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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以笑著面對了。
喬柯撫了撫那張疤痕遍佈的臉:“童話裡的王子救的是睡美人啊,初六,你這算什麼,王子一進來嚇個半死:啊啊啊怎麼只剩下惡魔了,我的公主呢?”笑著,笑著,眼睛有點兒酸。
楚延陵開口:“他雖然睡著,或許有聽覺。”
“那我更要欺負了,要不等他醒來,我就剩被欺負的份了。掐一個,哈,嫩得掐得出水來。”喬柯捏一捏沉睡的面容,柔韌有彈性,可惜沉睡的人再不會跳起來揍人。
楚延陵移開目光。
喬柯問他:“楚延陵,你找到方法了嗎?”
楚延陵:“我去血炎山的赤陽界修煉,那裡有無數的古法,總有能用的,找到辦法後我會回來。”
喬柯:“謝謝你。”
楚延陵僵硬地一笑,慢慢說:“我還是想知道,你對我到底……”
世間,到底有沒有搞定一切的答案?雖然你是清弦,雖然你死了我必須死,雖然已經這麼糟糕了,可比起心灰意冷來,這些都不算什麼。喬柯艱難地說:“如果你有事,我會用生命換你活過來,但我喜歡的,是他。”
“……”
喬柯重複:“我喜歡他。”
楚延陵摘下手腕上的招魂圈:“氣魄都已取出來了,邪氣被驅除了,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鐲子。本以為沒有血契牽絆、沒有容貌淵源,你會有一個準確的回答。只可惜,我缺的或許不是時間,而是機緣。”
“……”
沒想到劇本偏得這麼厲害,傷害清弦的是自己。可是,喜歡,不是理智慧控制的。「楚延陵不是脆弱的人,他不會自殺的。」喬柯這麼自我安慰著,目送著楚延陵的背影消失在晨雪中。
喬千律走了、楚延陵走了、其他的人也都漸漸地消失了。
喬柯想起很久沒有去搶神仙水了。
喬柯一口氣飛到石樹洞,謝天謝地,排隊只剩三人了。順順當當進了結境,果然是鍾邪教主在坐鎮,眼皮都沒抬:“小子,好些天沒來啊,還以為你不管那個小丑八怪了。”
“誰說醜的,還不是他那個人渣哥辦的人渣事。”時間是最佳的修復劑。一旦充滿希望,就可以直面舊日創傷,喬柯笑了笑,“教主,你又在這裡幹什麼啊?要想抹平臉上的那些菊花紋,怕是要一缸神仙水啊。”
“臭小子,不尋死覓活了?不是答應過本尊要進火極教嗎,反悔的話就一個字:死!”教主伸直了腿,好整以暇。
“你那麼照顧我,因為我是喬淵的兒子吧,嘖,我不是。”
“你說什麼?”
喬柯將貴圈亂的那堆往事一說。
教主果然沒掩飾失望:“難怪這麼傻兮兮的,哪有一點點像喬淵啊,原來是楚自豪的種啊。”
“這是大智若愚。”喬柯就知道鍾邪並非求賢若渴,而是想扶好友/宿敵的兒子一把,遂坦誠了當下需照顧初六,實在是無暇分神,入教之事得往後緩一緩再說。
鍾邪袖子一甩:“看你實在是慘得驚天動地,就算了,擂臺還得打,打贏了,水帶走,打不贏,哼哼,該是誰的就是誰的!”
教主就是霸氣,喬柯應接不暇。
一百來招後,教主驟然發力,使出一招火極神舞。結境烈焰熊熊,天際通紅通紅,一股灼熱迎面撲過去。喬柯情急之下,發出了從沒練過「鎖龍魔封」,一條黑龍橫空而去,將那火焰一卷齊齊地甩回了教主。教主一閃,手中的法器哐噹一聲脆響,竟然斷作了兩半。
“哼,有兩下子,去取吧。”
“你讓著我的?”
“讓無知晚輩幾招又何妨?你啊,別得意,改天來本教亮亮相,哼,就你這種水平火極教有幾百個幾千個,你得好好練才行!天底下,熙熙攘攘,盡是為情人奔波的,哪見為父母這般盡心過?以後本尊也不來了,你自己折騰去吧。”教主冷哼。
“多謝鍾教主,若不是你大家還在被端木斐矇蔽呢。”
“喬淵識人不清,死得不冤。”
“……”
“早跟他說過,虛偽的朋友,哪有坦蕩的宿敵來得放心,他偏不信,著道了吧。斯人已逝,往事不提也罷。”
人生一世,朋友也好,宿敵也好,成全了舊日的崢嶸歲月。他日想要重溫,卻再不可能,只有燈下獨思,月下獨酌,含著一口酒,念一念故人的名字,明知不能重回,多渴望可以重回。
鍾邪拂了拂袖,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