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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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道:“你說肉麻的話越來越順口了。”
項誠隨口道:“我答應陳朗來救他哥,是怕陳真有危險,今天鄭衾的話證實了我的猜測,陳真應該只是躲在了某個地方。”
遲小多在他身邊坐下,說:“正因為這樣,我才覺得鄭衾還有事情瞞著咱們。”
項誠摟著遲小多的肩膀,把他抱進懷裡,兩人安靜地看著窗外的月亮。
遲小多說:“陳真不管去哪裡,他一定不會瞞著小朗。”
項誠點了點頭,答道:“有道理。”
“而且驅委的事,就不管了嗎?”遲小多說。
項誠也沒有回答,遲小多知道項誠在情感上,覺得林語柔和周茂國確實發動了巴山之戰,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他曾經存著報仇的念頭,還沒有完全放下。即使在很久以後的現在。
但要替他們求情,項誠也不願意開口。
“我不知道驅委的實際情況。”項誠說:“不過從小到大,我都不想和驅委的人打交道。”
“如果換鄭老師來管。”遲小多說:“會做得更好嗎。”
遲小多始終覺得,雖然周茂國和林語柔的行為很被人詬病,但根據他所接觸到的驅委高層,始終有一點是令他能諒解的,那就是——沒有私心。如果真的抱著私心,那麼項誠應該不會活到現在。
而可達,周宛媛,陳真等人,還是自己的好朋友。
一定要找機會問出陳真的下落,遲小多始終對一件事有疑問,那就是自己在巴山時,曾經短暫的有一瞬間看到了陳真。那不是夢,也不應該是錯覺,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一夜過去,清晨醒來時,項誠只穿著一條小內褲,拉著紅木的蚊帳架,赤|身裸|體在做引體向上,全身是汗,古銅色的身軀,肌肉線條就像雕塑一般完美。
遲小多睡眼惺忪地起來,拿著手機拍他,項誠那東西硬了,薄薄的內褲根本包不住,被撐得快要爆出來。
“這裡還是不要……唔。”
“等你醒半天了。”項誠抱著遲小多,扯下他的衣服褲子,遲小多用腳踩著項誠的內褲,褪到他的腳踝處,被他抱著縮在被窩裡,窗外風停了,晚春的陽光照進房裡來,項誠在床上幹了一會,嫌沒意思,直接把他抱到地毯上,讓陽光曬著,遲小多整個人被照得暖洋洋的,又要接受項誠的反覆衝擊,舒服得快瘋了。
一個小時後,外面汽車聲響,遲小多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項誠滿意地抱著遲小多去洗澡,鄭衾府上的浴室比五星級酒店還要豪華,洗完出來一問,果然是鄭老師走了。
陶然說:“師父吩咐,兩位可以在府上自行走動,出府請隨時吩咐,因為這裡距離北京遠,快到內蒙了,用車也不方便。我們派人跟著,有事也好隨時聽吩咐。”
“您不要客氣。”遲小多說:“鄭老師去了哪裡?”
陶然一怔,沒想到遲小多這麼開門見山地問。
說不知道吧,陶然是大弟子,肯定不可能不知道。
“師父去驅委了。”陶然答道。
“謝謝師兄。”遲小多禮貌地說。
如果拜入鄭衾門下,那麼陶然就是大師兄,輩分顯然比遲小多高。只因為兩人是重要的客人,才出動到陶然來待客。遲小多見九華門裡上下人等都對陶然十分恭敬,自己也不敢懈怠。
早飯後,遲小多提議在鄭府上走走,項誠自然應允,兩人出來散步,隨行開門關門,都有侍者服務,出到廣闊的草坪外時,草坪修剪得十分乾淨。這是一棟歐式的莊園,遲小多看那建築和陳設,大概是民國時的了。外面圍著長長的鐵圍牆,近十萬平方米的草坪上,有不少小孩在放風箏。
一名府中的僕人推著剪草機過來,遲小多問:“小孩子是家屬嗎?”
“附近的。”僕人答道:“您要是嫌吵,我去叫人來趕出去。”
遲小多忙道不必,看鄭衾花園一側,圍牆盡頭是開放的。
“我又覺得他不是太可怕了。”遲小多說。
“鄭老嗎?”項誠問。
“嗯。”遲小多點頭道:“一個能讓小孩子到自己花園裡來玩的人,可能也沒那麼糟糕。”
“你打算拜師不?”項誠如是說。
遲小多在草坪上坐了下來,答道:“拜啊,如果拜師才能幫你把魔種分離出來的話,拜他當師父有什麼的。”
項誠沒有說話,遲小多說:“只要咱倆不分開,什麼都好說。”
“如果他想把魔種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