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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逸伸長兩指掂了掂,又指了指凌風,“問他,他看哪裡最不順眼,大概就是那個地方了。”
“啊?”這是什麼邏輯?
凌風原地轉了個圈,又跑到上官雲旁邊,“我就看辰逸最不順眼,給他來一鏟,怎麼看?”
上官雲舉起鏟子表示贊成,魏俊志無奈的扶額,“說具體一些吧!”
辰逸踱開步子,抬頭察看太陽的位置,又低頭算了算,“早上能被太陽照射到,而晚上是最陰暗的地方,就有可能。”
開挖,上官雲和魏俊志決定到處都挖挖看,反正他們根本不能理解辰逸說的話。不過他們對當時的事情還是有些印象的,上官雲滾下山坡地時候最後是撞到頭才停下的,估計那棵樹是有問題的。
上官雲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你剛剛在尚傑明家門口的時候說什麼來著?用血來破他的那個什麼陣?”
辰逸點點頭,“是啊!”
“那就對了,我當時掉下來以後,手是掛到樹上才傷到的。”上官雲扶著旁邊的樹幹,另一手比劃著,“大概是這個高度,你說的那個東西會是在樹身上嗎?”
“有可能。”辰逸說道,“這樣說來反而是最後可能的地方,早上的最陽面,夜裡的最陰。”拍拍樹幹,“那我們只要看看哪棵樹上有疤痕就行了,簡單多了。”
但是七年的時間樹是會長高的,所以他們要找的樹疤痕的位置是在在肩膀以上的。在這種位置,一般不會有什麼傷害到數目,而且林區內有專人管理,那麼這處的開口必然是不會影響樹木的生長情況的,以免被當成病樹治理甚至是挖出。
“這個,你們來看看。”魏俊志指著的位置離地大概兩米三四,的確是有一處疤痕,但是看起來十分奇怪,居然是一個長方形,就像是在樹上開了一道小門似的。
“凌風,你過來。”辰逸吩咐他嘗試碰一下這一道“小門”。
凌風伸手過去碰了碰,就像被電擊了一下。一些記憶的片段衝入了他的腦海裡,搖搖晃晃的山路,調轉的空間,密閉的窒息感,還有被束縛的疼痛,一下子全部在他的腦裡頻閃而過。
辰逸不知用什麼方法將凌風拉回來,“是這裡了。你們退後一些。”
凌風雖然被拉開了,但那一霎那的衝擊還是讓他十分難受,上官雲想幫忙卻無從下手,“你感覺怎麼樣了?辰逸,你先看看他,他很難受。”
凌風擺擺手,示意他們無需擔心,“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說著伸手指著那棵樹上的“小門”,“就是這塊木頭,我當初就是被困在裡面了。”
辰逸已經將那片木頭挖了出來,“看來這個就是載體了。裡面還殘存著一些魂魄的碎片,剛剛都與你融合在一起了,現在這塊木頭載體的功能已經廢掉。”
將木頭焚燬,殘灰埋入地裡。凌風有些木然的臉上帶著恨意,但更多的是一種傷感。一路上,沒有任何人問他記起了什麼,靜默的氣氛縈繞在他們周圍。
夜晚仍是下著毛毛細雨,帶著些冷風,凌風的母親撐著傘坐在玫瑰花壇前,期待著晴天的到來。
☆、10 設局
每個人都有一條不能逾越的底線,或者關乎自身,或者關乎身邊的人,也有關乎於信仰。但是隻有到了被觸及的時候,人們才會真正認清自己的底線到底在哪裡。不知不覺間,從山上回來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星期,凌風仍然是心事重重,偶爾會看著上官雲露出一些疑惑的表情。
而南宮千秋方面查到了風尚實業這幾年公開的財務報表,雖然沒有什麼出色的表現,但從財務分析來看,卻是穩步前進著,潛力不容忽視。但實際情況卻是相反,除了拆東牆補西牆勉強遮醜,南宮千秋想不到其它的形容詞。
“他做的是假賬,對於多家企業的合作專案開出的承諾也是空頭支票,他手上只有45%的股權。有可靠的資訊表明他在五年前將5%的股權轉贈給一位名為馮玫的人。”
“這資訊可靠嗎?”上官雲問道。
南宮千秋哈哈一笑,“他轉贈股權的時候可是請了律師做公證的,絕對有法律效力,不會錯的。喂,上官雲,我說你不會是捲入了什麼經濟糾紛案子裡面了?這個我可認識可靠的律師,絕對可以幫到你,別客氣,來求我啊!”
上官雲訕笑道,“我哪有本事陷入經濟糾紛裡面,只是有個朋友遇到困難了,有機會再跟你細說。”
在他掛電話的時候,似乎聽到南宮夢璃的聲音,還有南宮千秋哎呦的呼氣聲,不過遠水救不了近火,估計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