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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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種種,大抵由此八苦所孕生。”
遲小多翻過一頁書,鄭衾又道:“魔的力量永無止息,只要人還活在這個世上,有爭鬥,有猜忌,有懷疑,這就是培育心魔的土壤。”
“可是為什麼不動明王又能毀掉心魔呢?”遲小多問:“魔是因為淨化的能力不足才產生的,回到天地脈裡,結果還是一樣的吧?”
靜室:
地面煥發出金光,九字真言投射出金色符文,繞著項誠緩慢旋轉。
項誠身體隱約浮現出一半金光,一半漆黑的不動明王法相。
金光壓制著那半身的魔種,在項誠的努力之下,黑氣沿著手臂上升,要回歸到他的心臟部分去。
然而魔種彷彿受到了刺激,與明王真力開始分庭抗禮,項誠的身體震動起來。
書房內:
“不一樣。”鄭衾手執戒尺,揹著手踱步,說:“魔的力量,是可以消滅的。”
遲小多:“!!!”
“可是書上寫的……”遲小多驚訝道。
鄭衾自顧自地笑了笑,說:“所以讓你拋棄書上所學,成為一張白紙。”
“是。”遲小多說:“能消滅嗎?”
“自然。”鄭衾答道:“魔是能夠化解的,當你心內充滿怨忿之時,有人待你好一分,一點點溫暖,常常就能讓你忘卻傷痛。”
“內心深處的魔,也將隨之被善念所消滅。”
“殺人犯也許在下手前,倏然發現自我良知,停下揮刀的手……”
“而一聲嬰兒的啼哭,也許就能喚醒走向墮落的人,大抵如此。”
靜室:
項誠抬起手,發現黑氣已隨之減淡,上升到了手肘部分。
他打著赤膊,一身糾結肌肉全是汗,全身*的,汗水浸透了長褲,筋疲力盡,疲憊地朝後倒,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喘氣。
書房內:
鄭衾說:“以前發生過一件事,說不定能讓你明白。”
“那是四二年的時候。”鄭衾想了想,又朝遲小多說:“河南□□,百姓顛沛流離,一個母親,帶著兩個孩子逃難。兩個孩子瘦得皮包骨頭,她的奶水不夠,只能留下一個。怎麼辦呢?這個母親就想拋棄小的,留下大的。”
“可是呢,把小的扔在路上,又會被過路人撿去烹食,怎麼辦呢?”鄭衾緩緩道:“只得把這個孩子親手扼死,再妥當埋葬。”
“就在她將要下手之時,孩子的哭聲喚醒了他。”鄭衾在一張搖椅上坐了下來,靠在椅背上,眯著眼:“她沒有下手,而是挺了過來。”
“最後都活下來了嗎?”遲小多問。
“大的餓死了。”鄭衾嘆道:“不過痛苦,在每個人的內心都存在著,這就是‘魔’的雛形,魔在未曾呈現出具體形態時,是可以自內朝外化解的。”
“殺妻棄子會因為一念之動而改變,為情所困的自殺想法,也可能因為一朵花的開放消湮。”
遲小多說:“人世間的點點滴滴,也在不停地內部消耗著魔的力量。”
“正是如此。”鄭衾悠然道:“但是當‘魔’聚集了太強大的力量,成形了,就不得不動用外界的力量,去毀去這怨憤。”
“就是真煌之力。”遲小多說。
鄭衾說:“天地一體,連同我們人族,妖族,就像一個人的身體一般,山川江河則是世界體內的經脈。天地能夠察知人世間微小的變化,一旦凡人擁有了超凡脫俗的能力,而體內又帶有心魔,就像在世界的體內出現了病灶,自有真煌之力,去淨化這些區域。”
“心存執念的人,一旦即將獲得能力的躍升,便將引來真煌之力,在這考驗之中,或是粉身碎骨,或是放下最後的執念——”
“——這個過程,就是俗稱的天劫。”
遲小多反覆思考著鄭衾的話,推開門,進了靜室內,看到項誠攤開四肢,躺在地上。
項誠的白色長褲內完全掛空擋,溼得完全透明,長腿十分性感,赤著腳,上身裸著,健美的胸膛微微起伏。
“怎麼樣?”項誠盤膝坐起,遲小多過去,跨坐在他腿間,項誠還在喘氣,抱著遲小多的腰,把頭埋在遲小多身前。
“怎麼啦?”遲小多說:“這麼累?”
“想你了。”項誠迷戀的把遲小多的襯衣撩起來,摸他的背脊。
“是練功不舒服嗎?”遲小多說:“要麼別練了,裝一下樣子。”
項誠說:“他佈設的法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