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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然地飲了口鹹澀的茶水道:“宋兄,看來定王並不十分相信你的能力呀。”
宋千程只得尷尬地笑了笑,“宋某做事確有不足,幸而同僚補救,才不至於被定王怪罪。”
“方才那人自我們出了定州城就一路跟蹤,定時向定王彙報情況,定王多疑,事事都要知道詳細才會放心。”問皓為在狀況之外的沈遼白解釋道。
原來如此,沈遼白暗暗思付,對於定王的事蹟,他也知道一些,據說早年戰功顯赫,卻被剝奪了兵權,封了個定王的名頭,讓他在定州城做個手無實權的閒散王爺。
這麼多年也是無風無浪地過了,若是沈遼白沒有歪打正著地參與到這個行動中來,只當定王是要風平浪靜地安度晚年了呢。
“客人,可還需要什麼嗎?”掌櫃問。
沈遼白想起影青留的字條,便隨口問道:“掌櫃可認識張三這人?”
掌櫃手一滯,問:“客人尋他何事?”
沈遼白自然留意到她的小動作,平和道:“無甚大事,只是聽人說他曾經與我弟弟接觸過,所以我想找他問問是否知道些線索。”
“哎,”掌櫃一拍桌子,“這張三就是不學好,您稍等,我這就給你叫他去。”
說罷,便匆匆忙忙地出去了,不過半晌,便捏著一名瘦小男子的耳朵迫著他進來了。
“哎喲,姊姊,你輕點兒呀。”瘦小男子直討饒。
“你快說,你將那位姓沈的客人藏到哪兒去了,是不是綁了人家?”
“我哪兒敢呀,他們五個人呢,一個個好身手,我怎麼可能綁了他喲。”
掌櫃聽聞,依舊不鬆手,“那你的金子是哪裡來的?”
張三捂著自己的耳朵,臉上神情痛苦不堪,“是他們給的。”
掌櫃一瞪眼,“胡說,平白無故他們為何給你錢?”
眼見著掌櫃又要下重手,沈遼白急忙勸阻道:“夫人手下留情,你且放手讓他好好說說。”
掌櫃咬咬牙,放開了手。張三揉著被擰紅的耳朵,深吸了一口氣,總算緩過來了,“我可沒白收他們錢,我帶他們到後山,他們給的錢,公平交易。”
“後山,你不要命啦,你竟然帶著他們去後山,”掌櫃幾個耳刮子差點把張三撂倒,“你自個兒不要命,也別害別人,你知不知道這位客人的弟弟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我不知道呀,”張三傻傻地站著,“我將他們帶上山,他們站在山頭看了看,便讓我先回來了。我怕他們迷路,還特地在沿途做了標記,他們還沒有回來?”
“你說的後山在哪裡?”楚愆陽問。
凌厲的眼神讓張三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就在村子後頭,在進山之前有一片沼澤,稍微不小心便會陷進去,所以很少有人打那裡去。以前我缺酒錢時,便會到後山獵幾隻野味換錢,因此對那一帶還算熟悉。”
“帶我們去那裡,我付你雙倍的價錢。”
儘管掌櫃再三勸阻,沈遼白還是決意跟著張三去了後山。
別看張三瘦小瘦小的,走起山路來倒是不含糊,跟猴兒似得蹦蹦噠噠就上去了。楚愆陽主僕三人腳力好,跟得緊,沈遼白和宋千程咬著牙跟在他們後頭。
“看來沈兄不是他們一夥的。”宋千程道。
沈遼白微笑道:“我們現在都是栓在同一條繩上的螞蚱,怎麼不是一夥的。”
“也是,”宋千程輕笑著,“我聽說你是來找弟弟的?那與楚愆陽的目的倒是相同呀。”
沈遼白想起楚愆陽提過的楚冢,“楚冢是他什麼人?”
“工部侍郎楚冢,是楚愆陽的父親。”宋千程答道。
“工部侍郎?”沈遼白略一皺眉,“為何會替定王來尋找墓穴?”
宋千程擦擦汗,笑道:“箇中意味,在下不好說,沈兄是聰明人,應當比在下理解通透。”
定王除了想要墓中的財寶去招兵買馬,更想得到治世天書——太平經,謀反的意圖十分明顯,而身為工部侍郎的楚冢卻在幫他,難不成……沈遼白倒吸一口冷氣,楚冢想要幫定王造反,那麼身為長子的楚愆陽也一定知道,說什麼定王請他們來幫忙尋找都是謊言,真正的意圖是想謀反……
“走不動了?”
楚愆陽的聲音驀地出現在身邊,沈遼白一驚,原來他方才顧著想事情所以掉隊了,楚愆陽特意慢下腳步等他跟上。
“不,沒什麼。”沈遼白搖搖頭,方才的一切僅僅是推測,在不知道真相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