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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可試試!
“顧樓主還是不要出手的好,玉不想與公子打鬥。這些人只是以防萬一而已。”
“顧惜朝無意前進,只想請木神護法解了戚少商身上的蠱毒。”
木神玉斂了嘴角:“我若是不解呢?”
顧惜朝眼中狠戾的光芒一閃而過:“這恐怕……由不得你!”
木神玉心中一痛,臉上卻笑得更歡:“這樣吧,我和顧樓主你打個賭。我身後就是教主休憩的地方,不管怎麼走,最後一定會到達這裡。我們就來看看,戚少商能不能到達這裡。”
“賭注呢?”
“戚少商的命,如何?”
“木神護法未免太小看戚少商。”顧惜朝冷笑,“我賭!”豪氣干雲。
“你真當戚少商會來?”木神玉笑得曖昧,“焱姬早就迎他去了。那般的女子,尋常人還消受不起,只怕那他們現在正忙活著,如何能顧得上你?”
顧惜朝眸中一冷,且不說焱姬這個女人惹人生厭,單就木神玉口中的侮辱之意便令他不滿。
於是言辭之下更是不客氣:“她美不及息紅淚,媚不如白牡丹,溫柔不若晚晴,清麗不比雷純,如何能綁得住戚少商?”
木神玉掩口而笑:“顧公子想哪兒去了。不過,天下也只有顧公子這般的人物,才能令戚少商甘願為之停留休憩。”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幽怨,他看得清戚少商,卻看不清他人的心。
繼而轉為狠戾,“然而戚樓主縱然英勇過人,只怕也敵不過紅顏溫柔鄉。焱姬的幻舞攝魂下,可是無數英雄白骨。”語調中,透著莫名地快意,卻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她想要看到他為戚少商著急的樣子,卻又不希望他為戚少商著急。她想要顧惜朝有求於她,卻又不想他向任何人低頭——包括她自己。
顧惜朝依然淡定,把玩著手上的神苦小斧——不帶任何殺氣。
那人的名聲是一分一毫打拼出來,摻不得半點假。
這一點,沒有人能比他有更深的體會。
他當然信他!
顧惜朝這邊是唇槍舌劍的較量,另外一邊卻是真真正正的生死搏殺。
如火的楓林,如焰的舞。
如玉的冷劍,如月的人。
焱姬在舞,身形幻動、腳踏玄奇,舞姿動人、眉眼勾魂。
淺紅色的紗衣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線,然而,在那七尺紅綃舞動之間,步步殺機。
戚少商眉眼微垂,長劍指地,任紅綾舞動,神色從容淡定。
就算他不知道眼前這是什麼,憑他多年在江湖打滾的經驗,也知道此時當如何做。
焱姬的舞越來越急,紅衣翩躚,幾乎已化為一團火。只要戚少商心神一動,便可置其於死地。
只是那白衣人站在一片豔色中,眉目清冷,彷彿超脫紅塵外。
焱姬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知道,她已困不住他,困不住這條,九現神龍。
但見戚少商忽而抬頭,拈花一笑,幻障皆消。
白光起,劍光溢,焱姬的舞縱然是迷幻,但他的劍更無一不刺向現實。
紅綾斷,美人萎頓在地,神色哀怨:“為什麼?為什麼你能破我的幻舞?難道你真的無心無情?”為什麼,幻舞攝魂本無破綻,為何兩次被破。
戚少商看向她,淡然言道:“此劍名痴,戚少商此心,獨痴一人。心中有人,如何會為虛妄所惑?心也好,情也罷,不是對著那人,便無意義,無心無情又如何?你也該去找那一個人,莫要被自己的舞姿,惑了自己。”
“找那一人……哈哈哈……找到了又如何,得不到,豈不是更痛苦。”焱姬神色狼狽,雙眼裡卻是說不出的悽苦。
戚少商見此情景,不由嘆息:“其實非我無心無情,人皆有情,只是你自己動搖了而已。”
言罷離去,再不回頭。
焱姬愣愣地看向地面,是她……動搖了麼?
九年前,她初遇歐陽炎,一身紅衣如火,年少風流。她做了他的隨侍,跟在他的身邊。只是那人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不,應該說,那人眼裡看不進任何人。她聽說了他跟聖女的故事,卻依然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意。
後來水神護法接任儀式上,教主命她用幻舞攝魂試探水神天的武藝。那時她並不知對方是歐陽炎。自古水火不相容,於是盡全力。
烈焰一樣的舞中,那人神情淡然,並不對抗。忽而輕輕一笑,只一句低聲的“姬”便足以叫她甘願敗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