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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笑眯眯跪坐在他身旁,一雙手在他腰間使力,為他按揉痠疼的肌肉,手法上雖算不得有章法,但好在勁道還算合適,好歹也是解了幾分乏。袁滿暗自思忖,這用現在的話說,貨真價實算得上帝王級的服務了吧?他閉目享受了一會兒,到底覺得不太合適,停了一停便道,“四哥也歇會兒吧。”
“好點了?”老鬼看他翻身換成仰臥,知道這是堅決拒絕自己的服務了,便依言躺下來,撐著頭志得意滿地瞧了半晌,忍不住再伸手過去把人嵌懷裡。他大約多少有點理虧,和袁滿沒話找話,“這麼一場忙亂,熱不熱?”
袁滿抿著嘴,目光紅果果地在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肌膚上轉了一圈。
“哈,倒是四哥疏忽了,待我想想有什麼法術能降降溫,還是把蒼龍召來?”
“什麼都不用,四哥把那邊遙控器召來就成。”袁滿本想自己去拿,但略動一動見老鬼沒有鬆手放行的意思,便也就放棄了,指了指對面桌上的空調遙控器。
氣溫終於降了下來,袁滿輕呼一口氣,昏昏沉沉的腦筋終於有了點清醒的趨勢,還不待整理好一腦袋的胡思亂想,就聽見老鬼在他耳朵邊問話,“方才一言不發的,那是想什麼呢?”
靠的太近,熱乎乎的氣息全噴灑在耳廓上,袁滿僵了一下,覺得好不容易得來的涼爽又沒了,呼呼竄上來的不知是心火還是別的,只覺得燥的難受。
老鬼擺明沒認真想要答案,眼瞧著袁滿有點惱了,卻還在不住嘴的“想什麼呢想什麼呢想什麼呢”,所以當聽到袁滿答他“想起二哥了”時,便一時回不過神來,愣怔了一下立刻直起身子橫眉瞪過去,“這當口你想起他?!你你你……你四哥就在旁邊你居然能想起他?!”
“……是臣錯了,往後四哥在旁邊就只想四哥。”袁滿低眉順眼答得爽快,實在是因為老鬼氣憤之下就有點不太規矩,害的他耳邊肩側胸腹,哪裡都熱起來。
“四哥不在旁邊更該只想四哥,嗯,想四哥什麼?”
想是不是該設法找些動作片來讓你觀摩觀摩。袁滿心下吐槽,卻也知道這話實在說不出口,只好順手抓個現在最想問的來搪塞,“想……四哥何時願意談談內丹。”
這句話的效果立竿見影,老鬼一時停下了所有動作,皺眉瞅他半晌,終是洩氣似的一嘆,“怎麼會這麼犟?阿瑪到底跟你說什麼了,惹得你這麼不依不饒的?”
“他說四哥太貪心。”
老鬼等著,等了一陣才意識到這就完了,不由鬱悶,“就為這麼一句話,你跟我鬧了這麼久的不痛快?”
“阿瑪沒那麼無聊,單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雖不合他意,卻也犯不上這麼沒完沒了地動肝火,想來四哥這貪心求的是別的什麼。”
“你以為我求的什麼?”老鬼斜睨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兩人之間虛劃一下,“你我都這樣了,三百年夙願以償,四哥還有什麼可求的?”
這說的什麼話?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的!袁滿耳根又紅了,他很想問眼前這位,你這三百年的夙願難道就是有朝一日和自己弟弟上床?!
俗話說臉大吃八方,袁滿自認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在氣勢上少不得就弱了下來,只垂著眼皮問他,“我月前曾給龍虎山傳過一張符,至今沒有收到回信,四哥知道怎麼回事麼?”
“你覺得我該知道?”
“師父年紀大了眼神不好,飛符傳信十有八九都會弄錯方位,那天四哥一直在外間寫字,或許就瞧見了呢?譬如說——那符紙好巧不巧落在了四哥面前。”
那天袁滿聽周弘說了對老鬼實體化的擔憂,驚疑不定之時想到了求助師門卻始終沒有得到迴音,後來又發信追問,才知道師父的回信早就送了過來。自己傳道授業解惑的積極性受到了徒弟質疑,老爺子極度不滿,一氣之下放了引靈蜂,蜂屁股上沾了墨,循著當日符紙殘留的靈蹟一路尋過來,最後在袁滿家客廳的方桌上畫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大叉。
袁滿大受打擊,老鬼截留了符紙這件事本身,比符紙上的內容更讓他懸心。
師父老了,對於這種需要花費時間仔細思考檢索的問題不是特別樂意答,所以他在回信上列出了答案可能存在的地方,那是需要袁滿不眠不休從菡萏飄香看到霜葉滿山的十幾部大部頭。這麼一個基本等於沒資訊的回信,老鬼截留的意義在哪?只能說明那些大部頭裡大約真有什麼他不希望自家弟弟看到的東西。
現在,袁滿看著身旁的老鬼,爽性直接問正主吧,到底是什麼東西?
“本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