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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差點被我踢廢了,這麼快就恢復,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禽獸啊……”喘了口氣,扭頭看著他,嘴角噙著一個冷笑。
“這麼迫不及待了是吧,行,孤成全你——”估量著也差不多了,也該為自己的小弟弟報一箭之仇。當下掀開下襬,急欲報仇的要害劍拔弩張抵在不住收縮的洞口,扶著白澤的腰狠狠向前擠了進去。
“啊——”聲音叫出來的時候已經破碎了,真正的痛苦來臨之時,說什麼都是空的。小穴痛得猛烈收縮,想將入侵者擠出去,卻換來更大的痛苦。
“來,放鬆點。”拍了拍臀#肉,身體開始律#動起來。血液隨著動作從身體相交的縫隙間被擠得飛濺出來。
刺入肩胛的骨刺來回劃拉著肌肉,鮮血一直在翻飛。看到那幾顆散落的晶石,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握住——
差一點,一點點……
冰涼的感覺從掌心蔓延,居然能緩解那些痛楚。
“你說,如果這樣的場面被尤皇看到了,他會有什麼養的反映呢?恩?”越做越陶醉。到不是這個死魚養的身體真有多麼銷魂。不過,這是尤皇的人,戰神的人。僅僅著征服的快#感,就大於任何一具美妙的胴#體。尤皇的人,他不是不試過,不過那個狐狸精的感覺,還是抵不上這個淫#蕩在深處的人。
周身的痛違背意志地快速復原著,只有小穴,經過高頻率的摩擦後痛得更加鮮明。
緊緊握著冰涼的晶石,一直涼到內心深處。已經不在的人,怎樣也不會來救他了。曾以為,他真心臣服過一個人給的痛處,就可以交換到相等的信任和關懷,都是假的。連那個晚上,那些纏綿的情#事,都模糊起來。當他再次被置於無可抗拒的力量下時,依舊只是任人宰割,連眼淚,都沒有資格去流。
尤,我可以放棄了麼,我可以不要活著了麼……
緊緊地握著晶石,茫然地看著巖洞嶙峋的堅壁,原來所謂的哭不出來,是因為這些事,是那麼的可笑。
又發出些騙人的微光幹什麼,你一直就是個大騙子!
可是,有點想念了,在不周山的時候,來這裡的時候,一直連想念都不敢,稍微一動這個念頭,就是整夜整夜的噩夢,沉在夢魘中,不敢醒來。
而今,卻是迫不及待的,想去到他所存在的世界中——既然你無論如何都不願見我,便換我去找你吧……
朦朧間,只記得絕望的滋味,若不是隱約聽見孩子的哭聲,知道自己還有個牽掛,可能就那麼自行了斷了吧……
他醒過來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全身裹著黑袍的人。這個氣息,應該是個女人。
“你醒了啊。不容易啊,還能醒來。”女人破碎沙啞的聲音吐出的字句像詛咒一般。
“你是?”
“不記得我了。可是我卻還記得你。每次你狼狽不堪的時候,都是我在你旁邊。你的情人不在,你的相公不在,所有可以依靠的人卻一直給你傷害,而你需要的時候,誰都不在。真可憐。”
“你是……”
“被扒掉皮的狐狸精而已。不過,至少我還能讓我的兒子活著,不過你的兒子嘛,就不知道了——”
“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不過靈巫說,需要一個小孩的鮮血祭旗,如此而已罷了。”
“小孩……小孩……我兒子呢?”這半天,都沒有聽到他哭鬧的聲音。想到媚兒口中含沙射影的可能,一下驚慌失措。蚩尤,你再怎麼恨我,那個,可是你的兒子啊……
心中一急,卡在胸口的骨刺突突地痛,冷不防就噴了口鮮血。“多久了……他被抱去多久了!!!”
“許久了吧,你也不問問你昏了多久。”
小仔躺在祭臺上,小嘴含著拇指不停地吮吸著,安靜地左顧右盼,好奇地看著站在周圍的叔叔伯伯們,絲毫不知道危險的來臨。
躺太久了,活動下,伸個懶腰先。那些叔叔們的歌唱得真難聽,沒有他孃親唱得好,他們到底還要唱多久啊。
看著祭壇上的小孩共工微微冷笑,他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血又有些沸騰。火光在冰藍的眼眸裡閃耀著某種瘋狂。
小夭站在一個小角落裡,看著共工眼中的瘋狂,心中隱隱發冷。雖然跟了他許久了,可是這個少年樣輕狂的男子,他一直不懂,一個人熾熱的瘋狂和殘酷的冷靜要怎麼才能結合出這種毛骨悚然的效果。
這個祭文究竟要念多久,真是,幸好之前就發現了他腿上的舊傷暗自做了手腳,不然他要是找來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