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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注射藥劑單配藥,羽晨想到還要給方澤輸液便不由的緊張,手上的動作變得遲鈍。
他端著注射液和消毒用具站在了方澤的病房外,踟躕了半天都沒有進去,門外的保鏢一臉好奇的看著羽晨。
看著手上的藥,羽晨暗暗咬牙還是開門進去了。羽晨麻醉自己,不停的暗示只是給普通的病號打針而已。
他走進病房,看到那碗粥原樣不動的擺在小桌上,而方澤一臉慘白的蜷縮在床上。
羽晨察覺到異樣,憑著職業的本能走近了方澤問道:“怎麼了?”
捱了一個拳頭就痛成這個德行?只是打了他的臉而已,不至於痛到五官都扭曲羽晨隱隱疑惑道,還是牽動了傷口?
方澤看到羽晨進來,勉強讓眉宇舒展一些,但僵硬的聲音掩飾不了他的巨痛:“沒事,就是傷口有些痛。”
羽晨不禁蹙眉,猶豫了一下:“你平躺著,我把床放低點。身子儘量舒展一些。”
方澤照做,但眼神沒有離開過羽晨。
“感覺好點了沒有?”
“恩,你在這裡感覺好多了。”方澤剛舒服了一些,手又不自覺想要撫上羽晨的臉。
“若是不想再縫幾針的話就不要亂動。”羽晨眼疾手快抓住了方澤的手臂壓回到床上。
“老實一點,現在給你輸液。手伸出來一些。”
方澤便一言不發的看著羽晨,將手伸了過去。方澤的手很大,五指修長,手背上凸顯著幾條青色的脈絡。羽晨抓住那隻手,用指尖在方澤手背上感覺輸液點的位置。正要用酒精在手背上消毒時,方澤突然反握住羽晨的手。
“你的手真涼,手心還出汗了?”方澤緊握住羽晨纖細的手,溫熱的指尖摩挲著羽晨的手心。
羽晨有些結巴道:“現在…給你打針,難道,你還想來上一拳?”他的手微微往後縮卻沒掙開,方澤手掌傳遞而來的溫度竟讓他的心跳莫名的加速。
”如果你樂意,你就打吧。衝著打……“方澤抓著羽晨的手放到胃部的傷口上,而後方澤將羽晨的手慢慢移到他的心口上:”或是往這裡打……“
羽晨的手緊貼著方澤的心口,感受到方澤心臟強烈的跳動羽晨的手像被電擊了一般猛的抽了回去。
“你這個瘋子。”羽晨背脊冒出一絲涼意,緊咬著下唇顯出他的慌亂。
病房內又陷入了沉默,羽晨有意避開了方澤的目光。
他深吸一口氣重新拿起棉籤,開口道:“打針,其餘的我不管。”
方澤微微一愣,將手伸了過去。羽晨再次抓住方澤的手的時候竟有一絲打抖,顯然很不在狀態。在手腕上紮上止血帶,消毒之後,羽晨拿起針頭對準皮下的血管刺入,卻不見回血,羽晨倒吸一口涼氣繃緊了身子,抓住方澤的手重新調整針頭的位置,可是越慌越亂,反覆插|了幾回還是不見回血。
從羽晨額頭和鼻翼上細密的汗液看得出他的緊張,方澤看在眼裡便說:“別緊張。”因為一心一意看著羽晨,感官似乎麻醉了一樣並沒感到多痛。
不知是安慰還是鼓勵,羽晨將針頭刺入隨後就回了血,他緊繃的弦這才鬆開。解開止血帶用醫用膠帶將針頭固定,最後調整了滴液的速度。總算是大功告成。
羽晨也只有在實習的時候才出現過這樣的失誤,是因為面對方澤過於緊張的緣故嗎?MD,未免也太遜了,怎麼能夠緊張到這種程度。
“把我當小白鼠了?不過沒關係,多扎幾針說不定你的氣就消了。”方澤意味深長的笑著,又恢復了調笑的口吻。
“不必,這次是個失誤,下次我會避免的。”羽晨冷冷的瞥了一眼方澤,之後便一聲不吭了。
直到下班,羽晨都沒多說一句話。
方澤一天的吃喝拉撒,羽晨直接叫門外的保鏢代他做了。方澤就是看著保鏢的臉有些反胃臉色不太好看其外倒沒有過大的反應了。
……
輪晚班的護士和羽晨的年齡相仿,所以話比較投機,在交班的時候兩個人閒聊了一會。
那個護士叫張欣,長得白白淨淨,臉蛋也挺秀氣的,羽晨和她說話的時候身心竟然完全放鬆下來,所以羽晨對她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錯。
和張欣打過招呼後羽晨決定回家,剛出值班室遲疑了片刻又折了回去。
“張欣,那個晚班的時候,你自己注意提防著點。畢竟是個男病人。”羽晨走之前還不忘提醒張欣。鬼知道方澤會不會男女通吃,羽晨心中不免擔憂起來。
“呵