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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志……但光憑這一點,也不能確定他們又去了南越王墓啊?”沈遼白皺眉道。
楚愆陽將書頁翻開,他像是已經看過數次了,很快便翻到他想要的那一頁,只見脆化的書頁上,描繪了一副山水地形圖,一旁小字標註:“越秀山”
而在那地圖上,又有他人另外添上去的些許標註,有一處十分明顯,在山的背陰面,一個小小的箭頭,箭頭之上潦草地寫著“山墓”二字。
“這是我父親的字跡,姑且不論趙佗墓是否在這裡,但那裡定能找到他們的蹤跡。”楚愆陽斬釘截鐵地道。
沈遼白取過書冊,仔細看了一會兒,片刻後他抬眼道:“愆陽,這座山是張角墓中最後一幅壁畫上所描繪的山。”
楚愆陽神色不動,他雖然並沒有仔細看過那幅壁畫,卻也能看出那壁畫上的山勢水流與這本書中描繪的有許多相似之處,“這裡必然與張角墓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正因如此,我才確信在那裡即便找不到他們,也一定有他們留下的線索。”
沈遼白又將書頁前後翻看了一下,有些描寫南越艱險之處也做了簡略標註,譬如毒蟲瘴氣,猛獸飛禽一類,除此之外,這本書便沒有旁的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他將書小心地重新包好,問道:“什麼時候上路?”
楚愆陽道:“我還需要找些資料,準備一些用具,你也做好準備,最遲再過五日我們便出發。”
沈遼白想起一事,便問道:“此番還是與問皓、含章一同麼?可是含章的傷……”
楚愆陽皺了皺眉,道:“我也讓含章休養,但他聽聞此番要進嶺南,便執意跟隨,我見他傷勢已然大好,想來應當不會有事。”
他頓了頓,又道:“此番前去嶺南,想來比張角墓之行更加艱險,我便請了一個人與我們同去,他現下不在長安,待過兩日他回來了,我再將他介紹與你。”
沈遼白聞言卻有些好奇,因為楚愆陽向來冷漠,還隱隱有些傲氣,方才那句話中卻少見得帶了些許尊敬之意,他忍不住追問道:“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楚愆陽難得遲疑了片刻,方才道:“見了面你便知道了。”
過了兩日,沈遼白便見著了那人。
“他是秦召南。”楚愆陽介紹道,簡潔明瞭,顯然並不願意多說什麼。
沈遼白站在楚愆陽身側,只見面前這人著一身月白長袍,手裡還拿著一把描金摺扇,長相俊秀出塵,一雙桃花眼盈盈含笑,卻不帶風流之氣,倒是讓沈遼白一見之下,便心生好感。
秦召南搖著摺扇,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一番沈遼白,笑吟吟地對楚愆陽道:“我倒沒想到,不過一個月功夫沒見著你,你竟就拐了這麼一位清俊的小郎君回來,這玉雕似的人兒,你也捨得帶進那等兇險地方去?”
秦召南這一番話立時讓沈遼白尷尬地紅了臉,先前對秦召南的那些好感立時不翼而飛,只覺這人白長一副好皮囊,怎的說話如此輕浮。
楚愆陽皺起眉,道:“先前就與你說了,言語行止當有度,若不是你總是這幅模樣,當時也不至於鬧得那麼大。”
秦召南聞言,臉上的笑容仍在,桃花眼中卻立時了無笑意,“已經過去了,便罷了,這種話也不要在我和青祁面前提起了。”
楚愆陽道:“青祁知道你這次要去哪兒了麼?”
秦召南道:“我已經說了,他知道是與你同去,好歹也放心了許多。倒是你,還未說怎的要帶著外行人一起去?”
沈遼白率先開口道:“不必問他,實則此番我也有家人牽涉其中,我必然是要和你們一道去的。”
秦召南不贊同地看著他,道:“墓中處處兇險,你若是信任楚君,將這事交託給我們不是更好?也免去你家人擔憂。”
沈遼白還未來得及回話,楚愆陽便打斷了他,冷聲道:“此番是我請你來,我便是領頭的,我要帶誰我可以自己決定,更何況,他未必像你想的那樣沒有用處。”
楚愆陽說得直白,秦召南也不好再反對,便嘆了口氣,沒頭沒腦地感嘆道:“唉,情愛誤事啊……”
楚愆陽聞言,立時對一旁服侍的婢子道:“不必再送茶水上來了,送客。”
秦召南慌忙“誒”了幾聲,“楚君真是開不得玩笑,好吧,不用你趕我,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兒你便讓你那隻鳥兒送信來。”
說罷與沈遼白道了別,便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木有覺得感情線愈發明朗了!!!很快就在一起了!謝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