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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我就算了,我這個樣子不適合到處拋頭露面。”
“那你呢?”她 遺憾又理解地點點頭,接著望向安德魯。
安德魯看了看我,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去,我有些驚訝安德魯竟然在顧慮我,更驚訝他會想要和第一次見面的人去喝酒,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他對海納斯的態度一直非常曖昧,或者他真的痴迷
於這個鮮花般亮麗迷人的少年也不一定。
“我不是小妞,我可以自己回家。”我開玩笑道。
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和憐憫,我只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麼辦。
安德魯聞言什麼也沒說,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過了一會兒街角開過來一輛黑色的汽車,伊麗莎白眼尖地看到,興高采烈地拉著海納斯衝到路邊。
“昆南,這邊!”
車在我們面前停下,開車的是個高大強壯的男人,身上肌肉隆起,從他的膚色看來並非純種白人。
我和他們告別,然後一個人獨自步行朝著公寓的方向離去。
手上的血液早已凝結,冰冷又粘膩,但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深夜的街道十分安靜,只有偶爾幾個喝醉了酒的酒鬼不知所謂地大聲嚷嚷。
走在夜色裡,我突兀地想到,其實我和他們也沒有什麼差別——都是生活不如意的夥計。
回到自己的公寓,開啟門的一瞬間,我敏感地察覺到房間裡有人,一下警惕了起來。手慢慢摸向腰間的槍,心裡默唸三下,猛地推開‘房門。
我瞪大雙眼,錯愕當場:“德卡里奧?!”
我忍不住想走過去給他一拳,他半夜不睡覺為什麼會在我的公寓裡?
但當我準備對他破口大罵時,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由衷的不對勁。他的臉上沒有笑意,異常嚴肅,眼裡甚至流露出真切的哀傷。
我有非常不好的預感……不,不要在今晚!
“尤尼,我很抱歉……”
我的槍從手心滑落,掉在地板上發出沉重的金屬撞擊聲。
我怔怔地看著他,艱難地開口:“是巴里嗎?”
德卡里奧沉痛地點頭:“他在一個小時前去世了。根據他的遺囑,你是新的教父。”他走過來擁抱我:“我很抱歉,兄弟。”
命運有時就是這樣,在你痛的時候,讓你更痛;在你絕望的時候,不給你一絲希望。
15。Whips ——鞭刑
巴里的墓碑簡潔到單調,上面只有他的名字,除此之外連墓誌銘也沒有。這是他還活著的時候就囑咐過的,他說他沒有任何話想要留在這個世界,無論是高興的悲傷的還是憤怒的,他都不打
算和別人分享。
真是個自私的傢伙!可是才幾周而已,我就已經開始想他了。
自從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萊恩。我曾不止一次地前往克默西雅莊園,可它已經不再歡迎我的到來,每次我要求拜訪萊恩,管家都會用抱歉又不容置疑地態度回絕我。我會在外面等上幾
個小時,坐在車內不斷透過一扇扇窗戶想要從裡面看到萊恩的身影。有幾次我看到幾個模糊的身影非常像他,忍不住朝那邊看很久,直到那些身影離開或者拉上窗簾。
我們的關係比曾經最冷淡的時候還要糟糕,而且絲毫沒有緩和的方法,他的怒火令我恐懼,我知道自己必須做些什麼,我不能接受就這樣子完全斷絕我和他之間的聯絡。
“羅納爾,搞定了嗎?”我有些緊張地問。
羅納爾衝我神秘地笑了笑,伸手將一張燙金的邀請函遞到我手中:“這張小東西可費了我不少功夫,幸虧我羅納爾的名字夠響亮,大家都願意賣我一個面子。”
我輕輕撥出一口氣:“謝了,羅納爾。”
他哈哈一笑:“你這個樣子實在太見外了,我們以後還要長遠的合作下去呢,這點忙不算什麼。”
羅納爾這個人其實不錯,圓滑而機敏,也會看人臉色,只要有事找他幫忙他總不會讓我失望,只是有時候太過滑頭,有些唯利是圖。
我珍惜地將那張邀請函收了起來,多日來陰霾的心情似乎也好了點。
羅納爾一手插在口袋,另隻手夾著根雪茄,奇怪地問:“我說你可不像會參加這種慈善拍賣的人啊,MASK是打算插足慈善業了嗎?”
我搖搖頭,說:“不,我對它的主題毫無興趣,我只對參加它的人感興趣。”
這是我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