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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柯奔到練功院。
果然,端木初六躺在地上,人事不省,嘴角的血汩汩流出。一旁,喬千律在施救,自己的嘴角竟也在滴血。聯想起初六說的「琢磨不出,不如算了」,喬柯瞬間明白了,一定是喬千律強行修煉,結果一起破功了。
喬柯怒了:“大哥,你犯的著逼他那麼緊嗎?人生又不只有修煉,領悟不到就慢慢領悟,一時半會兒能稱霸地球啊?”
“你讓開。”喬千律噴出一口血。
“臥槽,你自己都這樣了,還不自救去?你們倆高手都倒了,指望誰來救你們啊!”
喬千律置若罔聞,逞強運起一股強力幫初六止住了嘔血,鬆了一口氣,才盤腿坐於樹下給自己療傷。喬柯飛快把端木初六抱回臥室,讓芥末趕緊把最好、最補的東西燉了。
天賦強,什麼都好。
湯還沒燉好端過來,端木初六就醒了,看到喬柯,心氣冒上來,卻被身體所縛,只能咬一牙,翻了個身,背對喬柯。喬柯心說自己多無辜,嘴巴還是賤兮兮的:“果然是絕頂高手,練個功都噴血三丈高。”
“滾開!”端木初六咳嗽起來。
喬柯拿白汗巾要給他擦拭嘴角的血跡,端木初六不願意,別開臉,最後貼到牆上了。喬柯夠不著,乾脆爬到床上壓住他,強行把那一臉的血糊給擦乾淨:“我說你們啊,什麼功那麼要緊啊,命都要搭上去。”
“換血契!”
……嚓,一個個嘴上說不要不要,跑得比誰都快,換血契的功夫都練上了。喬柯拽緊白汗巾,自嘲:“哦,那想得勤快練。等練好,早跟你的千律哥卿卿我我比翼□□。”
“你走開!”端木初六硬邦邦地回答。
這時,芥末端來了熱氣騰騰的大補湯,拽喬柯角落到裡悄然說「傷了元氣的話,只補是不夠的」,喬柯低聲問「那要怎麼辦」,芥末扭捏地說「還是要元力強的人來」,喬柯說「你就直接說我不行、我大哥行」,芥末啞然「大約是這個意思」,喬柯怒「喬家從老二到老八就不能來一個」,芥末咦了一聲「都在千里外修行」,喬柯咬著牙「去找楚延陵」,芥末睜大眼睛「請神容易送神難啊找他是有條件的」,喬柯怒目「我救他時也沒提條件啊」,芥末瞪大眼睛,毫不猶豫告退了……
那邊,端木初六扯起被子蓋住了臉。
過了約半個時辰,芥末氣喘吁吁回來了,說楚延陵不肯來,得喬柯親自去請才行。喬柯氣得夠嗆,騎馬顛顛地跑去楚府。
楚家修的是「般元力」,遠離鬧市,于山下築起了連綿數里的建築,青磚碧瓦,亭臺勾連,移步換景,似乎比端木家還要闊氣。花木繁盛,異於其他地方,都是沒見過的。喬柯累得吐血,摸著顛疼的屁。股一瘸一拐地進了延陵別館。
遠遠地瞄見一個舉止猥瑣的人貓著腰在前邊,走進一看,是面大鏡子,鏡子是他自己。
喬柯氣結,轉身對上了楚延陵。
楚延陵勾著可惡的笑,聽完他的請求,慢悠悠地說:“找我都是有條件的。”
“你……說。”
“條件有點難以啟齒。”
“如果是□□擄掠坑蒙拐騙,你就別啟齒。”
“倒也沒那麼不堪,「暗靈禁訣」的訣文只能以肌膚做紙,出現在人體之上。因此需要一個人全身脫光,讓我觀摩著修煉。”
“就這麼簡單?”喬柯暗罵什麼銀亂不堪的武功,嘴裡沒示弱,“在你們楚家隨便找個人不行嗎?還是因為我的身材好,你修煉起來比較賞心悅目?”
楚延陵莞爾,目光灼灼。
成交了。
喬柯將楚延陵引回喬家,那幾人療傷時,他就在以前的臥室等著。
端木央聽聞此事,也來了。喬柯說了他們在練換血契的功法,端木央淡淡地說了一句「千律素來雷厲風行」。見他這態度,喬柯想這兩人當真是沒感情,一拍兩散的節奏。
相對著尷尬。
端木央欣賞起這臥室來。喬九少被趕出家門,臥室的擺設原封不動,好多都是古董。端木央逐一拿起來細看,待看到一個青煙色的瓶子時,他忽然搖了兩下,露出狐疑之色,沉吟片刻,問道:“你跟楚延陵什麼交情,他一向請不動的。”
“我救過他。”
“難怪了,因日臨道祭太痛苦,令尊央求楚家幫忙時,楚家一口拒絕,沒想到隔日卻主動送上獨子,原來是楚延陵主動過來的。說起來,他以前曾當街打過你,我還以為你們交惡呢。”
喬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