意,尤皇的復活,白澤還要好好思慮。不打擾了。”說罷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