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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了大概他們也不會在乎吧。回到客棧的兩個人被一群人吸引住了,一群穿著價值不菲的服飾的年輕人正聚在一起,劍拔弩張的使得客棧的氣氛十分的壓抑,客棧的老闆和小二們急的滿頭是汗也不知道怎麼阻攔他們。
祁逸皺著眉頭看了一群人一眼,發現去客房的路被那群人擋著了,於是拉著靜遠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靜遠好奇的看了一眼那些人,手上不受影響的拿起了一壺茶就給祁逸和自己滿上,看看順便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
“朋安你真的打算這麼做?紫炎晶不是那麼好早的東西,你為了她真的連命都不要了!”一個面相柔美的男子有些哽咽的說道。
“季同,你不要再說了。”宋朋安堅決的說道。
“宋朋安你別給臉不要臉,明明是你先招惹季同的,現在又為了一個女人要拋棄季同。”單季同邊上一個生的虎背熊腰的男子氣憤的怒罵道。
“米汗這不關雙兒的事,你別把雙兒也扯進來。”宋朋安一聽米汗的話立馬反駁。
“朋安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季同雙目含淚的對著宋朋安說道,在旁邊偷聽的很歡樂的靜遠看到季同的樣子也不由得多出兩分憐惜,拿手戳了戳祁逸,笑眯眯的問道:“我要是那樣,你會怎樣?”
祁逸看了一眼單季同,皺了皺眉頭,“你比他好看,不會讓你哭。”
“切,沒意思。”靜遠對於祁逸的思維十分的無語,撇了撇嘴繼續八卦的偷偷觀察一旁的動靜。
“季同,我沒有討厭你,但是我愛的是雙兒。”宋朋安抿著嘴看著眼前快要哭的人,都不知要怎麼繼續說下去。原本他來炎州就是為了找到紫炎晶,這樣是步家要求的聘禮,特別是他知道自己最好的兄弟竟然對他懷有愛慕的心思,可是他是真的對季同沒有這個愛念,原本打算事情成了定局的時候在說,沒想到季同竟然追到了炎州來,而且還帶了這麼多人,這件事怕是不能簡單解決了。可是看著季同悲傷的樣子,宋朋安心裡還是十分的難受,他和季同從小就是好友,沒想到會弄到這個地步。
“朋安我真的愛了你很久很久了,步雙到底哪裡好了?值得你為她去送命啊。”
“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正當宋朋安要解釋的時候,一個柔弱但是堅定的聲音從客棧的大門傳了過來:“單季同你夠了,虛偽也要有個度,不是你害的,朋安會跑到炎州來嗎!”
靜遠轉過去一看就發現一個長相普通但是氣質淡雅的青衣女子手上抓著把劍正站在客棧的門口,一雙水靈的眼睛裡閃現著怒火看著單季同。靜遠仔細的看了一眼卻發現這個女子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對勁,但是卻有一股生命快要消亡的感覺,可是在認真的觀察卻又看不出又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祁逸見靜遠看著那個女的皺著眉頭,伸手揉了揉靜遠的眉心,“怎麼了?”
靜遠被祁逸的動作弄得臉色一紅,拿起茶杯掩飾性的喝了一口,“沒什麼,就是有點奇怪。”
“雙兒,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你的身體……”宋朋安一見門外的人,急忙跑了過去,上下檢視步雙的身體情況。
“我沒事,朋安。”步雙見愛人急忙跑過來,臉上添了一抹微笑。
“步雙。”但是兩個人的郎情妾意還是惹到了上面的單季同,靜遠在一邊就聽到單季同怨毒的一聲呼喊,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看起來又是一段關於愛情的恩恩怨怨。頓時沒了興趣的靜遠打算就這麼回去的時候,祁逸去摁著了他的手,讓他在呆一會兒。他訝異的看了一眼祁逸,不知道祁逸什麼時候會關心這種八卦了。
許是靜遠的眼神實在露骨了點,祁逸的頭向著宋朋安的方向點了一下,“好像是表弟,不過記不清了,小時候聽孃親提到過宋朋安這個名字,他身上那個是天州步家的紋飾。”
“你表弟?”靜遠好奇的多看了兩眼宋朋安,但是立馬被祁逸切斷了目光。
“不好看。”
“哈?”靜遠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把他掰過來的祁逸,看了眼某人的臉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感情某人竟然吃醋了。其實祁逸一天都處於吃醋的狀態,只是靜遠沒有感覺到而已,剛剛的事情卻是讓祁逸醋罈打翻出來的導火索了,原本靜遠讓其他人一直偷瞄就讓他不爽了,在看到靜遠竟然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別的人,祁逸立馬受不了了。
不過靜遠這麼一笑,卻讓原本還在吵架的眾人目光瞬間集中到他這個地方,一見到靜遠首先就被他的容貌所驚豔到,久久不能動彈,原本祁逸已經是擋住大家的目光趁著所有人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