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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投下一絲一毫的陰影。
“真不記得啦?”牛小二再次問道。
“真不記得了,不過也沒啥影響,該認識的不還都認識嗎。行啦,你出去吧,俺該再生生爐子了,俺家爐子今年還沒換新的,煙大。”說著,孫正仁就把牛小二往外轟。
轟走了牛小二,孫正仁蹲在爐子前翻著炭塊,位置沒選好,白煙直往他眼睛裡竄,沒翻幾下眼睛先受不了了,兩行眼淚流了下來。抹了把臉,牛小二的話在他的腦海裡響起,真不記得了?
確實不記得了。
確實沒什麼影響。
只是有一些似曾相識的片段總在眼前浮現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一本書,雲圖,電影不知道大家有木有看的,書很不錯,尤其是整個寫作結構很別緻。唔,然後是本文年代的問題,這個設定讓我確實有點囧,因為準備寫兩個時代的東西,一個在現代一個在古代該怎麼設定。。所以想了半天都放在近代好了,清末…》解放前…》當代 這樣。
☆、第 41 章
自從村裡的小孩一鬧,春節過後,去私塾的人家少了不少,牛小二和孫正仁自然是不去了。村裡人怕得罪了龍王,趁著春節給龍王廟換了新瓦,家家戶戶把最拿得出手的供品供上,白天龍王廟前常常有人經過,原本看管的人就都安排在了晚上,一晚上一輪,挨家挨戶輪班,對此村民們毫無怨言,更有的家裡孩子做錯的事的,巴不得多輪上幾次來消除龍王爺的怨氣。
孫正仁天天都往龍王廟跑,有時候遇上巡邏的人,跟他們熱情的打上招呼,放下東西就走。有時候傍晚看門的回家吃飯了,他就把手上的小玩意撂下,坐在龍王廟裡發上半天呆。
老莫想吃的漿水面,他本來一直都是拿白麵做的。家裡白麵按口分,過年他光躺在床上就過了好多天,他那口白麵就省下了,本來孫大娘要拿來給他做饃饃,他攔著不讓,把自己的那口白麵全都用來做了漿水面,漿水全是家裡罐子裡十多年的老漿水,酸的要命,揭開罐子的蓋子,一股沖天的酸氣鋪面而來。他煮好面,舀上漿水,端著熱氣騰騰的漿水面來龍王廟,放在案上供著,自己則坐在案前,等著老莫的出現。
連著很多天,直到家中的白麵耗光了,老莫也沒又出現。
孫正仁端著最後一碗漿水面放在案上,看著案上擺的整整齊齊的大海碗,淡淡的酸氣還不斷的從碗裡冒出來,可那面早就旱成了一坨,一大塊泡在淡黃色的漿水中,似是無人問津。擔心是自己的廚藝不好,老莫看不上眼,才不出現,他又特地問了問他娘漿水面的做法,村裡常見的食物哪有那麼多講究,他娘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也沒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神仙哪能喜歡吃那東西,那都是咱窮人吃的東西,別供上去把神仙給吃壞了。
他娘如是說。
龍王爺就喜歡吃哩。孫正仁堅持道。
神仙哪能吃的這麼糙。他娘當然不信他的胡話。
他說他喜歡吃的。孫正仁自己嘀咕著,聲音小的除了自己,誰也聽不見。
老莫喜歡吃漿水面,孫正仁做了,老莫不出現。孫正仁認真想想自己哪裡惹老莫不高興,才想到老莫特地提出要高粱面的,多加漿水。孫正仁天天起大早和高粱面,舀上一大勺聞著就要酸掉大牙的漿水,做好漿水面就往龍王廟裡送。老莫還是不出現。
老莫說要吃麵蝴蝶,孫正仁就天天變著花樣做面蝴蝶,面蝴蝶要說簡單了可以簡單做,要精細了那是真精細,他小小的手成天和在面堆裡推拿揉捏,大冬天的活個面洗個灶臺什麼的全用冷水,天天最冷的時候幹這麼些活,村裡也不興得用什麼軟膏的,不出幾天,原本只是有些薄繭的手上長滿了凍瘡,手指稍稍一動,就拉扯著面板生疼。孫正仁不是不怕疼,可一想到老莫專門要的,他做起來也有勁,就盼著老莫能喜歡。一盤一盤的面蝴蝶天天供著,怕面蝴蝶涼了他每次都是剛炸完,就把盤子揣在懷裡往廟子奔去。
放上盤子,廟裡依舊靜悄悄的,端坐上位的龍王爺雙目炯炯有神的平視前方,無悲無喜。
老莫。老莫哎。
孫正仁站在龍王廟裡,輕輕的呼喚著,高大的龍王像投下巨大的陰影,他在那陰影中佇立著,一動不動的呼喚著。
老莫。老莫哎。
一聲一聲長長短短的呼喊在不大的龍王廟裡迴響著。
俺做了漿水面,高粱面的,加了很多漿水。俺做了面蝴蝶,專門用玉米麵炸的,端來的時候都是熱氣騰騰的,現在放久了都皮了。俺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