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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簡直就是一種無法容忍的挑釁!
進入寢室了之後,不出意外的,雪淵化成了人形,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西弗勒斯忽然覺得沙發太空,他走到倚著門框,用一種諷刺地口吻說:“怎麼捨得離開你的小飼主了?難道以你現在被荷爾蒙操縱了的狀態,你不更應該在卡夫瑞的床上打滾嗎?”
“哦,西弗勒斯,我只是有些擔心你。聽銀舞說,你為了改良狼毒試劑,已經連著一個多星期,每天只睡三個小時了。”雪淵習慣性地撓了撓沙發,然後意識到他現在是人形的狀態,不需要在沙發皮上蹭來蹭去地磨爪子。
“我現在很好,如果你能夠告訴我墨離的下落就更好了。”西弗勒斯徑直朝自己的臥室走去,這差不多可以代表“慢走不送”的意思。他從來沒有期待過從雪淵他們那裡獲得答案,因為離開的那個人是墨離,一個從來都不會讓事情脫離自己掌控的人。
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啊,雪淵苦著一張臉:“我、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不能說。而這和我擔心你是兩碼事,你為何要那麼拼命呢,要知道,主人本來就是要走的,這和你的實力如何沒有任何關係。畢竟主人總是需要真正獲得一具契合的身體的,不是嗎?當然,你也可以期待著,也許他很快就能夠找到了,然後明天就回來了?”
西弗勒斯沉默著握上臥室門上的把手,似乎沒有聽見雪淵的話。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顯然惹怒了雪淵,他張了張嘴,似在猶豫,卻還是將那句話說出了口:“而且,主人又不是真的不管你了,要不是因為你,他何必分出一魄繼續在霍格沃茨中擔任著教授。”
在東方的傳說中,人有三魂七魄,但是僅僅一魄卻代表不了整個人,他終究還是離開了。西弗勒斯沉默著走進臥室,門在他的身後被迅速關上。西弗勒斯從兜裡拿出那本隨身攜帶的《魔藥典義》,攤開放在膝蓋上。這本書被人誤以為是普林斯家族的孤本收藏的書,這本一直被西弗勒斯帶在身上,空暇時就會翻一翻的書,其實被施了魔法。落在別人眼裡,他們只能看到書頁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但是當西弗勒斯開啟,每一張紙上都是墨離的樣子。西弗勒斯曾經花費了整整三個月,將自己的記憶整理成冊,這裡面的墨離,一舉一動都是曾經存在過的,都是真實的。這,才是他的墨離。
西弗勒斯閉著眼睛,將書緊緊地摟在懷裡,墨離在他的假想中擁抱著他。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墨離的懷抱很溫暖,總是讓人貪戀不已。西弗勒斯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動得很快,思念就像難以被抑制住的疼痛,從心臟開始一點點蔓延,終於在血管中肆虐成災。西弗勒斯將書直立地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起身慢慢脫去身上的長袍。他修長的手指動作優雅地解著一直被扣到脖子下的紐扣。因為常年關在魔藥製造間中,西弗勒斯的手指很白,它們從黑色的袍子上靈巧地掠過,刻意放慢的動作中透露出一種似有還無的魅惑。
“嗯……”少年全身赤、裸地半依在床上,右手熟練地□下、身的硬、挺,他緊咬著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的呻、吟從口中洩露出來,蒼白如紙的嘴唇這才顯露出一點點色彩。喘息中,少年人黑色的眼睛亮如星辰,仔細看卻又發現他視線朦朧。即使是在這種時候,他的壓抑依然讓他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禁慾般的性感,讓人忍不住想要破壞。
肉、棒青筋鼓動,幾乎到了高、潮邊緣,但總覺得還差一點,少年人將目光投向床頭櫃上。會移動的照片重複著墨離微笑的表情,那樣溫暖,卻又那樣無辜。他恨不得狠狠地把他壓在自己的身、下,撕去他的淡漠,侵犯他,貫、穿他,毀滅他;他恨不得將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那部分深深埋進他的身體裡,擠弄,碾動,抽、插,在他的身體深處噴灑出自己的**;他恨不得用鏈條將他禁錮在自己身邊,然後再也沒有辦法逃離……
從圓潤的耳垂開始,他想象著將那飽滿瑩潤的耳垂吸得充血通紅,然後順著耳根往下,緩慢地親吻他的脖子和肩頭,舔著微凹的鎖骨。白皙胸膛一起一伏,一個又一個淡紅的吻痕勾勒出一副淫、靡到極致的畫面……兩個顏色比吻痕更深的乳、頭顫巍巍立起來,只是被吸住而已,可他也許會反應激烈地扭動著腰,如果用舌頭不斷地碾動,也許那容納著他的**的小、穴不但狠狠收縮,而且將他吸進狹小的深處……
這真是再美好不過的享受。
魅紅的眼角,激情的淚水,汗溼的鬢角,少年將自己的臉埋進枕頭中,想象著他此時是埋進那人的頸窩。他們在大口大口地喘氣,滾燙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鼻尖似有似無地磨蹭。他們會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