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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不同,不過也不會拒絕邀請。何況是,”他眯起眼睛,“來自像您這樣的物件。”
下流男自殘後倒地,生死不明。經理叫了120抱著胳膊費解的用腳打著拍子,實在想不通這人發酒瘋的方式怎麼可以這麼特別。
我和克里爾對峙,目光相接得嚴絲合縫,在經歷了比經理更加費解的一段思辨後,終於得出結論:這孩子腦子有點問題。
“抱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收回目光揉著眉頭,“而且我比較希望……”
餘光之中一點顏色加深。
路易抱著胳膊靠在昏暗的角落裡靜靜地看著我。
我對上他的目光,禁不住停下了話頭,漸漸的,漸漸的,竟覺得有些無力。
又是那樣的神情。
我現在害怕見到他,因為他臉上時常出現的那種,像看著孩子一樣溫柔而包容的神情。
本應高貴的處在雲端沒有表情的人,一直用這種眼神看著你,不彆扭才怪。我都沒有心情喝酒,想衝過去問他,又挪不動身子,煩躁莫名,心力交瘁。
原來有一朋友說的好,我就是個外冷內熱的生雞蛋。殼看著挺硬,敲兩下就知道是紙老虎。我覺得每次看見卡帕多西亞先生,我的殼上都要多幾條裂縫。
克里爾看看我,又看看路易,緩緩揚起揚起眉毛,露出一排牙齒的亮白笑容。
往後每次見他這樣笑我立即站都站不住——厄運來了。
他不由分說的抓著我衝向路易所在的角落,我發現目的地後奮力掙扎,他的力氣卻驚人的大,終於,頭頂一片冷氣,我狼狽掙脫,頭也不抬的整理衣服,怒視克里爾一眼轉頭打算走人。克里爾給路易遞了個心知肚明的眼神,懶洋洋道:“路易老大,你想跟人家說話就說唄,還害羞啊。”
他們認識?我翻了個白眼接著大步走,卻被一句話攔下。
“不要走。”
並不低沉,像湛藍天空中迴盪的教堂的鐘聲,溫柔的讓人剎那間忘記呼吸——神奇的聲線。
路易走到我面前,我直接連心跳都停止。
老天啊,遠看已經那麼驚人,竟然近看還要驚豔十倍。
路易說:“一起喝一杯?”
我說:“沒問題。”
於是,接下來一杯又一杯酒中,我腦海中只有:男人這沒出息的物種!美色害人!害人!
生雞蛋同志,吧嗒一聲,碎了。
我順利喝暈,陷入黑暗。
……
第二天。
陽光……
油畫……
床……
交錯的睫毛間視野模糊,像仍在做夢。
想起深夜的夢中一段詭異的話。
——“老大,你真打算這麼做”
——“他看你的眼神可以肯定”
——“那你就去,春宵愉快”……
朦朧間彷彿看見了靜涵。仍然是我第一次見她的樣子,清透的笑容和溫柔的嗓音。緩緩張開眼睛,卻一下愣住。
躺在我身邊的……怎麼會是他?
路易安靜的睡著,睫毛長而濃密,安靜得彷彿永恆。我控制不住的看了他一會,從額頭到髮際,彷彿在尋找任何一丁點不完美的地方。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他緩緩睜開眼睛,帶了點清早的迷離:“早。”
我看他這男女通吃的漂亮臉蛋,臉發熱,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記得我們昨晚喝酒,聊天,喝酒,再喝酒。昏睡過去,顛簸一陣,睡得更深,又顛簸一陣……於是低頭,半裸。掀被子,□。看路易,鎖骨上明顯一點紅暈。嚴肅道:“這……”
對了,貌似昨天夢裡克里爾還說了一句話。
他是Gay,老大你真要捨身取義啊。
我捏著眉頭,閉上眼睛希望逃避現實。
大條了……
十字架
路易微笑:“睡得好嗎?”
我一愣,想了想還是沉痛道:“不好意思。”
這句話有玄機。如果我倆沒什麼,我就說不好意思還麻煩您讓我留宿。如果相反……= =|||
路易緩緩偏過頭,睫毛柔和如同林曦,臉頰掃過一片緋紅:“別在意。”
……
……
……五雷轟頂!
這算是什麼反應!難道我真的做了嗎?難道我真的做了那種違揹人倫天理不容遺臭千年罪該萬死的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