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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語話音落地,鍾小天配合默契地將瓶子扔了過去。砰,像大變活人的魔術一樣,一陣白煙散盡後,朱麗葉消失了,瓶子掉在地上,裡面綠色的煙霧繚繞。
鍾小天撿起瓶子,塞上塞子,長吁一口氣:“又解決一個。”這隻雖然變態一點,但至少比那隻大野牛好看多了。鍾小天受其父影響,或多或少有點外貌協會會員的資質。
“小天,你過來。”鍾無道向鍾小天招招手。小天垂著頭,慢慢走過去。
“臨走前我告訴過你什麼,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對不起,是我錯了。”
“你知不知道你錯在哪裡?”
“我不該疏忽大意,被這隻變態蛇矇蔽,中了她的調虎離山之計……”
“錯!讓爸爸告訴你錯在哪裡。”鍾無道蹲下,朝鐘小天伸出手,痛心疾首道:“錢呢?算命看相測名看風水的錢呢?”
“……你到地府春遊去吧,別回來了!”鍾小天忍無可忍,轉身就走。鍾無道跟在後面,連跑帶顛:“喂喂小天,上次你沒收我的零用錢還沒給我……”
“姓蔣的!”
“啊?我們姓鍾……”
“我說你把姓蔣的給忘了!”
第18章
蔣冠禮這次兇險的經歷給他帶來了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好訊息就是他的脖子復原如初,不用躺在骨科醫院的病床上。壞訊息就是他用嗓過度,聲帶充血,繼續躺在耳鼻喉科的病床上。
“只是說不出話來而已,用不著住院吧?”蔣冠禮在紙上寫下一行字給蘇蘊看。蘇蘊推推眼鏡:“蔣總,您還是老老實實在醫院裡待著吧。”蔣冠禮不過是失聲,公司裡卻風傳他失憶了。這時候現身,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而且,我覺得蔣總你最近真的需要好好靜養一陣子了。如果你不想住院的話……不如安排一次旅行如何?”
蔣冠禮想了想,倒是個好主意。忙碌了這麼久,正好趁機休息休息。他在紙上刷刷寫上:“幫我查一查這個時節有什麼好的度假勝地。”
“蔣總,您要出門?”
鍾無道拖著鍾小天從門外衝進來。嘴上說著“剛來”,其實不知道在外面偷聽了多久。蔣冠禮板起臉,白紙黑字:“和你沒關係吧?”
“怎麼沒關係?”鍾無道開始盤算:“我們得趕在出發前準備好衣服,常備藥品,雨傘,防曬霜……”
蔣冠禮掙扎著咳嗽幾聲,鍾無道充耳不聞:“……去日本看富士山?不好不好,大熱天山頂的雪都曬化了不好看;神農架的野人其實就是成了精的猩猩,也沒什麼好看的;聽說泰國有很多美人,反正我只看臉而已……”
“是我~要~出~門!!!”蔣冠禮嘶啞著喊出來。
“蔣總,你能說話了。”蘇蘊驚喜地推眼鏡。
鍾無道慈悲一笑:“施主終於消除了業障,恢復本色。為求施主安康,貧道願一盡綿薄之力。施主不必感激涕零。”
“我感你老母!”蔣冠禮發飆了。
鍾無道面色不改:“祝我們旅途愉快。”
蔣冠禮直到上飛機那一刻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稀裡糊塗地把鍾家父子倆帶上的。他只能歸結於自己偶發一次的善心,以及怕麻煩的個性——不帶姓鐘的去,恐怕今後的日子都別想安穩。
其實自從認識了鍾無道,他的日子從來都沒安穩過……
“姐姐,我想吃花生。”
“好的,姐姐這就去給你拿。”
“姐姐你真漂亮。”
“哦呵呵,小弟弟真會說話。”
“我說的是真話。姐姐好漂亮,我想跟姐姐上……嗚嗚!”蔣冠禮及時捂住鍾無道的嘴,對漂亮的空姐解釋:“他說他想讓你帶他上廁所。我弟弟頭一次坐飛機,不知道廁所在哪兒,我帶他去就行了。”
“姓蔣的,壞人好事下輩子要做光棍的。”鍾無道不滿:“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沒聽過嗎?”
“什麼婚不婚的,根本就是沒原則亂髮情的流氓。”鍾小天小聲嘀咕著。如果不是因為他放暑假,鍾無道說什麼也不讓他一個人在家待著,他才不會參加什麼無聊的度假旅遊——三個男人:一個大男人,一個小男人,外加一個江湖騙子兼流氓——有什麼好遊的?
從以上的分類我們可以看出,在鍾小天眼裡,他爹在“男人”這個大概念裡已經開闢出一個新的物種。
“尊敬的各位旅客,請大家不要驚慌。因本機機長心臟病突發,飛機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