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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酒杯對著祁逸淡淡的說道。
“你敢。”祁逸怒道。
“呵,屬下敢不敢又有什麼不妥呢?最重要的是這世上是不是有人敢,而少主你保護得了他?”慕言冷笑的說道。
祁逸對慕言的話卻不知如何反駁,只能沉默以對。
“屬下聽說這位少爺可是因為少主您而受的傷,那要是少主在再他身邊是不是更不安全呢?而少主真的有力量保護他?門主的那一關他便過不去吧,一個青州出身實力不濟的人,是不適合少主你,也不適合逍遙門的。”慕言冷冷的說了下去。
“不是,他很厲害。”祁逸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劃開一般的疼痛。
“厲害,在厲害又有什麼用,是個男的,就算長的在怎麼國色天香,也改變不來生不來繼承人的一點,少主你是逍遙門未來的掌門門主,你們是不可能的。”
“我沒有……”
“真的有沒有,您無需告訴屬下,屬下只知道逍遙門的長老不會同意,更甚至會殺了那個人。”
“你……”
“少主還是跟屬下回去的好,長老已經安排了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少主你回去。”
“不是大伯的命令,是長老們的意思。”祁逸的臉已經暗了下來。
“是。還請少主不要為難屬下。”慕言回答道。
祁逸看都沒在看慕言一眼轉身就回到了靜遠在的房裡,一進去就看到摟著雪嬈正睡的香甜的靜遠,悄悄的走到靜遠的身邊,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靜遠好看的眉形和安詳緊閉的雙眼,和前些日子不同的安定籠罩在靜遠的身邊,祁逸想起這個人在醒著的時候那一雙眼睛有時候皎潔、有時候平靜、有時候透著點頑皮、有時候冒著怒火、有時候浸染著深深的笑意,無論是怎樣的靜遠都是那麼的鮮明美好,就算是換了張面具的他,眼睛還是可以透露出他所有的思緒。
祁逸漸漸的讓悲傷感染了自己的雙眼,他想他大概是喜歡上這個人了吧,無論是哪樣的靜遠都是他這麼多年來唯一感受到的美好。祁逸撫摸著靜遠黑亮的秀髮,不得不想起剛剛慕言的話,那些話語就向是刀子一樣時刻戳刺著他的心,是啊,靜遠受到傷都是因為他的實力不夠才會照成的,若是沒有他在靜遠身邊,那靜遠是不是會好好的呢?若是再跟著靜遠怕是真的會讓門裡的那些長老產生殺心吧,可是現在的他還沒有那個實力對付那些人,真的要離開嗎?祁逸漸漸的握緊了捉著靜遠一撮髮絲的手,愣愣的看著睡著的靜遠。
連日下著大雪的天空終於慢慢放晴了,一絲亮光透過窗子的紗簾照射進房內,在靜遠的床前傻傻的做到天明的祁逸,直到一絲柔和的日光打在靜遠的白皙的臉上才回過神來。靜靜的看著睡得香甜安穩的人,祁逸的眼神慢慢的變得堅定了下來,既然不能保護,那便離開吧,離的遠遠的,直到可以保護你了在出現吧。讓你遠離我就不會再讓你遇到危險了吧,祁逸輕輕削下靜遠的一戳髮絲握著手裡,定定的看了靜遠一會兒,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等到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原本應該睡著的靜遠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被削下的那一截髮絲,不解的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皺了皺眉頭弄不明白祁逸在搞什麼鬼,為什麼拿他的頭髮,本來醒來感覺這傢伙還在還想嚇祁逸一跳,沒想到他到是給搞糊塗了。
想了想還是沒有想明白的某人,果斷的抱著雪嬈繼續睡去,不在糾結這個事情。把他心底那一點異樣給壓的死死的不讓它冒頭。
轉眼便是臘月十分了,靜遠覺得最近祁逸那個傢伙越來越暴躁了,雖然表面上還是那麼一副冰山樣,但是動作裡都可以看出他好像有什麼巨大的煩惱一樣,最後被搞得糾結的靜遠終於捉到某人,打算嚴刑逼供了。
“你最近到底怎麼了?”
“沒事。”
“屁,你這也叫沒事,難道是上次的事情?”
“什麼?”
“就是你身體異樣的那件事啊!不是嗎?”
“啊,是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靈力怎麼會突然變得那麼亂,可是現在不是又好好的了嗎?”靜遠拿著手在祁逸的身上戳了戳。
“不知道。”感覺靜遠的手在身上游動,祁逸一瞬間僵硬了。
“不知道,你不會是以前受過什麼傷吧?”沒有找到那裡不對勁的靜遠無奈的問道,想著要是這個時候師傅醒了就好了,就可以幫祁逸看看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說到底還是他學藝不精要不然也不會找不出原因。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