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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人便離開了樹老令。
淮官召喚來他的鸞青鳥,居然問都不問我直接把平時我專用的副駕讓暝櫻坐了,無視我黑的像石頭一樣的臭臉色丟下一句“暝櫻身體還沒恢復好,好徒兒你就讓連鈺帶你御劍吧。”便駕馭這鸞青鳥沒影了。
我猶自為淮官把暝櫻抱在懷裡的情景鬱悶不已,連鈺把他的玄玉唸了個訣變的像塊飛毯似的懸在空中,跨步站了上去,我見連鈺伸手,便把手放到他的手裡被拉了上去。連鈺又拂袖一張簡易的玉案出現在了劍身中央,還加了兩張軟塌,我和連鈺對面坐著,連鈺隨手一捻一壺酒外加兩個杯子給我一個,我們對飲起來。
連鈺似笑非笑地道“你這般生氣做什麼?你是在意你師父還是暝櫻?”
我怒氣未消道“誰在乎那個,只是,那暝櫻坐的可是我平時隨仙師去捉妖時候的副駕!”
連鈺越過桌案捉住我舉杯欲飲的手,我看得到他的臉色不太友善,“你,你這是做什麼?”
連鈺幽深的眸子盯著我的臉道“原來你平時都是那樣被你師父抱著的嗎?”
我抽回手,把玉杯往桌案上一扔,把頭撇到一邊去看雲起雲散,不再理他。連鈺倒是沒再說什麼,乾脆閉上眼睛冥想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步蓮
【空留玉蓮八荒找驚鴻,只盼你用這一雙眸在最後將我記得。】
連鈺在冥想,我也自覺無趣,一時無話。看著腳下的血紅色雲海洶湧澎湃,好像隨時都可以把我們吞沒,我從來不怕妖怪詭異的氛圍的,每次隨淮官一去捉妖都是我一個勁往前衝在淮官前面,(當然這讓淮官很是頭疼沒錯。)可是這時候看著這血色的海不自覺地很是壓抑。
連鈺不知什麼時候睜開眼睛,看我盯著雲海皺眉頭,也不看我徑自道“此乃還鄉河,這裡面的不是雲水,是冥界鬼魂的怨念。有些鬼魂因為執念在陰間徘徊了幾世會形成一個氣場,隨著忘川河水的分支流到這裡聚集起來,只有執念消失了那個怨念才會消散,我想不出百年這裡便會成為影響天人冥靈四界的禍端。”
我不由得展開扇子扇扇彷彿能把怨念拂走一般,“唔,這還鄉河我是知道的,你如何知道的這般清楚?”
“因為我本來就是這還鄉河的一條魚,這裡便是我的家。”我驚愕地盯著連鈺看了好久,他卻輕輕地笑了,春風沐雨般笑了。“我想你也是忘記了,沒關係,我記得就好。”
聽他這麼說,我想他應該也是恢復了從前的記憶,畢竟那月流江便是他的師父。我不明就裡地回想一下過往的幾千年,好像有什麼劃過腦海卻消失不見。我想想好像沒做什麼對不起連鈺的事情便恢復常態,雲淡風輕地搖搖扇子道“倒是聽聞華商說過,三千年前從極北之地被玉帝他老人家招安到天庭時候,說是要經歷一次洗禮,那時候來過一次冥界的哪一條河我倒不記得了想來是這裡。不過你知道的仙界有一個醒世池,幾千年前我成仙那會兒你還沒去守著那池子,那醒世池是給仙人一去前塵的。現在改革開放了,前塵往事帶著也不覺得什麼,可是我那時候還是妖主,是以需要先來這冥界的還鄉河裡打個滾再去天庭的醒世池沐浴一下。還好本皇子做妖主那會功力深厚,倒也沒有全部忘乾淨,只是過往的事就記得個模糊的大概,有些瑣碎不甚上心的事情忘了也就忘了。”
連鈺聽了我的話,突然一反常態地眼睛深深的看著遠方沒有焦距,只是反覆唸叨著“瑣碎不甚上心……呵,呵呵……那人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觸到了連鈺的傷心處,這年少輕狂誰沒有個遺憾。
想我唯一記得的在極北之地很是清楚的便是我剛修煉成個稚嫩的孩童時候,有一回不知被什麼怪物在什麼地方給撓了個半死。
就那麼從不知什麼峰嶺掉到某一個懸崖下面。還好那下面是幽濺泉,別問我為什麼空記得這個天池的名字,我也不甚了了。可能是因為想憑著這個是我和那個影子唯一的聯絡。
我那時候眼睛被燻壞了,看什麼都模模糊糊,但我記得那個影子每次走過來都會有蓮花香,還有花開的聲音,沒錯,真的是花開的聲音,脆脆的玉質花瓣被剝開的感覺。
那個影子用口給我渡了一顆內丹所以我的功力才能一步登天,成為這極北之地的妖主。我一直想知道那個人為什麼要這樣寧可損自己的千年修為也要救我,不能理解,可是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個步生玉蓮的影子,自然也沒法問他。
我用玄鐵封住地上一朵尚未敗落的玉蓮花然後製成武器扇,可是那把扇子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