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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阿澄對於親王殿下,並非同親王殿下對於他一樣的心思。後來,阿澄與承漣……就是你母親在被修改記憶、替換了一個剛剛死去的女孩徹底改變身份前的名字,決定結婚。全世界都在祝福這對最般配的夫妻,各個血獵總部的統帥都來參加了這場婚禮。然而沒有人知道,在他們成婚的那天晚上,魔黨一支殘餘被剿殺,而剿殺的人,很可能是那天唯一沒有去愛麗梵卓生日宴會的貴族——路易·卡帕多西亞殿下。”
木承澤的故事緩緩落幕,在如水的夜空中嫋嫋的迴盪著音尾。我低著頭,雙手垂在身體兩側,頭腦像一片封死的湖。路易就在我身側,卻彷彿很遠,他身上隱隱的傳來夏天冰磚冒出的那種寒氣,或者,也可能只是我感覺到周身包裹著森森的寒氣。
木承澤目光迴盪在我們兩個之間,似乎受到了什麼成果,不急不緩的說:“卡帕多西亞被稱為滅亡氏族,這並不是因為他們已經滅亡,而是由於他們在傳說中被下了詛咒,一直隱居,幾乎不問世事。這樣的一個卡帕多西亞族人,還是親王級別,接觸的只會是黨派最高人,至低也只是同等的其他親王。為什麼,他會對一個人類,一個處於對手位置的人類百般親近,甚至——傾力相助?”
木承澤極富技巧的起承轉合,停頓在思考的間隙裡。
“小悉,阿澄跟你長著九成相似的臉。雖然有些失禮,不過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張極其漂亮的臉孔。”木承澤不遠不近站在明暗交界處,陰沉沉的勾起嘴角,“小悉,你真的要跟這樣一個人走嗎?”
“……”
路易抓住我的手,這一次卻並非溫柔,而是不容置疑:“元悉,離開這裡。”
木承澤靜靜地等著他的計劃生效,毫不著急。
我沉默了好久,頭腦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的手與路易的手交纏在一起,毫無縫隙,就像他剛剛那個纏綿悱惻的吻。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不需要深入,不需要激烈,一個人的吻就可以如此讓人動情,無法控制的沉淪。
越是纏綿越容易冷卻。
我冷卻的像煙花落下的灰,支離破碎得太過徹底,連情緒都已經不成形。
“路易。”我說,“你的手好冷。”
也許是驚訝於我的平靜和奇異的思路,他愣了愣,稍稍放開了一點:“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