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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滴出血的耳垂,便忍不住笑了笑,示意問皓跟出去。
問皓從楚冢問出那句話起,便百般不自在,現下得了大郎的意思,便連忙追了出去。
待房間裡只剩下父子二人,楚冢才慢慢開口道:“你明白你方才說出的話代表了什麼嗎?”
“我明白。”
楚愆陽一面回答一面坐到楚冢對面的小几旁,將燈芯挑亮了一些,整張俊美漠然的臉便在愈發明亮的火焰下暴露無遺,也讓楚冢清楚地看見了他那此時偏金色的眼瞳中毫不動搖的堅決。
楚冢輕笑一聲,“那我無話可說,左右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懂得如何管教不成器的兒子,你走罷。”
楚愆陽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肅然道:“但是關於不死樹,我還有旁的事想要請教父親。”
“說罷,趁我還未落得跟沈影青一樣的地步。”楚冢盤腿坐在臥榻上,挺直了腰背道。
待楚愆陽回到沈遼白的房間時,沈遼白已然睡了,他蜷縮在臥榻上,厚厚的冬被將他整個人裹成了一個球。
楚愆陽先在門口將帶著外頭寒意的大麾脫去,這才坐到臥榻邊,他將沈遼白捂得緊緊的被子稍稍拉開些,免得悶到了他,藉著窗外透進的淺淡月色看了看沈遼白的面色,大約是方才被被子悶的,沈遼白臉頰有些泛紅,但是呼吸平穩,神態安寧,楚愆陽摸了摸他難得溫熱的臉頰,在他臉頰上吻了吻,這才到隔間脫衣洗漱,這些日子他一向與沈遼白同榻而眠,因著沈遼白睡得比他早得多,因此他在房間裡隔出一處,以免晚上洗漱時弄出聲響驚了沈遼白的睡眠。
隔間裡頭楚愆陽偶爾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