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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出來,而他卻完全悶在心中,情願苦死了也不樂意說,兩人同#居這麼久以來,他卻完全放不開,就連那個快樂的事情,也是要做到情深,才勉勉強強期期艾艾地呻吟著釋放。
知道他的心結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開的,可是今天這事情,他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卻感覺到累。撫慰人心遠比打仗更累,小心翼翼地呵護軟化,到了今天,依然不見任何成效。
“好了,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本想不言不語隨他要做什麼,卻看到在燭光中某人的神情前所未有的疲累。“我……”
“不想說就算了吧,不勉強,洗洗睡了。”真的是覺得累了,只是他這麼個樣子,自己也不能放下他……
“尤……對不起……”一把抓住某人的衣角,愣愣地看著他,他自然是知道是他的不對,可是要他自己說什麼討好的話,又怎麼都說不出來,這個對不起,已經是他的最大極限。知道該怎樣是一回事,自己做不做得出來是另外一回事……
“沒什麼好對不起的。睡覺。”打了水隨手加熱了一下給白澤仔仔細細地擦洗了一下然後將人抱上#床,掖好被子然後自己再拿了一床出來,背對著白澤躺了下來。
這個夜裡,只有在一邊的小床上酣眠的小崽發出輕輕的呼嚕聲,做著香甜的夢。某人雖然是背對著還隔了一床被子,也感覺到了旁邊那人的失眠。兩個曾經也算是大神級別的人物,學著人類的模樣過日子,其實感覺也怪怪的,他們的睡眠從來就很淺,發生了不愉快就更睡不著了。
第二天一早,扶桑樹上的金雞剛叫了一遍,某人就起床了,廚房裡用小火煨著一天的食物,帶上弓箭就出了門。
僅僅一個晚上的冷落,白澤的心情已經跌落到谷底。以往,尤都會將自己抱起來洗乾淨了放在輪椅上,然後才出去打獵或者採點草藥什麼的。
而今天,就這樣任他躺在床上,就這麼出去了。
說不難過那是假的,誰都喜歡有人疼愛有人呵護的感覺。其實他自己起床坐到輪椅上也不是特別難,自己偷偷練習過許多次。只是這感覺上就怪怪的。
搖著輪椅去了廚房,鍋裡煨著一大碗粟米粥,一罐野豬湯,還有兩塊紅燒的野豬肉,灶臺旁邊還擺著一大盤大小不一的各色野果,本來是一點都不想吃,想起昨天的事,微微嘆了一聲,盛了一小碗慢慢吃著。
他這個在弱水邊強行凝結的軀體,比普通的凡人還要麻煩一些,也難怪尤會累……
吃完之後,小崽醒了,揉了揉眼睛叫道:“小爹爹,寶寶餓了。”小小的人兒已經完全忘記了昨天的事情,小爹爹又是他最喜歡的小爹爹了。白澤雖然不怎麼理他,對他也還算不錯,昨天也不是存心虐待他。
都弄好了之後小崽在院子裡玩,他們的房子雖然不大,那個院子倒是不小,房子外面的很大一片開闊地都是他們的勢力範圍,足夠讓小崽折騰的。他的年紀還太小,雖然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傳統打死個老虎什麼的不成問題,但是外面的環境還不是他能夠應付的。
玩得像個小泥猴兒了也不要緊,小爹爹吹口氣就可以把他弄乾淨了。摔痛了也不要緊,反正男孩子嘛,就是要摔打下才能成長。
鬧了一會兒,又蹭到白澤的輪椅旁邊,笑嘻嘻地喊道:“小爹爹小爹爹, 看,蝴蝶。”小胖手一鬆開,一隻白色的粉蝶輕盈地蹁躚,“跑了——”小崽要跑去追,白澤笑道:“回來,我給你做一個。”隨手化出一張白紙(那個年代還沒有紙但是白澤好歹也算個仙人……),隨便折了一下,吹了一口氣,白紙變成一隻蝴蝶,停在小崽的鼻子上,小崽高興地叫著,蝴蝶一飛走,他也撒丫子跑過去追。
追到一個拐角的地方,小崽跑到草叢裡去了。白澤笑著隨他去,有隻蝴蝶跟著,又是在自家院子裡,能有什麼事。
心情突然就好起來了,原來一生總在生老病死中煎熬的凡人,就是靠這樣點滴的幸福堅持下去的吧。
玩了半天,小崽回來了,拉著白澤的手指說道:“小爹爹,寶寶餓了……”到了吃飯的時間,小崽想到了昨天的事情,有點害怕。
“你等著哦,小爹爹去幫你拿。”說著搖著輪椅又進去了,臨走之前,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草叢,看到那隻紙蝴蝶在上面盤旋,然後變成火焰。
另一個崽……
給小崽取了食物,看著剩下的,忍不住嘆了一聲,實在是沒有不想吃,又不好拂了某人的好意,再想想昨天小崽實在吃不下時難過的樣子,也覺得自己欠扁,無奈只好盛了一碗慢慢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