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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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背心,上車關上車門。
他揭開遲小多蓋著臉的衣服。
遲小多熟睡著,呼吸均勻,陽光照在他的臉上。
項誠看了他一會,再看手裡的鼻菸壺,似乎有點猶豫。
銀色的小鳥飛過來,停在車窗邊上,盯著項誠看。
項誠朝小鳥說:“他不會出去說,一次,我保證,就這一次。”
小鳥側過頭,亮晶晶的眼珠裡倒映出項誠英俊的面容。
項誠嘆了口氣。
他伸出手,摸摸遲小多的頭。
“對不起。”項誠認真說,繼而開啟鼻菸壺蓋子,朝遲小多臉上抖了抖。
遲小多打了個噴嚏,不舒服地側過頭,繼續睡。
項誠沉默良久,一手放在方向盤上,疲憊地把頭抵著方向盤,片刻後抬起頭,抽了根菸,把菸頭扔出車窗外,掉頭回番禺。
路上,過收費站的時候在排隊,項誠想起了什麼,又翻了下遲小多的手機。
“小多,對不起。”項誠自言自語地說,繼而把手機裡昨天晚上降魔的錄影刪了,看到自己的照片,認真端詳了一會,笑了笑,放進遲小多的褲兜裡。
遲小多一路睡得很熟,到客棧前時,項誠先是探頭朝外張望,看到王仁他們在後院裡打麻將,於是把遲小多抱起來,輕手輕腳地回房間去,給他脫了外套,繼而拉上被子,蓋在自己和遲小多身上,一手讓他枕著,調整兩個人昨天晚上的姿勢,讓遲小多抱著自己,睡了。
十分鐘後,王仁來敲門了。
“遲小翻車魚!”
遲小多腦袋疼得要死,整個人纏在項誠的身上,項誠則攤開手臂,讓他枕著,睡得正熟,外面王仁來敲門,大聲道:“起床了!別睡了!吃早飯釣魚去!”
項誠應了聲,從床上起來,摸了摸遲小多的腦袋,遲小多面朝下趴著,項誠便自己若無其事去刷牙洗臉。
項誠說:“再睡會?”
遲小多答應了聲,覺得嗓子好疼,頭也疼,項誠摸了摸他的臉,表情變了。
“生病了?”項誠緊張道。
“好像有點。”遲小多嗓子火辣辣的疼。
項誠完全想不到遲小多會生病,有點慌了,忙道:“你睡。”
遲小多生病了,而且還嗓子啞,自己猜測是連著加班一週,累趴後一放鬆,就開始生病了。喉嚨就像火燒一樣,又著涼了,鼻涕堵著,心裡哀嘆道這次真是太鬱悶了,好不容易等到個和項誠一起玩的機會,居然還給人添麻煩。
項誠下去找農家樂老闆娘借溫度計,量了□□溫,真的發燒了,項誠差點就要把溫度計給摔了,39°,遲小多又說:“我吃點退燒藥就好,不用管我……咳!咳!”
項誠說:“我帶你下山看病。”
隔壁剛好住了一對,男的是個醫生,過來給遲小多看了下病,答道:“沒事,不是病毒性感冒,嚷嚷太多,嗓子發炎,最近是不是受了驚嚇又吹了風?”
項誠:“……”
遲小多虛弱地說:“沒有啊,我從來不嚷嚷。”
項誠教訓道:“讓你不要叫。”
王仁也過來了,說:“怎麼嗓子都啞了,昨天晚上幹嘛了你倆,沒聽見池小翻車魚叫啊。”
所有人:“……”
醫生善意地說:“這天氣經常回寒,晚上睡覺的時候最好還是把衣服穿上,我開點藥給他吃,在山上休息,喝點粥。”
遲小多眼淚嘩啦啦的,一邊心裡吐槽我穿了衣服的,你們不要這樣好嗎,一邊又覺得果真人間自有真情在,病懨懨地躺在床上,看項誠去給他買藥,吃過藥以後項誠還帶粥上來,還讓他喝白粥。
老闆也來看過遲小多了,項誠朝老闆說他倆是表兄弟,伺候完遲小多後,就搬了張椅子,在一旁坐著看書。
“雷什麼嘎。”項誠突然問:“是什麼?”
“雷什麼嘎?”遲小多莫名其妙地問。
項誠擺擺手,沒有再問下去,遲小多恍然大悟,說:“是個歌手,你手機拿來,我給你下一個。”
項誠說:“我手機不能聽歌,下次吧。”
遲小多感覺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撓了撓,發現手臂上有紅痕,像是什麼時候被勒出來的,腿上還有點烏青。
“怎麼回事?”項誠問。
遲小多說:“沒,不知道在哪裡撞了。有時候身上會有點莫名其妙的小傷口,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
“經常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