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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船長。”他得到了鯊虎的默許,不慌不忙地帶著人質離開,看樣子他拿手極了,看來以前這種事可沒有少做。
其實蘭斯他很緊張,但是表現出強大,總比慌亂要好得多,這是放之四海皆準的道理。他不厭其煩地扭頭對鯊虎他們微笑,直到他們再也看不見了,這才用劍柄敲暈了人質,一溜煙隱進了旁邊一條小巷裡。他看到鯊虎很快就追了過來。他們把船員帶走,但是沒有人追他。他們又回到了船上,看來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蘭斯抖抖自己的襯衫,淌著一路黑水找尋著門面可疑的酒館。伍蒙尼德到處都是那種東西。他實在不願意待在散發著惡臭的街道上,進了他找到的第一家。
一進門,他就推翻了一個劍舞者面前的桌子,酒和牛肉掉了一地。誰都不能怪他,誰叫那桌子正對著門。劍舞者正爛醉如泥,被打斷了就非常惱火。他抽劍,打算削掉蘭斯的小腿,鑑於蘭斯的移動速度,那柄劍劈開了隔壁的桌子。桌子邊上圍著一圈唱敬神歌的矮人。矮人立馬錶現出未開化的彪悍,舞動著鶴嘴鋤前來報仇。可惜酒精的緣故,他們有的弄錯了方向,有的衝得太遠,招惹了不太好招惹的刺客。刺客立馬拾掇起了五號飛鏢。那玩意兒的準頭全靠機率,可惜那時候數學不那麼發達,沒人研究那玩意兒。飛鏢刺穿了遊蕩的巫師的尖帽子,於是在一片鋼青鐵冷中增添了富有殺傷性的顏色。
蘭斯彷彿自帶一個世界,他所過之處都是雞飛狗跳,殺氣騰騰,酒肉在半空中胡亂飛舞,桌椅成了混戰的兇器。但是他倒是挺安全地到達了櫃檯前。他與油膩精明的胖老闆對上眼,在裡頭髮現了對陌生人的恨意,立刻改變了想跟他打聽訊息的主意:“一杯阿奇維酒,謝謝。”
因為大廳太亂,他不得不站在門柱邊等。他想,老闆不該恨他的,畢竟他一定會腆著大肚子問這些酒客所要更高的賠償費。這麼來說,他還應當好好款待自己呢!
不久,款待來了。一個黑頭髮姑娘託著阿奇維酒輕盈地飄到他跟前。蘭斯用那雙清澈湛藍的眼睛痴迷地瞪著她,表示他已經注意到她作為女性的價值——這招他練習了無數遍,肉麻得可以電翻他家後院的豬,可女人偏偏都吃他這一套。特別是現在他的走位極好,黑暗中半隱半現的男人,映著火光變成湖綠色的妖異眼睛,都給他加分不少,正適合這個年齡的女人的幻想。
於是他在與女人凝視三秒之後,堂而皇之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轉身將她壓在了黑暗中。姑娘摟著他的脖頸飢渴地吻了起來。蘭斯嚇了一跳,覺得他的嘴都被南方姑娘親麻了。他好不容易與她的紅唇分開,姑娘卻已經扒掉她的上衣,渾圓的□跳出來緊貼著他的胸膛。蘭斯被她的效率震驚得瞠目結舌。“天父啊!”他想,“南方真他孃的是個好地方!”
但他只是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垂:“寶貝兒,你可真心急……”他擋住姑娘親過來的嘴唇,“小野貓,今晚不行,今晚可不行,我喝了這杯酒,就要去巫師之塔。”
“黑地呀。”姑娘很掃興,拿雙乳磨蹭著他的手臂。蘭斯摟著她的腰低笑起來:“也許我應該動作快點?你聽說過雷斯林這個人麼?他是巫師之塔的學徒。皇帝陛下對他的懸賞挺高。”他比了個殺的手勢。
姑娘風騷地搔了搔他的下巴,“伍蒙尼德有十萬人口,黑戶是這個的十倍,這裡頭的五分之一都叫雷斯林,我今夜的丈夫。而且皇帝在這裡可行不通。”
蘭斯發誓聽到這種評價,他這個做哥哥的真傷心。不過他至少得知了,雷斯林暫時是安全的——訊息在伍蒙尼德這種地方總是跟長了翅膀一樣跑得飛快,如果全城通緝,這位小廚娘早就奚落他了。
“他給的賞金可行得通。”蘭斯笑起來,推開她不停摩挲著的胸脯,“我的小野貓,怎麼去巫師之塔找人?”
“這可不容易……”姑娘喘息著把他的腦袋按在胸口,情熱之下把腿掛上了他的腰側,“你可以學著塔牆上的夜行者,生意可紅火……哦……嗯……用力……然後、然後學徒的房間在十二層到十八層,按入學年限從低到高……啊……”
“我真不想離開你。”蘭斯深吻了她,他幫她穿上衣服,掏出一把金幣塞進了她的□裡。“我回來一定跟你好好玩玩!”姑娘笑起來。外頭有酒客憤怒地叫著巴沙,蘭斯心下一震,卻見姑娘扶了扶自己的□迎了出去:“來啦來啦!”
蘭斯目瞪口呆地抄住她的胳膊:“巴沙是你的名字?”
姑娘頗有野性地笑起來:“我的北方丈夫,巴沙在南方話裡是‘美人’的意思!”
“巴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