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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強烈欲 望,然後緩緩地吐了出來,再張口嘴,準備再一次……
他很想說夠了,但是話出口的瞬間,卻因為一時的心軟而更加憤怒,一個不慎,脫口而出的便是冷漠地嘲諷:“這就是你所謂犧牲的態度,搞得老子要幹個男人還這麼下作地欺負你似的,不願意就滾,裝什麼貞潔?我們要不要去廣場上讓大家一起看看啊?”
白澤像是沒有聽到般,再張開嘴,湊了上去,原來只要捅破了最初的薄膜,做什麼都不是很難……
“他媽的!”抬手一個耳光乎過去,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生氣。
臉頰上腫痕鮮明,嘴角好像破了,口腔裡滿是血腥味,混著剛才的腥氣一起嚥了下去。強忍著不適,也不理會蚩尤的震怒,撐起身子又爬了過去,——既然事情都逼到這份上了,你何必再裝情深義重怒其不爭。
再靠近地時候,只感覺靈魂都死了,這樣恥辱而機械的動作,好像並不是他做的。
“哦?沒想到你這麼飢渴,本座都說算了,你還這麼欲罷不能?”蚩尤調笑道。
愣住,愕然,然後抬頭,冷笑:“你想怎樣都可以,但是偉大的尤皇,不要忘記了我的能力,逼人太甚,我不動聲色間,就能上九黎不復存在。這世上,只有我一個人懂得未來的走勢。”
說完,他站了起來,露出一個俯視眾生的笑,不同於歷代有野心的霸主那樣勢在必得的俯視姿態,他的笑則是超然物外的悲憫和冷漠——眾生存亡,與我何干。
然後不等蚩尤有所反應,便移步往門外走去。金光一閃,身上已經套上了一件素白的長評,與他在不周山時所穿的是同一款式。
“站住!”雖然那一瞬間被他散發出的清冽光芒所震懾,但蚩尤又豈是常人,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一手扯過白澤慣性作用下兩人雙雙滾到榻上。
“你放開,你個混蛋!”似乎是因為壓抑過分了終於爆發出來,又似乎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這一次他掙扎得蚩尤都有點壓制不住了。
“本座讓你看看本座能混蛋到什麼地步!縱得你沒邊了還!你到底有沒有點立場!清醒點你自己是哪一邊的?!”蚩尤喝罵著揚手便往他臉上招呼,一看他冷冷盯著自己的眼睛和那半邊高高腫起的臉頰,手上用力一翻將白澤整個身子翻了個面死死按在榻上,巴掌狠狠招呼了下去。
“立場?我的立場一直很鮮明,我不會固定在任何人那邊,誰能幫我我就跟誰,我又不是你們家的包衣,我喜歡上哪就上哪!”白澤毫不猶豫地回敬道,“堂堂九黎統領你有沒有點信譽?讓別的部落怎麼真心歸服,你就靠你的刀……殺一片紅彤彤的天下,到時候,你就統治一幫子亡魂得了……你們九黎就去喝西北風!”
終於成功讓蚩尤的巴掌停了下來,其實那巴掌落在熟悉的位置上的時候,居然讓他的委屈壓也壓不住,這樣弱勢的地位反倒讓他渴望依靠。但是,眼前這個施加痛苦的人已經用之前的侮辱宣佈收回了他所給予的全部縱容。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給我妄想和誘惑,讓我覺得有機可乘……
停下來的蚩尤略微沉吟,“那麼,我們等價交換吧。不過今天晚上,這是懲罰!”
冷戰中潛伏的危急啊……
所謂懲罰,就是將人按趴下了然後進行冰冷得令人髮指的抽 插,連做那個啥,連強那個啥,都不能算,只是簡單的,暴力的,出出進進,伴隨著鮮血的潤滑。
那天,本是月圓,然後身體除了接受破壞性的暴力行為之外,並沒有任何來自內在的變化,於是,他便一直死魚一般任人施為。
先殺後煎還是先煎後殺,這不是魚能考慮的問題。
他想看他隱忍下稍微激烈些的反應,於是更狠,更深。連最初的那些不忍,都消失殆盡。
這是他頭一次開始痛恨自己頑強的復原能力,這樣的暴力虐待下,他依然沒能如願以償地昏迷過去。
睜大眼睛歪著脖子看外面皎潔的明月,越發照映出自己一覽無餘的骯髒,清晰地以肉 體承受著這個男人施加給他的痛苦和屈辱,以及明顯掛在他面前的誘惑。以後,便是等價交換麼……
只是一樣的月亮下,前後不過兩個時辰,卻是如此不同的兩番境遇,同樣都是兩個人做的事,感覺也是如此不同……
一直到做完,一直到月亮都回家睡覺去了,不知道某人弄了幾次,只覺得全身都被大象踩過,總之,終於是完了。等了一會兒,某人還沒有再進來的意思,應該是完了吧……淡紅色的粘液從紅腫外翻裂傷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