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為什麼會這樣——白澤愣愣地看著晶石,連一點要復活的樣子都沒有,怎麼會,那那隻鳥不都是……
不死心地又是一下,泛著淡金色光芒的鮮血又滴落下來,可是晶石依舊只是閃一下就沉寂下去。
不斷地割破不斷地癒合,瘋了般重複著無意義的動作,全然不知道皮肉劃破的痛楚和失去血液的恐懼。
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終於停下了沒有任何意義的動作,晶石依舊安然,那人的魂魄,依舊不知飄蕩在何處。
“為什麼……”喃喃的,更像在問自己。
共工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喝問道:“你怎麼不繼續了,繼續啊!沒看見它已經有反應了麼晶石有反應的一定是你不樂意了是不是,快啊,你倒底存的什麼心思,故意的是不是!”說完用指甲在尚未癒合的傷口上又拉了一下,剛剛收口的傷又浸出鮮血。
愣愣地看著瘋狂狀態的共工,身子突然被猛然壓到石臺上,共工按住他的左手,“砍下了就好了,看它活不活過來。尤皇,你無與倫比的力量是做假好聽的麼,看著你情人的手被孤砍下了,你也無動於衷。他這麼對你你也熟視無睹了麼,尤皇,九黎的人民你就這麼放棄不管了!你的媳婦兒你也不要了!你既然不要,孤要了!”
“你放開!”白澤喝道,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這個人是瘋了。
“不放,砍下你的手,看他會不會來救你!”
“方法錯了你就是切碎了我他也一樣不會出來的。你瘋了,好好冷靜下!”白澤出手盪開了他。他很少對人出手一來打架並不是他的長項很多人都比他牛二來沒什麼打架的機會但是並不等於說他就真的肉腳到可以讓人任意宰割了。
“方法錯了?你知道這方法是怎麼來的麼?孤拷問了多少人才問出來的!錯的,你跟孤說是錯的!那個狐狸精,被孤活活扒掉皮才說處出來的,怎麼可能有錯!”邊說著,抓著他的手又按在石臺上,化出一把匕首迅猛地切下去。
白澤狠狠仰頭一腦袋將他撞偏眼疾手快地將五顆小小的晶石握在手裡,晶石尖銳的邊緣劃破了掌心,冰寒的氣息絲絲入骨。
突然腦後一痛,共工扯住他的頭髮狠狠一摔,直摔得他心肝直顫。下一刻,身體被人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冰藍的眸子發出獸一般的兇光,貪婪的注視著獵物。
“放開!”白澤冷喝道。纖細的手指狠狠向後拉扯共工的頭髮,滿懷著滔天恨意幾乎要將他的整個頭皮扯下來。指尖泛著壞死的白,手背上青藍的血管根根暴起。
“做夢!既然尤皇不肯回來,孤做為後輩理當送夫人你去見他了,只不過,要煩勞你帶頂大大的綠帽子給他了——”說著便一口咬上了白澤的鎖骨。
鎖骨處一痛,居然被這個禽獸的獠牙給咬透了。白澤激痛之下,側頭狠狠一口咬住共工的脖子,瞬間唇齒出溢滿了血腥之氣。濃稠而冰冷的液體湧入口腔,險些將他嗆死,他卻來者不拒地嚥了下去,大有與之同歸於盡之勢。
“呸!”將一小塊碎肉吐了出來,嘴角流下紫紅的血液。紅色是他的,藍色是公共的,混合在一起形成詭異的顏色。
“嘶——”大意了,居然被個吃草的小綿羊給連皮帶肉咬下來一塊。
他自然不是吃素的,人敬我一杯我還人一桶的概念與生俱來。當下“咔”將他雙臂的關節卸了下來。
“呃……”痛得眼前直髮黑,不過這樣的傷他很快就可以復原……
白澤卻趁著他得意的瞬間再次貝齒緊咬,那一口卻是比剛剛更狠,饒是共工動作迅猛無比,也只是堪堪躲過脖頸上的致命一擊,肩膀上被白澤連皮帶肉撕咬下一大塊,傷口處露出森森白骨。
牙齒刮過骨頭的痛楚,原來是這般讓人銘記。
刺痛之下手上一用力,便將白澤臂骨一齊挫斷。斷骨的碎片突刺出血肉,以詭異的姿勢絞在一邊。
“這麼愛咬人,什麼都沒學到盡學到這些凡夫俗子市井潑婦的行為,是不是和尤皇的側妃們也經常對咬啊。難怪尤皇總要打你軍棍。不過你這麼個小身板,不知道捱得了幾下。尤皇英明神武,肯定是你不乖才罰你的。孤雖然捨不得,但是你也要識相點。”
“啊——你!”在掙扎之下共工的壓制已經不是那麼厲害,白澤抬腿就是一記斷子絕孫腳直朝要害攻去,管他將來多少少女哭碎芳心,現在是他的貞#操要緊。
但是共工這廝好歹也是專職打架的,小共工差點廢掉的前一個他猛然後退,逃開了致命一腳。“賤人!”待白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