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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的解釋:“你姓安,是因為我叫安準。你叫年,是因為這個字與‘念’諧音,表示你想念你的女朋友,我想念我的圖恩,同時也作為我倆成為朋友的紀念。”
說到這他很嫌棄的看了我一眼。
我繼續說:“但是‘念’這個字有點女性化,還是叫‘年’吧。”
他陰著臉。
我想了想,拍著他的肩膀:“反正你現在也想不起來,等你想起來再改呀,這個破名字不就是隻有我一個人跟你這麼叫嗎。”
他才勉強同意了。
我正捉摸著怎麼提高自己哄孩子的功力的時候,他的眼睛忽然睜得很大。
我順著他的視線回過頭。
無數的搖搖晃晃的陰影從灌木叢裡走出來。
我哭笑不得:“安年,絕對是你吃的那隻雞引過來的!”
安年用冰涼的手拉了我一下,我滿懷著希望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有辦法制住他們?”
搖頭。
我想,那為什麼您老能這麼淡定呢?
我拉著安念一路瘋跑,深秋的風很迅速的從耳邊掠過去,這一夜,天空的星星極其明朗,連月色都很好,被夜籠罩的森林就像白天一樣。
我回頭時,喪屍群也一路搖搖晃晃的跟過來,我甚至看見了他們獠牙的閃光和青黑的面板。
我對安念說:看,你幾天前就是那麼一幅死樣子。
安念拉著我使勁往前跑。
我想著,看來那隻雞沒白吃。
我跪在了地上。
安念詫異的回頭看我。
我咧了咧嘴角,苦笑:“你先跑吧,最近沒怎麼吃東西,歇會兒。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小安念是不是也很可愛呢?【喪屍群終於來了= =
8
8、Gay的原則 。。。
我坐在半潮溼的泥土上,發著呆看著漸近的喪屍群。
讓安年那小孩兒先跑了,反正他在這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安年倒是也不客氣,我讓他走,他扭頭就往森林裡跑了。
其實要說完全沒感覺也是不可能的,怎麼說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就這麼不講義氣的說走就走怎麼也讓我感覺有點受傷。我嘆了口氣,人情冷暖,這個東西誰能琢磨透呢。
圖恩,到了最後還是沒能見到他一面。喪屍也好,人也罷,只是想見見他,給自己的心一個交代。
畢竟追在他身後四年才換來他回頭一瞥,才換來他的一個擁抱,結果卻是這樣……抱著腿坐在這個寸草不生的小山丘上,喪屍大片大片的湧過來,我抬頭看著十五的月亮,想起那句已經濫俗到一定程度的愛情箴言: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不過也不至於就這麼坐以待斃,雖然打我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對生死已經看開了,但是我還是會時不時的想起圖恩抱著我說的那句話:安安,在那邊好好活。
咬著牙站起來,胃裡像針扎一樣刺痛。我把復活器拿出來,準備好裡面的麻醉針,然後抽出腰間的斧頭。
趕在最前面的喪屍已經走過來,他和其他喪屍一樣未著寸縷,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
我往後退了幾步忽然再次跌在地上。
這次我確定自己是全無活路了,因為腿開始極其劇烈的抽筋,完全無法站立。我開始想象,一個坐在地上的人,拿著一把不大的斧子,前面是一排張牙舞爪的喪屍……
後背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頭,安年這小子站在我身後,手裡拿著一隻死命撲騰的長脖子白鳥。
我嚥了咽口水:“你怎麼又回來了?”
安年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把手裡的鳥遞給我。
我有點結巴:“那,那個,我不吃……”
“……”雖然天很黑,可是我看到安年的臉還是綠了。
他把手裡的白鳥硬塞給我,然後撈起我手裡的斧子,向前幾步跟到跟前的那個喪屍搏鬥。
我看著安年瘦瘦的背影有點發呆,這孩子,走就走了,還回來幹什麼?得,搞得剛對人性失望的我又有點熱淚盈眶的衝動了。
我發呆的當會兒安年就拿著帶血的斧子回來了,我指了指斧子上滴滴答答的血:“你就這麼把你的同類給咔嚓了?”
安年瞪了我一眼,從我手裡搶過白鳥。
喪屍們已經陸陸續續的爬上這個小山坡,而我以非常安閒的姿勢盤踞在小山頂之上。
安年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