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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一般人估計都沒那個膽量無事叨擾之。我掩了神色,說:“那您隨身一定帶著好多保鏢吧。”
他靠在椅背上撐著下巴:“其實是監視的人。”
瞥了他一眼,我決定點頭:“嗯,肯定很煩。”
他不置可否,道:“我並不需要保鏢。”
“為什麼?”他長成這樣,應該跟個會移動的南非巨鑽一樣顯眼才對。
他抿嘴笑,相當矜持:“因為我很厲害。”
“……”
難道是招招手路上的婦女們就會幫您消滅敵人麼……
收拾桌子的小姑娘端著兩大盤子餐具走在過道間,我皺眉,想說高階西餐廳就這麼使喚人,瞥了路易一眼,只是淡淡看著。
注意到小姑娘其實是因為她正往風衣男那邊經過,路上一個Waiter看見她也瞪大眼睛,似乎說了什麼,她不理。風吹過,兩大盤子搖搖欲墜,搖搖欲墜,終於在風衣男斜後方一個重心不穩向前跌去,眼看著滿盤子的餐具要散落一地。
然而霹靂啪啦的聲音沒有響起來,小姑娘睜大眼睛,我也睜大眼睛。
風衣男一手摟著小姑娘,一手託著兩隻大盤子所有餐具,臉卻朝向我和路易的方向。
路易看著他,不動聲色。
我還沒反過神。
那男人離小姑娘起碼有兩米,衝過去至少需要邁上兩三步,一個不落救起全部餐具,更是普通人絕對無法完成,而期間不過眨眼功夫,只能說是神蹟。
應該說路易的保鏢果然不同凡響,但我總覺得這情景我在哪見過。更奇怪的是,他與路易對視幾秒後,竟然放下餐具,剩了大半的菜品也不要,結了帳後大步離開餐廳。
我倏地看路易,他正在喝酒,向我微微一笑。
古怪,絕對古怪。
那按說是保鏢的男人看著路易時散發的氣場竟不普通,若我未覺察錯,那是恨意。
深入骨髓的恨意。
路易遠遠望著門口,收回目光,問我:“吃飽了嗎?”
我優雅的放下刀叉:“飽了。”
他站起來,一下子高了許多,眉眼帶笑:“要不要出去走走?”
還要走走……?!我一邊嘴角抽搐一邊愉快的答應“好好好”像凳子燒屁股似的站起來,這股態勢一直持續著,在跟路易搶著結賬發現自己結不起,抬起頭看見他略帶看好戲的笑容時更進一步,延續到一開門看見好比天梯的臺階。
這家店什麼都好,除了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