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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了瞪圓了眼怒視自己的西格納斯,阿布伸手戳了戳那微微鼓起的臉頰,指尖觸及的細膩觸感讓阿布貪戀,柔軟光滑,“小西格,阿布叔叔可是很歡迎你跟我姓的呢,這樣小西格就真正是阿布叔叔的人了。”
脫口而出的話讓阿布自己都愣了愣,從沒有想過自己會產生這種類似於獨佔欲的想法,都說不假思索說出口的話比較能夠反應內心的真實欲·望,那自己是真的想要西格成為他的人嗎?阿布對此有著絲絲的迷茫,因為無論如何,西格和他之間,有著太多的障礙和差距。
“誰要跟你姓了?還有,什麼叫做你的人?就是我姓了馬爾福也不是你的人!”磨了磨牙,西格納斯最終還是忍不住心頭的惱怒,張口,對著那根對著他戳啊戳的手指咬了上去,潔白的牙齒就這樣親密的和那根修長好看的手指接觸了。
沒想到西格納斯會真的咬上來,剛從自己思緒中脫身的阿布再次呆愣了一下,隨之就重新笑了起來,不怎麼在意自己被咬的手指。西格納斯那看似兇狠的一咬根本就沒真正用力,連刺痛都感覺不到,只是手指被含入了溼熱的口腔,又因為口腔內空間太小,不可避免的,手指就和那軟軟的小舌碰觸在一起,不經意的蠕動,讓那舌尖輕輕舔過了指尖,酥麻的感覺被這無心的舉動帶起,漸漸的擴散,帶起了一股高·潮般的顫慄,讓剛想開口阿布不由得讓口頭的話轉變成為了呻·吟。
“唔……”
磁性的低吟似從鼻間哼出,婉轉出幾分魅惑幾分勾引,繚繞其間的曖昧惹人臉紅心跳,只可惜有幸聽見的唯一觀眾不解春風意,只當是自己不小心咬疼了阿布,連忙鬆開牙關,讓手指退出了口腔。
“阿布叔叔,咬疼了嗎?”
手指上的溼意在空氣中更添涼意,冷卻了那份高熱的柔軟,酥酥麻麻的感覺褪去,只剩下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心中叫囂個不停,不想失去。
“不,沒有咬疼,阿布叔叔還沒這麼脆弱!”阿布感受著小腹間燃燒其的熟悉欲·望內心哀嚎不已,他肯定是太久沒發洩了,要不然今天怎麼會這麼失常?先撇開他是否真的戀童不說,單單小西格這麼不經意的舔到了他的手指就讓他有了衝動,他的意志力退化的也太快了點吧?就算是心動,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陷的這麼深的吧?肯定是憋太久了!不行,他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了。
計劃著要解決問題的阿布在耐心的陪著西格納斯逛了整整一天後,就把西格納斯送回了莊園,之後,在確定西格納斯不知道的情況之下,出門準備找固定床伴發洩一下來解決現在困擾著他的問題。
只是,一心認為自己的奇怪反應和薄弱的意志力只是因為太久沒有發洩的阿布在一切準備就緒時卻發現,面對往日妖嬈媚人技術高超床伴的百般挑·逗,他竟然——起、不、來!
所謂調戲
視線如影相隨,如同深閨怨婦望著負心人,哀悽纏綿的讓人不忍,當然,不忍的前提是那個怨婦目光的主人不是一位馬爾福,被怨婦的物件也不是他!
西格納斯舉著刀叉,食物無法入口,在阿布存在感強烈的視線中如坐針氈,為什麼才一個晚上,阿布叔叔的奇怪程度已經升級為詭異了呢?明明昨天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啊,怎麼過了一個晚上,阿布叔叔就會露出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呢?
阿布的異樣其他兩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是兩人同樣不清楚,為什麼阿布/爸爸會用那種眼光看著西格納斯,就好像西格納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只有安娜,想起了昨晚阿布出門,不久就回來了,之後又消失了一段時間後出現,表情好像就和現在差不多了,難道……真的和她開玩笑說的一樣,阿布對別人沒感覺了?
想到這裡,安娜不僅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如果真的是這樣,她不得不說一句真是大快人心啊,以前阿布那風流的程度讓她看了真不順眼,哪怕阿布有資格風流,但是沒辦法,身為女性,看到如此把女人當衣服的男人,總是忍不住生出一股仇視,這純屬女性本能,不帶任何個人的感□彩。
現在,如果阿布真的對西格納斯上了心,不說別的,就單單是西格納斯的年齡來說,最起碼阿布要禁·欲個幾年,當然了,如果在喜歡西格納斯的基礎上還出去風流的話,不說西格納斯不接受,她也絕對不答應。
不過若真的這樣的話,盧修斯那裡可難辦了,現在的盧修斯和阿布相比那是太嫩了,根本就不是對手啊,只是讓盧修斯放棄西格納斯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好在,西格納斯現在還小,盧修斯還有成長的時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