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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隻是報恩,嗯,報恩而已。”靜遠重重的說道。
“哦。”鬱皆清意味深長的來了一聲。
靜遠不理他,翻了個身倒頭就睡。
鬱皆清看到逗的太過了,於是推了推裝睡的傢伙說:“你就不想知道今天的事情?”
靜遠翻了過來對著鬱皆清的臉露出一種,想說就快說的表情。
鬱皆清氣的扯了扯靜遠的臉說:“死小孩,真不可愛。”
“師傅,你真的活了幾百年了嗎?怎麼這麼幼稚啊!”靜遠開啟鬱皆清搞怪的手,嘟囔的說道。
“嘖,幾百年怎麼了,幾百年就一定要像個老頭子嗎?”
“你現在就是老頭子。”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死小孩,老頭就老頭。”鬱皆清氣道,說著不得勁有掐了一把靜遠白嫩嫩的臉蛋。搞得靜遠死命揉著被掐痛的地方,“今天你救的那個傢伙怎麼樣了?”
“不是說告訴我今天怎麼回事嘛,怎麼又變成我說了。”靜遠小聲的嘟囔。
“說什麼呢?”
“沒,那個傢伙沒事了,反正好的很。”說著想到某人好心沒好報的行為,又生氣了。
“怎麼了?那傢伙怎麼你了,這麼氣。”
“沒事啦,誰生那個暴露狂的氣了。”
“暴露狂?”
“啊,不是啦。”
“那個傢伙佔你便宜。”說著鬱皆清一股火就上來了,起身就想往外衝去,嘴裡還罵道:“我就知道姓祁的都不是好東西,敢佔我徒弟便宜,我劈了他。”
靜遠死命的拉著鬱皆清說:“沒啦,師傅,他沒佔我便宜啦。”
“真的?”鬱皆清狐疑的問。
“真的。”說著還認真的點了點頭,接著又嘀咕道:“為什是他佔便宜,我佔便宜不行嘛?”
鬱皆清到是聽到了靜遠的嘀咕,上下打量了靜遠一眼,直到靜遠臉色快要變黑的時候才說道:“就你還佔人家便宜,沒給人吃的渣都不剩就夠好了。”
“師傅,你也太小瞧人了。說不定是我吃的人家渣都不剩呢!啊呸,誰要吃啊,都是師傅你害的,怎麼想到奇怪的東西了。”靜遠說完前半句話,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勁,立馬改口。
鬱皆清一聽就笑的止不住了,等到他停下來的時候,看到靜遠的臉色已經全黑了,這次閉嘴了。不過鬱皆清突然又冒了一句話:“你還是離那個傢伙遠一點的好。”
“哈?為什麼?”
但是鬱皆清卻不再回答他了。只是說了一句明天要靜遠幫忙就打坐去了,靜遠只好就這麼算了。不過靜遠覺得他大概和祁逸也沒什麼還要交流的地方了,只是祁逸救了他一次,他再救祁逸一次,還回去而已。想著便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師徒兩個人就到了丹房,不過去見到一個更早的人。祁逸又是一身黑衣站在門外,看到靜遠和鬱皆清來了,倒是恭敬的對著鬱皆清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鬱皆清看也沒看他,只是說了一句:“不是我救的,別謝我,擔不起。”說完便進了丹房,剩下祁逸愣愣的呆在了原地。
靜遠從他身旁走過的時候,看著覺得氣氛怪尷尬的,便說了一句:“那個沒事了吧。”
“嗯,多謝。”
“啊,不用了。等會兒會很忙,你還是在休息一會去吧。”說著便進了門去。
到是剛跨進去的時候就聽到鬱皆清中氣十足的聲音叫道:“外面那小子,給我進來。”
祁逸看了一眼靜遠,靜遠只是聳了聳肩示意他一起進去。
祁逸在經過靜遠身邊的時候,低低在靜遠的耳邊說了一句:“昨天的事,對不起。”
“啊,沒事,我已經忘了。”
兩個人到了裡面,就看到雪末臉色蒼白的躺在一張臨時擺放的床上,捂著肚子,艱難的靠在鬱皆清的肩上。
見到祁逸走了進來,雪末就開口說道:“祁公子,多謝相救。否則雪末這條命早就沒有了。你別說話,我知道你救我是想從我這裡知道你父母是怎麼死的,我查了一些事情,恰好知道你父母的死也許是和一個以黑雲為標誌的門派有關,其他的我卻是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了。而青州的三大派妖月、鐵木和歸元之中,肯定有一派和這個組織有關係,但是我卻不知道是哪個,原本我還想在查下去的,只是……接下來,就只能靠你自己去查了。”
祁逸聽了雪末的話,便不再做聲了,只是點點頭,便退到一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