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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和他廢話。”年長的商人拖著阿爾沙向外走去,阿爾沙竭力反抗著,卻被越拖越遠。
“等等!”阿爾沙大叫一聲:“我可以帶你們走出去。但是,你們得給我足夠的食物。”阿爾沙指著伊萬:“如果你們不放心的話,可以叫他把食物拿過來。”
年長的商人狐疑的打量著伊萬,最後指著盧卡:“你去。”
端著堅果盤,盧卡的手在發抖,一步步向阿爾沙走過去。
“等等!”阿爾沙向盧卡搖搖手:“這盤堅果沒剝殼,我要吃已經剝好的。”
別去管什麼剝殼不剝殼的事情了!伊萬內心咆哮起來,這種時候不應該更關心自己的安全嗎?
奴隸商人正要發作,腦中卻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就像無數柄重錘在擊打他的耳膜。他放開了阿爾沙,捂著耳朵蹲在地上不斷尖叫,口鼻中湧出鮮血。
另一名奴隸商人則詭異的將頂在阿爾沙額頭上的槍口放到了自己的太陽穴上,以輕快的步子朝餐廳正中走去。
阿爾沙呆呆的站在原地:“他們是怎麼了?”
“阿爾沙,這不是你乾的?”伊萬一把將阿爾沙拉到了身邊,小聲問:“你對他們使用了精神攻擊?”
“不是我。”阿爾沙說:“我現在累得要命,根本沒有多餘力量去攻擊他們。”
握著手槍的奴隸商人突然站上了餐廳正中的小桌上,用鞋尖快步的跳起踢踏舞。
亞辛和盧卡面面相覷,阿爾沙卻倒退了兩步。
“阿爾沙先生。”奴隸商人開口說話了,聲音年輕而稚嫩,和他之前嘶啞的聲音完全不同:“好久不見,我親愛的導師。”
伊萬看到阿爾沙握緊拳頭,最後又慢慢放開。
“叛徒。”阿爾沙平靜的說:“我沒有你這樣的助手。”
“生氣可不好。”奴隸商人聳聳肩膀,做出年輕人才有的輕佻動作:“導師,你都三百多歲了,還那樣幼稚。”
“這種無營養的對話太多了。”阿爾沙說:“我會找到你,然後讓你接受應得的懲罰。”
奴隸商人仰頭大笑,歇斯底里般的跺著桌面:“導師,你派來的兩個傢伙真是沒用。不過看在他們兩個自相殘殺得很有趣的份上,我饒了他們一命。”
“你把瓦西里和德爾塔怎麼了?”伊萬憤怒起來:“我要殺了你!”
“大話還是少說點比較好。”奴隸商人攤開雙手像跳舞一樣在桌面上轉圈:“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小心一點,我的導師絕對不是表面這麼善良天真。他之前的稱號是——”
阿爾沙的聲音變得前所未有的冰冷:“你夠了。”他腳邊的木製地板逐漸開裂晃動起來。
“我得休息了。”奴隸商人笑嘻嘻的將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喉頭:“今晚我救了導師一命。以後我們什麼都不欠。”
話音剛落,奴隸商人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銅芯子彈穿透了他的咽喉,將他的脖子炸出一個大洞。
與此同時,跪在地上尖叫的另一名商人撿起同伴屍體上沾滿鮮血的手槍,對著自己大腿內側的股動脈開了兩槍,隨後以衝刺的速度向外跑去,轉眼間已消失在夜色中。
“不——”阿爾沙跌坐在地:“竟然是他!”
“‘他’是誰?你的助手?”伊萬問。
阿爾沙無力的點點頭:“他就是偷走淨水晶片的人,我的助手。”阿爾沙側過頭,不敢去看伊萬的眼睛:“和我是一樣的人。這麼遠的精神波長,我早該料到是他了。”
“你怎麼可能和那種人一樣。”伊萬向阿爾沙伸出手:“別放在心上。”
阿爾沙的身體震了一下,慢慢將手放在伊萬的手掌中:“謝謝你,伊萬先生。”
伊萬和阿爾沙在房屋廢墟中找到了昏迷的瓦西里和自我修復的德爾塔。德爾塔正坐在一堆磚頭上,悶聲吃著電池,用焊槍修補肚子上被酸液腐蝕出的大洞。
“我一定是被控制了。”瓦西里撫摸著額頭上的傷口:“無意識的攻擊了德爾塔。”
“肯定。”德爾塔說。
瓦西里語帶歉意:“德爾塔,到了酒館我請你喝高階燃油。”
“高階燃油是嗎?”盧卡從櫃檯下翻出油桶遞給瓦西里。
阿爾沙對伊萬低聲說:“亞辛先生身上有剛才兩個奴隸商人的身份卡。我們買下它的話,進入失落天堂就更方便了。”
伊萬面帶微笑的把阿爾沙的話向亞辛轉述了一遍。
亞辛捂著衣袋中的身份卡,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