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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未來A級通緝集團的幻影旅團也做不到吧。聖和庫洛洛說了沒幾句就換了房間,留下我和富蘭克林。
“你不跟過去?”我指著那兩人消失的方向問。
“做為‘哥哥’你更需要擔心團長。”富蘭克林坐到窄小的沙發上,端起水壺一口氣喝光。
“比起血緣關係,你應該對‘同伴’更重視。不是嗎?”我走到櫃子前翻看資料,漫不經心的回頭看他,“我們是兄弟,和你們是同伴無關。”
“啊,沒錯。”他晃晃空蕩蕩的水壺,一邊研究上面的花紋,“我瞭解了,魯西魯。”
我在表明自己的立場。我和旅團之間沒關係,只不過有血緣的弟弟剛好是旅團團長而已。這樣應該也是旅團其他人的意思,所以富蘭克林才會這麼說。
果然他們不能小看,在流星街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的富蘭克林更加精明。
旅團在試探我。
這件事庫洛洛不能出聲,能不能搞定就是我自己的本事了。下午和飛坦窩金信長打的那一架可以讓他們認可我的實力。我不會拖累旅團,他們也不會幫我。
流星街人真是排外啊。根本不在乎同伴之外的人的存亡,對同伴卻可以兩肋插刀。
不過飛坦那個混蛋,以前多少也算半個同伴,現在居然跟他們一起對付我。
庫洛洛和聖一直到半夜才出來,我們在這裡住了一晚,第二天他們繼續談了很久,卻沒有任何人來說我記憶的事。
這不是本末倒置了?中午吃完飯我拉過庫洛洛詢問,庫洛洛只是摸摸下巴,一臉高深莫測:“我有辦法,回去再說。”
所謂的辦法應該是指派克的能力吧……要是被她看到前世的記憶怎麼辦?庫洛洛根本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就不見了,聖也整天找不到人,他的房間裡一點有用資訊都沒有。
結果直到下午離開我還是沒有任何關於記憶的線索。聖只在臨走前說你沒有必要知道。
代表著一個人過去的記憶怎麼會說沒有必要。其實不要那段記憶也無所謂,但是心裡總惦記著那時拉克讓我答應他的事,如果我答應了就要做到。
他們不告訴我的話,就自己查吧。
“哥哥。”
被庫洛洛的聲音打斷了思路,我抬頭看他。窩金和富蘭克林抱著一大堆東西跟在他身後不遠處,信長手搭在劍上警惕地檢視四周。
“他不相信我會強過流星街呢。”庫洛洛背對著太陽向前走,一步一步踩著自己的影子,笑得很愉快。“‘強大不單指實力,還有勢力。’這是聖告訴我的。”
勢力?流星街的勢力……是議會?這幾年我沒有關注過議會由誰掌權,不過聖現在的地位應該不低。
“由他掌握勢力,由我掌握實力。”庫洛洛停下腳步,微微仰頭看著黃昏天空,“這是我們的協議。”
“……”我覺得心情有點微妙。就好像他們揹著我做了秘密約定,當事人之一卻在事後來炫耀。
“哥哥,你覺得我們誰更強大?”
“隨便,和我沒關係。”
“就知道你是這個答案。”他瞥過來一眼,繼續說:“作為一個團隊,想要在流星街生存下去並不容易。雖然這裡實力為尊,但是還存在著被所有人都預設的潛規則。”
“旅團的宗旨是隨心所欲,胡作非為。那麼就不能受到規則的束縛。”如血殘陽下的流星街荒涼寬廣,一望無際,卻有種震撼人心的絕望之美。這裡的淒涼、死亡前的掙扎、努力活著的光芒,比世界上的任何東西都要純粹。
那個連靈魂都是黑色的黑髮少年站在夕陽下,緩緩地說:“幻影旅團,必須存在於規則之上。”
旅團,是他唯一的光。
存在於規則之上,這簡直顛覆了世界的規律。不過仔細想想也很正常,無關區那種無法無天的地方就是這樣。但是想要做到,難道庫洛洛……
“……難道旅團要和流星街為敵?”
“怎麼可能。”他看過來的眼神竟然帶著鄙視,好像這個問題很白痴,“雖然相對旅團來說,流星街代表規則,但是存在規則之上並不是要敵對。還有其他方法。”
“例如?”
“牽制。假設旅團和流星街實力相當,議會那些老頭出手前也必須考慮黑道接下來的反應。就算旅團處於劣勢也一樣,他們輸不起。相反旅團可是強盜中的強盜啊。”庫洛洛笑得很陰險。
所以根本毫無顧忌麼……窩金已經激動地吼了,手裡的東西都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