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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兵來捉師父說師父是妖人為惑百姓。你可知道這幕後的主事人是誰?是你的母妃,她為了讓當時的皇后你的大皇兄的母后茉知娘娘無法找到師父,這樣便無法求得水靈玉為你的父皇延年。”
說話的同時,感到了祁紅的手緊了緊,我等著他反駁,為他的母妃辯護,可是他沒有,我抬眼看了他一眼,他居然那麼用心的在看著我,心間一悸。
我咳了一聲問“你為什麼不反駁我?”
祁紅深深地看我一眼,“你沒必要騙我,況且,我相信你。”
他的話說的很滿,我回過頭不再去看他,“那麼你下次別再相信我了,相信我你可能會死。”
祁紅半天沒有說話,我心裡感到很冷,把手從他手裡抽回,起身拂袖往回走。
“我想了一下,為你死去,甘之如飴。”
他的話讓我腳步頓了一下,心裡的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我也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卻又似乎合情合理,想不起來的前生,今世師父卻沒猜中。我只好往前走,身後是祁紅追上來的腳步聲。
走在鬼市裡,卻比人間更給我溫馨的感覺,因為畢竟沒有人世的世俗煙火。再往前方就是狐狸說的拍天橋,為甚一個陰間的橋卻叫拍天橋,我曾問過師父,師父說因為這座橋一不連人世二不連天上,它連結的是通往天上人間和冥府的一個地界。那裡是一些不屬於三界的亡靈所居住的街道,有十三座樓閣,每一個都有一個靈君鎮守,不要人間的香火,他們收的是天上仙人的祈願。也就是傳說中的仙人的信仰——聖神。
師父既然知道這些事情,師父會不會是居住在十三闕之內的一員呢?突然懷了很多期待,我們往通往拍天橋的渡口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樹老令
我想連鈺應該沒有想象的那般厭惡於我,我牽他手的時候,他未曾躲開。只是,我的真心,他何故總是露出那樣子不信不理的面容?為他而死,似乎是唯一表白的方式了罷。
如果說對大皇兄的喜歡是含著幾分歉疚幾分憐惜幾分傾慕,那麼對連鈺的喜歡就是理所當然,沒有什麼理由,只是就那麼喜歡上了,死心塌地的。看他第一眼的時候是對他突然從小孩子一夕長大的驚異,然後入眼的就只剩他恬淡的眉眼,纖雅的身影,眼裡便只有了他的影子。
可是他總是那般淡漠於我,好像我們之間隔的不只是這人世間的空間,還有古老的逝去已久的年月。
追著連鈺的步子望拍天橋上游走,這裡挺好的,也沒什麼特別的結界,可是鬼市裡的遊魂鬼差似乎都遠遠的避開這個地界一樣。
我們越往拍天橋上走,鬼影就越稀疏,到最後,就只剩下我和連鈺兩個人了。再往前走個一里路應當就是拍天橋的所在,每走一步都感到腳步生風,仿若飄飄如仙。
往周遭看,不覺碧山暮,秋雲暗幾重。天色晦澀,天邊樹若薺,泛起魚肚白。
隨著連鈺往前走,他一襲黑衣離得那麼近卻還是快要浸染在這夜色裡,心裡一驚,真的怕他就這麼消失,情不能自已,抬手抓起他被風吹得拂起來的衣袖。
連鈺頓了腳步,我一不留神撞到他的背上,可惡的是本皇子這麼個芝蘭玉樹的人兒,本就算是高挑,他長大後比我還要高些。
這人清瘦的厲害,心糾起來的疼,暗下決心,來日定要把連鈺養肥了。沒容我在心裡繼續碎念,連鈺側身看了我拽著他的衣袖的手,意料之外的是,他伸手拉住了我的手,然後又繼續一言不發的往前走。他的手涼涼的,我心裡卻是暖的緊。
我咳咳一聲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尷尬…_…||“那個,今兒個風挺大的,呵呵……”
連鈺斜了鳳眼似笑非笑的“嘖”了一聲。
我在心裡暗罵自己真白痴,然後繼續沉默。
沿著忘川的河岸線走了不多時,便抵達了小渡口,渡口周遭的彼岸花開的正盛,好像要一直往渡口的前方蔓延。有些真真就生長到了渡口的木板橋上,但是一被橋板下的忘川水濺到便瞬時枯萎。
我望著這些花,突然想起,人的一生也不過就是這般追尋得不到的東西,然後剎那芳華,轉瞬殆盡。眼角飛過一摸紅色,我倏然抬眼卻什麼也沒看到。半轉身子和連鈺的目光撞在一起,我愣了愣神,心跳快了幾拍,趕緊轉過頭去,可是連鈺卻是一派老神在在的樣子,著實讓我惱火,摸摸鼻子,暗忖特麼難道沉魚落雁,啊不,是玉樹臨風的本皇子,作為向來別人主動投懷送抱的主,難不成還需要暗戀別人?真真是天方夜譚。我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