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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知道?”他沒有否認,眼睛裡全是好奇。說是好奇,那表情卻有點怪異,就像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又想知道答案是否正確的孩子。
“其他不說,單單是十天裡窗外沒有一個人經過就已經很奇怪了。”第三天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就算流星街人很謹慎,也不可能連續三天都看不到人。而且房間太假,沒有飢餓感,不用睡覺等就已經說明了問題,更何況還有我那奇怪的情緒。
“啊,果然是因為這個原因。”拉克抓抓頭髮,思索一會,一臉認真的說:“我還是應該假裝路人經過,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吧。嗯嗯。”
難道他早就發現了這個能力的缺點,卻不改進?
拉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抬頭一邊打量我一邊點頭,摸著下巴似乎很滿意的樣子。我覺得不太妙,直覺他接下來所說的話我不會喜歡。
果然,他張口說:“我決定了!我要讓你哭!”
“……啊?”
“連我的能力都不能讓你崩潰,還真是讓人熱血沸騰!”他激動的一拍桌子,右手握拳:“我最喜歡看到別人絕望的表情。想想看,讓一個人露出他在正常狀態下絕對不會露出的模樣,而且只有我一個人看到!這實在是太美妙了!”
“……你果然是有病吧。”
“啊啊,到底會是怎樣一種震撼人心的美麗呢?我迫不及待了!”
“你是不是忘了吃藥?”
“而你這樣冷漠的眼神,真想看看這雙眼睛哭出來的樣子!”
“雖然我不討厭變態,卻有點噁心。”
我們對視一眼,扭頭各自嘆口氣,有種對方不能理解自己的滄桑感。
“哭代表脆弱。”我微微有點放鬆,笑笑,“能讓我有這個表情的人還沒出現。”
“他也不行?”拉克眨巴眨巴眼。
“他?”
“你弟弟。你們在無關區可是很出名呢~漂亮的雙胞胎兄弟,來自外界。弟弟被流星街同化,囂張無情,哥哥獨立獨行,戰鬥力超強,全身染血卻堅持不殺人……”他不知道從哪拿出朵鮮豔的玫瑰,巴拉巴拉劉海一臉憧憬,“真想剝開你們的腦子,好好研究下怎麼會在同樣的環境下成長成兩種截然相反的性格……”
“殺人了。”
“真激動啊,那種親手開啟喜歡人腦殼的感覺……啊?”
“我說,我殺人了。”
他手上的東西掉了,眨眨眼似乎有點不明所以,歪著頭疑惑的問:“我沒聽到,你剛才說什麼?”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意思很明顯。拉克在確認後蔫了下來,傷心的縮在角落,一邊嘟囔一邊用眼神譴責我:“我還沒研究呢,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熱情的工作者……”
我有點無力,明明是個變態,氣場和表情卻那麼天真。
“既然我們很出名,那為什麼沒人來找麻煩?”我轉移了話題,實在不想看到他臉上露出純真孩子的神情。
意外的,他不正經的表情有了變化,應該說是認真起來了。拉克雙手攤開,靠在沙發上仰起頭,喉結上下滾動,聲音低沉下來竟然有點好聽:“不僅僅是那些人,還有我這種人啊……”
我聽不懂,不過這種話通常來說都有什麼前提。所以我繼續安靜坐著。
沒多久他微微動了動,嗤笑一聲,扭頭惡劣的說:“我當然知道原因,但是為什麼告訴你。”
“不說算了。”
“喂喂你怎麼能這樣,這時候不是應該追問我嗎!確實有原因哦!很大的原因!你一定想知道的!快問我啊!”
“……”我是真的無所謂,反正知不知道的結果都一樣,而且問這個也只是為了轉移話題。
“快點問!我答應你一個條件!”拉克撲過來,雙手撐在身前湊過來眼巴巴的看著我。
“讓我離開?”
“不行!”
“你離開這裡?”
“不行!”
“你不用念?”
“不行!來敵人了怎麼辦?你保護我?”
“不能強迫我做任何不想做的事?”
“不行!我還要研究你呢。”
“去死吧。”
“不行!我還沒研究你呢。”
“……”我覺得有點頭疼,揉揉額頭,“你直說可以答應什麼。”
“吃的好一點?住的好一點?”
“這些對流星街人有用?”
“也對。”拉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