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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以除後患。雖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但也是強弩之未,頂多浪費點時間,看來又要耗費掉他做甜點的時間了。
若非鬼界以及行使卡的規則束縛,他還是喜歡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快捷。
“嘖,你說脆雞腸和澆驢肉哪個好吃?”李起之將蛋白倒入蛋黃糊中攪拌,而後突然抬頭問道。
行使靈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果然,夫人不在,主人就是一臉中二加鬼畜的模樣!媽蛋,夫人,快把你家老公牽走!會做菜做甜點的鬼畜黑化太可怕了!
當黑夜再次降臨,韓維躺在床上,與之前相比,他平靜了不少。
人類會對未知的事物產生恐懼,但對於已知的事物就會失去戒心。
韓維就處於對已知事物的自信感,他堅定能打敗對方,因為按他對對方的熟悉,必定是他的罪過的人。而他從畢業後就沒有嘗過失敗的滋味,由此青年再厲害,也是他的手下敗將,不足為俱。一想到他之前,被這個手下敗將嚇得精神恍惚,他就覺得恥辱!
這恥辱必要對方償還!韓維的臉扭曲猙獰,然後他閉上眼睛進入睡眠。
當韓維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的環境與上個夢境不同,他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類似古代用刑室房間。
如前幾個夢境一樣,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捆綁束縛在椅子上,而他的面前立著一個十字木架,十字木架上沒有人,而那個青年也沒有出現。
這是要幹什麼?
就在韓維驚疑不定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發出陣陣因為生鏽產生的噪音。一個戴面具的青年拖著一個昏迷的男人走了進來。
青年瞟了韓維一眼,將手裡拖著的男人拎起綁上了十字木架,然後拿起審訊室角落裝滿水的潑向男人。男人被這麼一潑,反射性地發出一聲驚叫,狼狽轉醒,茫然地環視四周,最後與韓維四目相對。
兩人同時驚呼。
“是你!”
“老大!”
青年並沒有阻止兩人敘舊,而是從背後抽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寒光在審訊室裡閃爍,瞬間便讓兩個相互注視的人看了過來。青年對此非常滿意道:“辣子雞沒有成功,我今天想做涮羊肉。”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只寫出這麼多字,我實在好想睡覺,再加上明天早上有門考試。
小天使們,就原諒我偷懶,只有兩千字吧~
☆、真正的死亡
青年這話一出,韓維反射性地抖了抖,而男人卻是茫然。幾秒後男人認清自己現在的樣子,毫不知危險地朝青年威脅道:“臭小子,快把老子放下,不然卸了你的胳膊腿。”
“呵。”青年發出一聲笑,笑聲讓人不寒而慄。他一手把玩著匕首,一手的指腹撫摸過刀刃,最後食指和拇指緊貼一彈,匕首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我一直很好奇人類是怎麼做出那麼薄片的羊肉,後來聽聞有炭烤乳羊這道菜。嘖,真是殘忍啊,將臨盆的母羊放進炭火中燒烤,等炭火把母羊烤熟後,開膛破肚取出乳羊……”
“你說……”青年走到男人面前,將匕首貼在男人的臉上,鋒利的刀刃瞬間便在面板上劃出一道血口子,“薄片羊肉有沒有可能是趁著羊還活著的時候,一刀一刀地切下來?”
青年的聲音低沉且帶上了蠱惑性。男人莫名有種來自靈魂深處地顫抖,他不由自主地對上青年的眼睛,那唯一暴露在外的眼睛冰冷無情,使他如墮冰窖。還有那熟悉感,突然男人瞳孔一縮,不敢置信地盯著青年,顫慄著:“是……是你!你不是……啊!”
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只餘最後的驚叫在審訊室裡迴響。只見青年不知何時戴上手套的手,夾住男人的舌頭,然後匕首一揮,刀起刀落,整段舌頭就被切下,掉落在地上,還極富有彈性了地彈了彈。
做完這一切,青年有些嫌惡地將帶血的手套丟棄,他檢查自身,很滿意自己沒有沾染上鮮血,然後看著只能發出唔唔聲的男人,譏笑道:“嘖,多嘴。”
韓維看著這一切,有些反應不過來,顯然是男人發現了青年的身份,青年為了防止男人說出,割下了男人的舌頭。這青年必定是他得罪過的人!
韓維臉色難看,他得罪過的人大部分都死了,而沒死的,都是他不能動的,可這青年哪個人都不像,他到底是誰!
青年湊近男人,手在虛空中一扯,就拉出一根如墨般漆黑的線,這線在他的手腕上纏繞著,連線著男人。而男人身上則有一條相對比較淡的黑線連線著韓維。
“可惜。”青年望著那條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