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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驟然活絡:“安然沒打算要把咱們殺死,她放咱們回來了……”
“停。”鄔傑再一次阻止這兩個依然對喪屍食人本能不死心的頑固分子,先怒氣衝衝直指老毛:“說了你那些鬼畫符沒用,還不信!除了撒著好看還有什麼?”然後狠瞪老謝:“你還不明白嗎,生化病毒跟傳銷一樣,都是殺熟,變了喪屍立刻沒人性,就像沉迷傳銷的連自己親媽棺材本都照騙。你們誰想跟喪屍談判,立刻去,死乾淨點,別被咬一口屍變了等我去一人給一槍收拾你們——我槍法不好!好了,喝點水。”
老謝伸手接杯子,鄔傑卻徑直遞給沒說幾個字的老毛。
親疏有別。
多虧鄔傑和稀泥的本事,倆小老頭不但放棄和喪屍談判的宏願,還安分守在屋裡不出去尋晦氣。工人們不知什麼心態,竟然沒打上門,任由他們自成小天地,背靠消防水灌兩座,前觀小山丘一樣的兩個碩大儲油罐,連呼嘯的北方也可以擋到一部分,飲水更是盡情取用。
可是三個男人的生活並不平穩,首先是食物問題。
當初路上洗劫俄貨店和食雜店,本打算一路前行隨機再搶,卻陰差陽錯駐紮在無法補給的屍潮裡。原本還有胡因藏的糧食作為消耗,現在這妞寧可不要保護和後盾,捨身投入權勢鬥爭,將他們拋棄個徹底。
沒食物了,鄔傑數著殘存的幾塊正宗俄羅斯巧克力,無比發愁。
“這東西吃多了對牙不好,每天每人只能吃半塊。”
這種話哄小孩都不行。老毛無所謂,畢竟常年跑車風餐露宿,餓個兩天沒啥。老謝可坐不住,張羅半夜去增壓站那邊偷胡因藏在甲醇罐裡的糧食。
“她說那對方不好動,肯定留到最後,咱們去拿出來她一時半刻發現不了。”
鄔傑完全贊同此提議,幫他們打氣,精神上十分支援。
老謝說,你行動上也該有所表示。
鄔傑當即從他不懷好意的笑容和手撫襠部的肢體語言裡讀出潛臺詞。
“早知道你沒安好心,連自己女婿都睡在這能忍到今天不容易。可是你倆都去,我只能犒勞一個人——抽籤。”
鄔傑不給他們反駁的機會,扭屁股抓出張老毛撒剩下的黃紙撕成條一半攥在手心一半露在上面。
“誰長誰贏。”
老毛穩穩地走過來,扁擔一橫問他:“你是樂意還是不樂意?不樂意我幫你揍他。”
老謝一皺眉,怎麼還是躲不過窩裡鬥。這倆才認識幾天,跟老夫老妻似的一個鼻孔出氣。
鄔傑笑容燦爛:“沒什麼不樂意,抽吧,成天憋在屋裡無聊死了,不能出去活動至少在屋裡運動徹底,免得肌肉萎縮。”
老謝心裡嘀咕,眼前這倆人一唱一搭像極了狡猾的犯罪分子。果然隨便抽出來,比老毛短了大半截。有貓膩。警官盯著鄔傑虛握的手,知道他剛才捏住紙籤一頭,黃紙又薄又脆,稍微又力馬上撕斷。老毛抽的時候手鬆一點,他抽緊一點,毫無懸念。
跟他耍滑頭,太平區第一神探又不是瞎子。
不過拆穿也沒意義,所謂恩愛事宜無非體現在“恩”和“愛”上。世界末日是用來放縱的沒錯,可真正甜美誘人的糾葛必須你情我願。
沒愛不要緊,我用恩壓死你!讓你肉償。
打定主意的老謝再次旁觀二人肉搏。這次不帶陰暗的妒忌,看得認真,總結經驗:鄔傑這熊孩子比他女婿還會折騰,持續三小時,換了九個姿勢。不得不敬佩老毛,老大哥,老而彌堅!
“呆會你還有力氣扛大米嗎?”
他這句話不是嘲諷,是真心。生怕老毛這個戰鬥主力腿軟腳軟成累贅。
老毛一臉爽呆了的樣子,眯起眼睛對他傻笑。
“行了你們出發吧!” 鄔傑冷靜下達命令,幫老毛拿起扁擔,為老謝遞上手套。“要是拿不回糧食,巧克力吃完你們肯定把我吃了。預祝你們成功。”
三渣叔之戀 21
21、
鄔傑晚些時候才聽說老謝二人甲醇罐盜糧一行的驚險刺激,並且假意聽得津津有味隱瞞下自己留守大本營遭遇的盜竊事件。
簡單說,混蛋老頭瞧上別人的糧食,別人也盯準他們的槍。
胡因守株待兔,幾乎耗光了耐心才等到兩隻能打的老狐狸出洞,並且由於某些自私自利的原因,單挑她認定的無戰鬥力老兔子鄔傑叔叔。
雖然鄔傑手裡只有一把槍加槍內填滿的六發子彈,吸引力有所不足。可是假如聚眾搶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